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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對管家吩咐:“去找曹九過來。”曹九是曹家軍內的千戶,一樣是千戶,地位要比其他諸如牧千戶等人要高得多。
曹將軍叫曹九過來,吩咐的就一件事情:“明天開始,讓楚千戶手下的將士,跟著你一起練。”
曹九眼露疑惑:“是。訓練量和專案都一樣嗎?”
曹將軍呲牙:“一樣!”不是老大不在就開始攪風攪雨麼?既然那麼清閒,就讓他們忙到乾脆連路都走不動,話都說不出好了。
楚昊練兵很有一手,他們都知道。在最近的一場戰爭中,他們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如果假以時日,絕對是另外一支不遜於曹家軍的精兵。
但是,楚昊訓練的時間太短了。哪怕是跟著他最久的部下,都還不到兩年;最短的只有半年左右。現在能訓練到比普通計程車卒略高一線,已經是楚昊的能耐不小了。可是要跟著曹家軍一樣訓練,第二天能爬起來的人,十個裡不知道能不能有一個?
不過,管他呢,反正是將軍的命令。
在楚昊手下的兵被訓成狗的時候,楚昊一行已經走過了三分之一的路程,隊伍中的氣氛也開始越來越緊張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按照阮白這個職業暗搓搓黨看來,在這一段下手是最好的選擇之一。
人困馬乏,地形複雜,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等到了晚上,那就是真·黑燈瞎火,多好的下手機會啊。
於是,阮白在這段時間反倒呈現出一種詭異的亢奮。
中午,隊伍在一處坡地停下修正的時候,他還東張西望,就盼著能竄出來一個劫囚的。
楚昊沒好氣地看著阮白:“你不累嗎?”不習慣騎馬的人,長時間騎馬就是一項折磨。他的部下們這些天,好多個大腿都磨得血肉模糊。沒辦法,現在順陽關的馬匹雖然日漸增多,但是之前也沒那麼好的條件,給他們人手一匹。哪怕是現在的這兩百多匹馬,也只是暫借,等回到順陽關後,要還回去的。
那群糙軍漢都這樣了,阮白這個細皮嫩肉的傢伙反倒沒事?要不是礙著附近總是有人,他早就扒了阮白的褲子親自檢查了。不過看阮白走路的姿勢,除了剛下馬的時候有點羅圈腿之外,好像哪兒哪兒都正常。
簡直太不正常了!
“我累什麼?”阮白橫了他一眼,“今天探子們探到了什麼?”
前面一段路上,適合埋伏的地點也不少。哪怕不能順利劫囚,難道還不能沿途騷擾?疲兵戰術都不懂麼?
劫囚的人難道一點都不專業?沒有專業不算,竟然還不敬業!差評!他都等好久了,這“發貨”速度,等到貨了,匈人大王子都爛掉了好嘛!必須差評!
其他人看到楚昊和阮白講話,自覺退開一段距離。
楚昊見狀,側過身避過大多數的人的視線,快速地摸了一下阮白的大腿內側,差點把阮白驚地跳起來。
“你幹嘛?!”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動腳的?不造他現在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嗎?不造他們已經素了好久,連湯都沒得喝嗎?
楚昊看著阮白漲紅的臉,瞪視著他的眼神全都是小鉤子,讓他的臉皮也升起了熱度,輕咳一聲才道:“我就想問問你,這幾天腿沒磨破?”
“沒啊。”他好得很,“你忘了我天天遛黑曜石了?”剛開始騎黑曜石的時候,他確實吃了點苦頭,不過不像這些士卒們那麼嚴重。
黑曜石跑起來很任性,似乎是不習慣被人騎在身上,剛騎上去的時候似乎很平靜,可是一旦跑開了,總要做點小動作,試圖把人弄下去。不過餓幾頓,再喂兩頓好的,迴圈幾次就好了。
後來遛馬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也慢慢跟著循序漸進地磨了出來。再說,
“我也不是一直騎馬,中間會到馬車上坐一會兒。”
楚昊這才放心:“也是,要說怎麼對自己好,除了你也沒別人了。”
“咦?你這話什麼意思?”他對自己好,難道還有錯?難道他對別人就不好了?難道他對楚昊就不好了?
楚昊快速抱了他一下安撫:“好了,是哥說錯話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哼!不理你了!”阮白十分孩子氣地丟下話,蹭蹭蹭跑開。
楚昊也不追,只站在原地叫:“別跑遠了,最多再小半個時辰就出發了!”
從順陽關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