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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男一眼,依舊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古井不波。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笑意。
肖男一凜,腦中飛快地轉動,隱隱有一絲東西在她腦中閃過,可卻怎麼也抓不住。
楊靈不顧一切地闖進了審記室,在她耳邊低低耳語道:“頭兒,袁小玉死了!”
肖男騰地站了起來,五個人全死了。
她想到了,袁小玉和廖千千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肖男判斷老太太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幾乎在差不多的時間做案。那天她們見過老太太,才不到一個小時黑貓就出現廖千千家裡,而當時,她們見到老太太的地點是八中,在城東,而廖千千家在城西,所以,她一定有幫手。或者,老太太可能根本就不是兇手。
走出審訊室,肖男靜靜地打量著螢幕上的老太太。
老太太神態安詳,表情淡然,出奇地冷靜。
越是如此,肖男越覺得不對勁。
老太太不自覺輕輕捋了捋有些凌亂的頭髮,許是這段時間跑得太累了,有些睏意,不自覺摸了摸右手的小指。
這個動作怎麼那麼眼熟呢,老太太不開口,就是在拖延時間,她在等,她在等誰呢?她又在等什麼?
不好!
“快,跟我走!抓捕冉騰!”肖男帶人飛快向黑夜中衝去。
住處,公司,都沒有人,冉騰神秘失蹤了。
老太太在睏乏時不自覺摸小指的動作跟冉騰如出一轍,那天,找冉騰問訊,每當他表現出不太願意回答問題的疲態,就會不自覺地摸一下另一手的小指,那個動作非常輕微,可肖男清楚記得,這個動作,他至少重複了不下三次。仔細回想起來,冉騰的眉目和老太太有很明顯的相似之處。
“快,給我查老太太和冉騰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