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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是:“您放心,我立刻就安排兩個衙役在此看守。”
兩個衙役苦逼地自動出列。
這時候麗娘她們見前面沒動靜了,從後門繞了出來,看到阮白顯然都很高興。麗娘想上前敘舊,但看看天色不早,還是簡單地打了個招呼。
阮白也表示:“今天把損失統計出來,被歹人破壞的證物歸攏好,明天交給官差。我明天再過來。”
“是,老爺。”
被熊孩子盯著,又知道了一直被惹是生非的店家,背後的靠山竟然是世子,雖然他們不知道究竟是哪家的世子,但是隨便哪家的世子,他們這些小小的衙役們都惹不起。
第二天阮白來的時候,那些作案的壯漢們已經被審訊完畢。
“那些歹人是鄰縣的,之前都是在碼頭扛貨的工人,因為手腳不乾淨,又喜歡拉幫結派打架鬥毆,就被僱主給辭退了。他們沒了工作,也沒重新找活做,而是遊手好閒,整天靠著敲詐店鋪為生。這次是他們聽說了永平商號油水足,又聽說商號裡就只幾個婦人,才會過來打秋風。”
阮白聽著帶頭的師爺說得輕描淡寫,完全知道這背後到底藏著什麼貓膩:“他們原先是在哪個碼頭做事的?他們的訊息到底是從誰的口中聽來的?打秋風,是不是要把姑娘們也都打了去?”
扛貨的工人?特麼的當他眼瞎麼?那八個壯漢,他只消看一眼就知道是練家子。
還從別人口中聽來的。這年頭的資訊流通有那麼快麼?別說是鄰縣,就是在西山城的轄區,離的遠些的都未必知道永平商號。
再說,誰家打秋風是這麼打的?完全是想著連人帶財一起擄走!
師爺的額角一跳,這個小孩兒看起來不好糊弄啊,句句都說道了點子上。他還在斟酌到底該怎麼措辭,就聽得阮白一聲冷笑:“你慢慢想。來人,去府衙叫個能說得清話的過來。”
要不是他家的姑娘們身手不錯,要不是姑娘們機靈,換了別人,天知道這後果能有多嚴重!特麼的他都在這兒了,竟然還有人敢糊弄!
師爺額頭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來了,立刻就從凳子上跪倒在地:“阮大人恕罪,並非小人想要糊弄大人,而是……”
“而是背後指使的人是張同知的夫人杜氏。”沒有一點緩衝和委婉,第二次出現在店鋪內的餘修遠一丁點都不避諱地把幕後主使人給供了出來,面上看著阮白行禮,實際上視線溜了一圈,沒發現馬大娘的身影,不由得眼露失望。
今天店鋪被砸了,顯然不能營業。勤快的姑娘們,早就已經把鋪子清掃個乾淨。麗娘還需要出門招呼幾個來採購的客人,馬大娘則在後廚忙活。
作為一家頗為受人歡迎的店鋪,關店還是讓很多顧客受到影響,倒是有些熟客不介意。反正損失的是貨架,又不是貨品,點了名字讓麗娘取了過來,照樣交易。
有阮白在,和衙役們打交道的事情,並不需要麗娘來做,感覺輕省了許多。若是些普通衙役,她們還能打個交道,可是上升到有品級的官員,若是今天沒有阮白在,她們這個虧可就吃定了。
正當她感覺有點無所事事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快步走來,想要拉她,被她側身避過。
那人年紀和麗娘相仿,像是嬌養的貴公子,只是看上去有些瘦弱:“麗娘,我可算是找著你了。”
哈?麗娘愣了一下,定睛一看,才不確定道:“牧二少?”在她家遭逢劫難之前,兩家大人曾經有意讓他們兩個人定親,只是還沒討論出個五四三來,就遇上了大難。劉家滅門,剩下唯一一個她,也被匈人擄去了草原,所謂的定親的事情自然是不了了之。
只是他們是差一點定親的關係,說白了相互之間只是陌生人,這人怎麼就能直接稱呼她的閨名?她不由得心下不喜。
牧二少對她這樣的表現更加不喜:“麗娘你何必對我如此生分?之前不知你訊息,如今知道了,你我既然有婚約在身,自然還是要完婚的。”
哈?麗娘懵圈了:“牧二少,你我之前何曾有過婚約?”
永平商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今天圍觀的人不少,只是礙於官府的人在,所以圍觀也顯得暗搓搓的。這回一聽,臥槽,有八卦啊!
永平商號的老闆娘竟然和人有婚約,還拋頭露面出來開店?
牧二少臉色一陰:“劉氏,婚書俱在,你還敢不認?”
劉氏麗娘也黑了臉:“我爹身前從未立下過婚書。就算是有婚書,敢問牧二少爺,之前我在順陽的時候,你們牧家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