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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肖男以自己作掩護,把山上那幫人攔下來了。而且,雖然她現在連手機都打不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但a市的整個警務系統卻按照她的計劃而調動了。
年輕人非常清楚,如果自己此時真讓人把阮經同和那些警察殺了,那麼,馬上就會引起最上頭的注意,遲民遠很可能都會親自到a市坐鎮,槍殺一省的公安廳副廳長,這無疑將在全國引起一場巨大的風暴,到時候,組織的計劃很可能會被查出來。真查出來,不但自己的家族被背上一世的罵名,家裡老頭子會身敗名裂,而且,一家人都可能萬劫不復。
到時,恐怕,整個國家都不容下他們。
一想到這兒,年輕人只覺得汗如雨下。
他沒想到,肖男人上山了,卻給他留了這麼一記狠招,心裡不禁對這個其貌不揚的女警產生一股莫名的恐懼。
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哇!
不行,車輛絕不能被阮經同和那幫警察搜,看來,只有自己低下頭了。
想到這兒,他飛快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爸……”
電話那頭,大老闆一陣沉默。聽完年輕人的講述,一時,也是腦仁疼。這時候出面,無疑是把自己擺在明面上,阮經同很可能就是在等背後的那個人露出水面。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還有這等手段。
不過,他也不是三歲小孩,不用什麼事,一定要自己出面的。
想到這兒,他結束通話年輕人的電話。轉頭,給另外一個人撥了出去。
就在阮經同正神情緊張地盯著那輛綠色的軍卡,他的電話突兀地響了起來。
那名軍官朝四周張望,尋找可能會發生衝突的逃跑路線。此時,才發現,就在自己的前面和後面,各有一輛綠色的卡車。
他只覺得頭嗡地一聲響,他是名職業軍人,對危險的感知異於常人。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兩輛綠色的車裡很可能全部是當地的駐軍或者是武警。足足兩卡車,應該不下百人。
瞬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就在剛才,他還大言不慚地說要把阮經同和警察全部殺死,來一場馬路戰爭,可此時,他頭上的汗下來了。人家早就做了萬全的準備,只要他敢衝出去,很可能,等待他的將是滅頂之災。
他下意識朝不遠處的那輛軍卡瞄了一眼,那沒有遮嚴的車裡露出了數把衝鋒槍頭。他一抬頭,眼睛都瞪直了,車上是滿滿一卡車的人,而且,腰間是短槍,手裡端著梭子。
他趕緊拿起電話再度撥了出去。
如果今天走不了,很可能,他們要麼全部被捕,要麼,就得全都死在馬路上。
年輕人一聽到軍官的話,瞬間,也石化了。他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從a市撤走五十多個人和一些特殊的物資,就會引來如此嚴重的後果。看來,對方早就發現了他的車。
也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應該就是肖男提早在山下做了佈置。
他不敢再給家裡打電話,只得靜靜地等待著,他相信,只要他開口,他老子不可能不管。真要不管,身敗名裂的可不是他一個人。
阮經同接完電話,不甘心地看了那名軍官一眼,伸手一擺。
“放行。”
一旁的小江魚兒愣住了,那可是周子安用命換來的線索。沒有人知道,周子安錄下了兩個人的聲音,他小江魚兒花一天一夜,透過聲音對比找到了那兩個人。
“阮副廳長!”小江魚兒一聲厲喝,眼睛死死盯著阮經同。肖男走以前說過,不管是誰,一定不能放對方離開a市,周子安不能白白犧牲。
阮經同不敢看小江魚兒的眼神,他焉有不知道線索是周子安用命換來的。可……
突然,一個人影飛快站到了路中間,伸手拔出了腰間的槍,正是周蒙。
她冷冷盯著那緩緩駛過來的車輛,抬手舉起了手中的槍。
“周蒙,你幹什麼?”阮經同一聲大喝,衝一旁的幹警喊了一句:“把她的槍給我下了。把她帶走。”兩名幹警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把周蒙的槍拿了下來,將她帶到一旁。周矇眼睛死死盯著那個臉帶笑意的軍官坐在車上,那笑意彷彿是在嘲笑警察的無能,彷彿是在嘲笑周子安死的不值,彷彿是在嘲笑她周蒙不過是個小警察而已。
那輛綠色的軍卡從她面前駛過。
她彷彿看見了堂哥周子安那慘不忍睹的身體,看見了周子安那被剝了皮的半張血淋淋的臉。
周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