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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末還在熟睡,月牙兒心裡慌慌的,再也睡不著了,她悄悄地下了床,穿了衣服準備出門看看。
剛一開啟門,除了凜冽的寒風之外,還有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筆直的站在門外,好像絲毫沒有收到早上寒風的影響。
聽到開門聲,那人慢慢轉過頭來,在看到月牙兒的那一刻,林槐之臉上的表情由木然到驚喜最後到委屈,一雙漆黑的眸子滿含渴望,卻又不敢貿然上前,或者說在等月牙兒向他先伸手。
“你怎麼站在這裡?”月牙兒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回過神急忙走到他面前,先摸了摸他的手,好冰!
林槐之癟了癟嘴巴,沒有說話。
“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怎麼這麼傻?站在這裡是在等我嗎?”月牙兒著急的問著,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林槐之搖了搖頭,抿著嘴不出聲。
月牙兒沒有辦法,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有些燙,怪不得看著他的臉怎麼紅紅的,原以為是凍的,看樣子果然受了傷寒,想起他昨晚沒有蓋被子睡了一夜,恐怕從昨天開始就已經不舒服了吧?偏偏他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也不知道說一聲。
“你難不難受?怎麼腦袋這麼燙?你自己不舒服都不知道嗎?”月牙兒很是生氣,他在山上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管身上有多不舒服,從來不會說出來,只是一個人默默地扛著,忍著疼痛過去。她不知道她沒有出現的那些年他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只要一想到他會是一個人默默地躺在牆角、強忍著難受的畫面,就會讓她心疼的無以復加。
“你以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知道了嗎?”月牙兒嚴肅的看著他,“你想要什麼,你想表達什麼,不喜歡什麼,一定要說出來,你不說出來,別人怎麼知道你需要什麼,你不需要什麼呢?你有權利選擇和拒絕的,記得了嗎?”
林槐之拿他那雙烏黑的眸子深深地望著月牙兒,鄭重的點了點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們在做什麼?”
兩人一驚,回頭看去,卻是早起的林大磊,月牙兒知道父親一向寵溺母親,早上都會讓母親多睡一會兒,尤其是寒冷的冬日。
“爹爹,槐之他傷了風寒,額頭很燙,請李朗中來給他瞧瞧吧?”月牙兒見父親面露不虞,生怕他不待見林槐之。
林大磊聞言,看了眼面色泛紅的林槐之,倒也沒有再說什麼,便去林俊茂的房間叫醒了他,指使林俊茂請李郎中過來。
林俊茂尚在夢中,被自己的父親提著耳朵就出來了,見林槐之果然與昨日不同,倒也沒含糊,穿好衣服就直奔李郎中家裡去了。
月牙兒趕緊領著林槐之回屋裡躺著,並把他摁進了被窩裡,讓他乖乖的不要亂動。看著他臉上不正常的紅色,月牙兒心中一陣愧疚,都是她的原因,若是早些注意到他,就不會耽誤這麼久了,不知道會不會加重。
林大磊見自己女兒一心一意的照顧一個男人,心中雖然不太舒服,但人家好歹是他們的恩人,如今又是病人,只好忍下了心中的不快,去了廚房。
李郎中來的時候,一家人都已經起來了,月娘和林夏末看見李郎中的時候,才知道林槐之病了,不免又是一番擔憂,月牙兒不想家人跟著擔心,便以林槐之怕吵為由,讓他們自顧自的吃飯去了。
屋子裡就剩下林槐之、李郎中和月牙兒,李郎中乍一見這陌生男子,倒毫不掩飾的吃驚詢問,月牙兒只好據實相告,李郎中不免一陣唏噓,而後細細的給林槐之把脈。
手在觸到林槐之的腕處時,被林槐之抽了回去,除了月牙兒,還沒有人這般親密的碰過他,他很不習慣,也很抗拒。
月牙兒便安慰了他許久,像是在哄一個孩子,李郎中在一旁看著新奇,在月牙兒的誘哄下把了脈,道:“只是傷了風寒,還有些血虛,倒也沒有什麼大礙,他底子很好,吃幾副藥便沒事了,平時也多注意一下營養。”
月牙兒一一記在了心裡,見李郎中起身要走,便攔住了他,請到了門外處說話,其實她要家裡人迴避,還有一事想請李朗中幫忙。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起在山上生活的,倒也會說話,只是不太順,也不喜歡交流,問他以前的事,都說不記得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看看,以前的事情就算是有,想必也是不好的,想不起來也是福分,只是說話......能不能醫治呢?”
李郎中聽聞,低下頭思索了片刻,方才道:“這倒不急,畢竟據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