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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想著,他是不是不聽自己的話偷偷跑去狩獵了,或者遇到了比較兇狠的獵物?想到他有可能回不來,月牙兒心中充滿了恐懼和難過,她可不想一個人睡在這冰冷的山洞裡,更不想一個人生活在毫無人味的山林裡。
“林槐之?林槐之你在外面嗎?”月牙兒的聲音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顫抖。
過了一會兒,有人的腳步聲走過來,月牙兒的心提了起來,既期待又害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當她看見林槐之高大魁梧的身影站在洞口時,她癟了癟嘴,像是走丟的孩子看到父母一般的委屈,她想哭,但還是忍住了,努力的迫使自己壓下去這不安的情緒,但話腔裡還是不由自主的帶了一絲哽咽:“你去哪兒了?怎麼不知道進來呢?我醒來都沒有看到你,還以為......”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林槐之慢慢走到她身邊,蹲下身時才看見他手裡還端著一碗熱湯,不知道是不是在火架上一直溫著的,畢竟都這個時候了。
月牙兒也才發現自己餓了,她沒有接過來,因為沒有力氣,就著林槐之的手把碗裡的湯喝了一乾二淨。身子回暖了一些,舒服了不少。
她的情緒也穩定下來了,這才想起自己開始對他說過,沒有她的同意,他是不可以進山洞裡來的,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會睡了這麼久,而他這個傻子估計也就在外面等到現在,做好了飯即便是想送進來,又顧忌著她的那句話,所以一邊溫著湯一邊等到現在。
月牙兒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正咬著唇暗暗琢磨著,就聽見那人的呼吸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她驚訝的看過去,卻見他臉色陰沉,雙目通紅,緊緊地盯著一處似是要把那處瞪個窟窿來。
月牙兒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正是她下午換下來的沾了血跡的衣服,月牙兒大感尷尬,她想伸手把它藏起來,林槐之卻先她一步把衣服拿了起來,雙手顫抖的看著上面的血跡,然後又看了看滿臉慘白的月牙兒,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撲過去掀開她伸上的獸皮就要察看。
月牙兒被他嚇得驚叫了一聲,她下面可是什麼也沒有啊,羞恥感使她暫時忘記了身子的不適,快速的奪回了獸皮緊緊的蓋住自己,嘴裡無語倫次的罵著他:“你幹嘛啊,不許碰我,你這個臭流氓,你看我身體不舒服了就想欺負我嗎?快走開,走開!”
林槐之被她罵的愣在了那裡,不知道是在奇怪月牙兒怎麼又變得這麼生龍活虎了還是怎麼,他看到了那片觸目驚心的血跡,又想起月牙兒說她身子不適,自然以為她是受了什麼傷導致的,卻忘了自己流過比這還要多的血時毫不在意的心境。
月牙兒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或者兩者兼之,雙頰通紅,兩隻眼睛憤憤的瞪著林槐之,雙手緊緊地拿獸皮護著自己下身,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林槐之想了想,大概是覺得受傷了不處理不好,伸手繼續去扯那塊獸皮,月牙兒緊緊地攥著就是不鬆手,兩人掙扎間她就感覺自己下面像是流水一般,這讓她更加的尷尬和難受了,偏偏眼前這個男人還不放過她,月牙兒難受憋屈一天的情緒再也憋不住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口齒不清的埋怨著:“你這個大壞蛋,我已經夠難受了,你還來折磨我,我是女孩子,我還沒有成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以後嫁不出去了怎麼辦?”
說到後面,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林槐之不知是被她嚇到了還是驚到了,倒是沒有再跟她搶獸皮,愣愣的看著她哭,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但是一大片的血跡還是讓他無法放心,月牙兒又拒絕著他,他心裡是又著急又擔心。
月牙兒自己哭了一會兒,心裡好受些了,抬眼看見那男人還像個木頭樁子似的蹲在她面前一動不動,想他應該不明白女人家的這些事情,只是擔心自己罷了,遂擦了擦眼淚,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解釋著:“我沒有受傷,我只是......這個是每個女人都會出現的狀況,每個月都會有那麼一次,過幾天我就好了......”
讓她一個閨閣中的姑娘解釋這樣的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但是她實在是怕他再去掀她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