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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之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什麼,竟然微微紅了臉,哪怕是以前說些再羞人的話,林槐之也從來都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現在竟然紅了臉,這令月牙兒著實新奇。
良久,月牙兒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準備解釋解釋嗎?”
林槐之滿臉的懊惱,卻仍然堅持著自己原來的決定,他低著腦袋,小聲道:“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你,過幾天好不好?”
月牙兒依舊滿臉狐疑,她戳了戳林槐之的胸膛,問道:“你拿著女兒家的裙子做什麼,是給我的嗎?還是...你有了相好的?”
林槐之立刻否認:“沒有沒有,沒有相好的,我的相好就是你,總之,過幾日你便知道了。”
月牙兒沒法,見他這樣執著,也不好緊追著問了,反正過幾日就會知道了,她想起父親送來的那封信,黯然道:“外祖父去世了,如今我卻不能陪在母親身邊安慰她,和她一同度過,我真是不孝...”
林槐之一驚,趁機把手中的衣裙扔到了桌子後面,一把攔住月牙兒,低聲安慰道:“你不要難過,大不了我們回去就是了,左右也沒有很遠,路上趕緊一些,想必三四天就能到了。”
月牙兒卻搖頭道:“不必了,父親既然說不用我們回去,想必一切他都是處理好的,也會安慰好母親,外祖父與我不經常見面,我這心中倒還好些,不是特別難受。”
林槐之點點頭,他也很怕月牙兒會傷心,既然她心中不是十分難受就好了,轉移注意力想必就不會在乎那一點難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昨天遂弟來說,過幾日就是舅舅的生辰了,到時候肯定會給我們下帖子的,這兩日要辛苦媳婦兒準備準備了。”
月牙兒果然就不再難過了,開始緊張起來:“呀,是舅舅的生辰啊,可是我什麼都不懂...要準備什麼呢?賀禮定是要備最好的,你是他唯一的外甥,可不能讓他丟了顏面,只是我都沒有經歷過這事兒呢...不行,我得回去和瑞珠寧紹商量商量,哎呀,你昨兒怎麼不說,這還有幾天,來不來得及啊...我給你做的新衣裳還差一個袖子呢...”
林槐之沒想到那外祖父是如此的不太重要,當即也有些哭笑不得了,勸道:“好了好了,不要著急,反正還有好幾日,總是能準備好的,衣裳也不要趕著做,晚上不許熬夜,你給我做的衣裳,加上繡娘做的,可是有好多呢,穿都穿不過來。”
這不是新學了一種樣式嘛,想讓你也時興時興,月牙兒心裡嘀咕道,連之前好奇的那裙子也顧不得了,立馬出門去尋瑞珠和寧紹了。
林槐之無奈的同時又鬆了口氣,低頭看了眼那裙子,略帶嫌棄的仍到了一旁。
月牙兒正拉著瑞珠商量著送什麼賀禮,王氏卻突然過來了,月牙兒此時也懶得和她應付了,就派人給她倒了茶,讓她坐片刻就回去。
王氏見月牙兒滿臉的煩躁,遂笑著上前問道:“不知王妃在煩憂何事?妾身可能幫得上王妃?”
月牙兒看了眼她,雖說她是大家閨秀出身,但終究是庶出,估計在這上面也和她差不多,都是什麼都不懂的主。
但既然她問了,月牙兒焉有不理人的,想那王氏有喜歡多想,不免生出什麼是非來,遂答道:“過幾日就是寧王侯的生辰了,聽瑞珠說,往年寧王侯都不怎麼大辦,尤其是家中並無女眷主持,王爺也沒有找回,自然沒有大操大辦的心思。現在卻是不同了,王爺回來了,侯爺那麼高興,肯定會好好地大辦一場的,介時也會有很多達官貴人前來道賀,不僅是為侯爺,也是為王爺。只是,我卻是不知該送些什麼賀禮呢。”
侯府沒有女眷,世子爺也沒有娶妻,自然也就得她這個外甥媳婦來接客了,只是她最討厭這樣的事情,況且這才要面對的也不是村中的粗婦,而是個比個精的貴婦人小姐,真是光想想就頭大。
王氏原先在家中自然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自然不知道該選什麼樣的適合了,於是歉意的朝月牙兒笑了笑。月牙兒原本就沒指望她,也就沒在意。
瑞珠突然道:“既然是要送禮,自然是要投其所好的,奴婢記得王爺最喜歡收集前朝的古玩字畫,最好還是孤品,那是最好不過的了,既讓侯爺歡喜了,又給王爺長了臉面。”
月牙兒卻苦惱道:“我上哪去弄什麼孤品的古玩字畫啊,再說我壓根也不懂那些,侯爺的愛好真是難為人。”
王氏聞言,忽地拍手笑道:“妾身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