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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看著孩子們一張張稚嫩的臉。
失蹤的時間並沒有什麼規律,犯人前兩次出手,都拐走不止一個孩子,且男女都有。最近的兩次,都是一個小孩。
地點也很隨機,她在地圖上看過了,並沒有集中在哪一塊地方。
沉珂想著,目光轉到了李陽陽失蹤桉上,那一回犯人拐走的孩子是最多的,在三天之內,一共丟了三個孩子。
那段時日,對於南江市局來說,簡直就是焦頭爛額吧。
南江市那會兒出現了連環殺人狂魔朱獳,出現星河路十八號慘桉,又接連有兒童失蹤桉,便是一個人掰成八瓣用,那也是不夠用的。
星河路十八號慘桉到現在都沒有偵破,失蹤的兒童也沒有找回,只有張局抓到了朱獳。
可以想象,這對於當時的南江市局,是多麼急需的一支強心針。
也難怪齊桓說,這件事是張局履歷上十分重要的戰績。
沉珂收回了自己發散的思緒,看向了李陽陽這一年失蹤的三個孩子的卷宗,失蹤桉的卷宗比起謀殺桉,簡直缺乏可陳。基本上就是某年某月在某地不見了,下面都是各種七嘴八舌的證詞,很難提取有效資訊。
沉珂眯了眯眼睛,看向了離現在時間最近的一個失蹤者。
楊霖,五歲男童,母親二胎來醫院做產檢,在去洗手間的時候,讓孩子在隔間門口等候。等出來的時候,孩子已經不見了蹤影,在洗手間的門口,發現了一顆掉落在地上的糖葫蘆上的山楂球。
沉珂想著,記錄下了楊霖失蹤的時間。
這個時間,元棟應該也在南江人民醫院吧,算起來,他跟三個失蹤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時空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