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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遂從小被人捧著長大,又因是獨子,平時為人處事向來驕縱妄為,不計後果,也無人敢說他什麼,故而說出這般話來;而林槐之也涉事較淺,於人情世故方面多有不耐,說話行事之間也喜歡直來直往,想什麼便是什麼,除了自己看重的人,從不在意他人如何。於是那樣的話從他們二人嘴裡說出來,當真是沒有人會懷疑的。
月牙兒最先反應過來,無奈道:“不管你怎麼說,你萬不該越過主子去,藉著侯爺的名頭興風作浪,還牽扯到側王妃,如今世子爺就在這,到時會把今日之事一字不差的說給侯爺聽,你還要一昧的拿侯爺來壓人麼?”
雲珠這才真正的慌了起來,她畏懼的看了一眼寧遂,忽地想起什麼,急急解釋道:“奴婢是有罪,但奴婢也是真心為王妃著想的,也不知什麼人如此看奴婢不順眼,竟然說出奴婢有心要當姨娘的話,奴婢是萬萬沒有這個想法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王爺與王妃伉儷情深,奴婢哪有什麼資格,更何況,奴婢也是真心希望王爺與王妃一世安好。對了,王爺是知道奴婢的,那日王妃身子不適,王爺怕擾了王妃休息,奴婢便在偏廳裡服侍王爺,還和王爺說了王妃近日來的狀況,讓王爺多加體恤王妃一些,王爺,您是記得的,對嗎?”
雲珠說完,拿期待的眼神看著林槐之。
月牙兒皺了皺眉,也跟著看向林槐之。
林槐之努力想了想,道:“好像是有這回事,但這也代表不了什麼,一切決斷由王妃來決定吧。”
生死大權在月牙兒手中,雲珠又要哀求月牙兒,月牙兒趕在她嚎叫之前道:“你的錯並不至死,但你已不再合適待在府中,先不說你的行為沒有半點奴才的樣子,單單是你的年紀也不應該了,我記得你今年是十七歲,過了年就十八了,再沒有繼續待下去的道理,這便放你出府罷,看在主僕的份上,你若是準備嫁人了,我和王爺自然會給你備一份嫁妝,不會虧待了你的。”
雲珠聞聽此話,抿了抿唇,忽而從楚楚動人變得猙獰起來,她直直的望向月牙兒,聲音陰冷道:“王妃,奴婢是知道您是容不了奴婢的,侯爺一心盼著王爺開枝散葉,幫他安排了側王妃,還送來奴婢服侍王爺,奴婢心悅王爺,沒錯,但是奴婢知道自己配不上王爺,王爺也看不上奴婢。但是,王爺不能由您給毀了啊,您不僅不讓側王妃侍寢,一人獨霸王爺,實在是妒婦所為!奴婢不願嫁人,若王妃一心要趕走奴婢,那就把奴婢送還給寧王府吧。”
說完,她重重的磕下頭去,只要能留在府中,就還有翻身的機會,否則她就只有配給小廝的命,她決計不接受這樣的安排,絕不!
月牙兒冷笑一聲,攔住要發怒的林槐之,道:“既然你如此忠心侍主,不成全了你,別人豈不是更要罵我不僅善妒,還連個奴婢都容不下,既然你不接受我給你的安排,一心要回舊主那裡去,我這便成全了你。”
雲珠抬起頭來,滿臉的決然,若是不詳內因的人,定然以為這奴婢對主子忠心耿耿,滿身正氣。
月牙兒朝滿臉厭惡的寧遂道:“世子爺,既然你府裡的丫鬟一心想要回去,我這是留不住的了,也不敢再留下了,煩勞你回去的時候,把她一併捎上,也算是善始善終了罷,從此這人,與我們勻王府,再無干系!”
寧遂看著雲珠瞬間變得恐懼的面孔,邪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月牙兒極其厭惡眼前的雲珠,一眼也不想再看下去,便起身朝林槐之和寧遂福了福身子,道:“這都要中午了,世子爺也不要回了罷,我讓廚房做了些你愛吃的東西,中午就和王爺一併在前廳用午飯,你們兄弟喝喝酒說說話。”
寧遂笑道:“嫂子這般大方,竟然同意哥哥喝酒。”
月牙兒笑了笑:“在家裡面喝一點,不妨事。”
月牙兒低頭瞧了眼滿臉灰白的雲珠,心中終是對這貌美的丫鬟感到可惜,光是有美貌又有何用,一顆心卻那般醜陋,不知怎的,她竟想起了前幾日重陽節,在寺廟裡遇見的那位芳綃姑娘了,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是沒得挑的,原來教養這問題,真的很重要。
月牙兒走了之後,寧紹上前詢問林槐之:“王爺,這兩個丫鬟,您看怎麼處置?”
林槐之看了眼跪在後面瑟瑟發抖的小芬和翠菊,心中亦是不喜,擺了擺手,不耐煩道:“隨便吧隨便,既然王妃不願她們太過受苦,也一併許配出去,莫要再回來了<script type="t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