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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又進來的時候,都笑著誇月牙兒身上的衣服好看,月牙兒只是紅著臉笑。瑞珠給月牙兒梳頭裝扮,林槐之就倚在榻上的迎枕看著,眼睛一眨不眨的,滿滿的都是喜歡。
瑞珠今兒給月牙兒梳了個牡丹髻,戴了金累絲鑲寶石青玉鏤空雙鸞牡丹分心和金累絲嵌寶鑲玉牡丹鸞鳥紋掩鬢,透著一股子華麗的貴氣,瑞珠又捏著一支金累絲鎮寶蝶趕花簪和一支金累絲嵌寶石蝶戀花簪,糾結道:“趕花簪華麗,戀花簪貴氣,選哪個好些呢。”
月牙兒看了看,那金累絲的鎮寶蝶趕花簪顯得過於奢侈,別人瞧了只會覺得多了幾分俗氣,那嵌寶石的蝶戀花簪又太過於豔麗,不免有些太出風頭,心中都不太滿意,她看了看匣子,從匣子裡挑出一支金累絲蝶戀花鑲羊脂白玉嵌紅藍寶石簪,遞給身後的瑞珠,道:“就這個吧。”
瑞珠接過來,給月牙兒插在鬢間,笑道:“還是王妃有眼光,這個羊脂玉可真好看,溫和細膩,一看就不是凡品。”
月牙兒笑了笑,見銅鏡裡的自己還算耐看,並沒有什麼不妥和出格,遂站起身來,由掬惠給她穿了白狐狸皮毛做的大氅,瑞珠拿上裝著蛇紋玉石的精美匣子,一行人就準備去往寧王府了。
月牙兒坐在馬車裡,倚在林槐之的懷裡,心中開始忐忑:“舅舅在朝中頗有威望,今日來的定然都是一些達官貴人,雖然我不接觸那些人,但總要接待一些命婦和夫人小姐的,我實在是有些擔心,畢竟我還沒有這樣的經歷,萬一哪裡做的不好,丟了你和侯爺的臉.....”
林槐之卻不以為意:“什麼臉面,我何時在乎過那些虛的?那些女人你願意搭理就搭理,煩了就不要去管她們了,左右都有丫鬟婆子侍候,你只顧好自己就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月牙兒就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心想果然和林槐之說這些沒有用,他以前不知道在乎別人的感受,現在的身份卻也不必去在乎了,前面有寧王侯和世子爺,他就算只往那裡一站,點點頭,就已經很不錯了,縱然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寧王侯也不會捨得說他的。
而她就不同了,她是媳婦兒,而且本來也不受寧王侯待見,若是鬧出了什麼笑話,或者是出了什麼差錯,俱都是要她承擔的,而且她上面沒有長輩,中間也沒有幫襯的,世子爺沒有成親,女眷也就只有交給她了,月牙兒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好大,但就算如此,她既不能避開,也不能推卸,只有硬著頭皮抗下。
很快到了寧王府大門前,離上次來這裡,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他們來的很早,還沒有客人前來,寧管家瞧見了他們,立馬把他們迎進了府內。
寧王侯此時還正在和寧遂用早膳,見他們來便問吃了飯沒有,又忙令人添碗加箸,林槐之和月牙兒推不過,只好坐下來吃了一點。
吃過飯,寧王侯稍稍囑咐了月牙兒兩句,還給了她一個嬤嬤,說是府裡的老人了,長年管著內宅的大小瑣事,有什麼問題向她請教。月牙兒聞言忙鬆了口氣,朝寧王侯道了謝。
寧王侯便帶著林槐之去了前廳。
寧遂沒有跟去,他今兒也十分湊巧的穿了件深藍色的直綴,只是上面的暗紋不同,林槐之那件較為霸氣,他的這件偏貴氣。兩人站在一起,一看就是兄弟倆,倒還挺好看的,只是這還是月牙兒第一次見他穿深色的衣裳,除了上次她給他的那件寶藍色長袍。
寧遂笑眯眯的湊過來和月牙兒說話:“嫂子可是許久沒來了罷,我讓人把哥哥的衣服浣洗好了,等下讓人拿給你身邊的丫鬟,走的時候帶回去。”
月牙兒便笑道:“一件衣裳,也值得你這樣放在心上,不必了,你若是喜歡就留著,不喜歡就賞給下人,還讓嫂子拿回家去,這是什麼道理,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哥哥嫂子多小氣,連件衣裳都不捨得。”
寧遂就笑道:“我也就是一說,既然嫂嫂都這樣說了,就不必那麼麻煩了。”說畢又朝月牙兒行了一禮,隨著寧王侯和林槐之去了。
月牙兒笑著看他們的身影都不見了,方才轉過身來,打量那位被寧王侯特意引見的嬤嬤。
瑞珠便湊到月牙兒耳邊小聲道:“這位是秦嬤嬤,以前寧王侯夫人的貼身婢女,寧王府夫人去了之後也沒有嫁人,就這樣一直守著世子爺,其忠心令侯爺十分欣慰,待她也比尋常的奴婢好許多,侯府裡內院的事情,這些年來也一直都是她打理的,侯爺和世子爺都十分信任她。”
原來這樣有來頭呢,月牙兒自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