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時已經明顯醉到神志不清了,估計眼睛看出去都能重影的地步,推翻了進門最近的一張桌子,上面只是放著一些實驗記錄。最嚴重的損失,大概就是一本實驗記錄冊子上的字,被打翻的茶杯泡得有些模糊。
茶杯裡就剩下一點茶腳……
好吧,損失雖然不大,事情的性質還是很嚴重的。當下楚昊出面,還是給予了嚴厲的處罰——不僅讓賀管事給越澤王鄭重道歉,還讓他去捱了三下軍棍。
別看就是啪啪啪三棍子的事情。軍棍的銷魂滋味,讓賀管事一個在皇宮養得細皮嫩肉的太監刻骨銘心,絕對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瘸著腿都沒法坐,一個年都沒好好過。
不過越澤王倒是來了靈感,開始重新配起各種藥水,還叫上大師們進行聯合研究。不到上元節,一夥人就從原先的滿面愁容,變得紅光滿面。
阮白還以為把雞毛搞定了呢,一問:“成了?”
越澤王頭也不抬:“哪有那麼快?”隨手甩了幾塊布料給他,“先看看這些。哦,對了,你之前說的迷彩服,我也順便幫你重新整了整,你看看。”
布料不大,被細心地訂在一起,像是一本書冊。除了三片迷彩色的料子外,剩餘的都是白色,從薄如蟬翼到近似帆布的粗厚,足有十幾種。
“人家十個大師徹夜研究了那麼久,就弄出來三種料子。你這一弄就是那麼多,阿清真厲害!”阮白兩眼放光,毫不吝惜地誇獎。
“那是。”實驗室裡就他們兩個人,越澤王也沒必要在好友面前假裝,“不過也是他們一起研究,才會那麼快有成果。我對這些針頭線腦的東西,還是不太熟悉。”他阮白對著一片透明的料子看來看去,問道,“這料子可不便宜,有興趣?”
“唔……”阮白點點頭,“你說,在這種料子上畫花怎麼樣?”
“畫?為什麼不繡上去?”越澤王看著料子想了想,“你說要是用這種料子做衣服給……”不行,就算是好朋友,他也不能把這話說出去。不過,如果他家夫人穿上這種料子做的衣服……
越澤王吸了吸口水。
話不用說全,阮白就明白了越澤王的用意。所以,只要是雄性都難免那樣的劣根性麼?他不禁聯想了一下,如果他家柿子穿上透明的衣服……
阮白吸了吸口水,然後身上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傳來陣陣使用過度的酸脹,立刻把他拉回神來。
不對!他想的明明是很正經的事情,一巴掌拍在兔嘰小夥伴的後背:“說正經的呢!”
“嗯,正經的。”越澤王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表情無比嚴肅。
“我的意思是說,能不能把這種布處理一下,譬如說刷個油啥的,做傘面?”油紙傘怎麼做他是不明白,但是既然有油這個字,應該是刷油的吧?大周有傘,不過都是獸皮做的傘面,工藝要求高,造價不菲。大部分人還是使用蓑衣斗笠之類的避雨。
“刷油?”
“啊。”
“傘面?”
“啊。”
“不透水的話,那當然就不會鑽毛了是吧?”
“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然後阮二狗就被金兔嘰“用完就丟”,推出了實驗室大門,只能悻悻然地回去摸小狗。
剛產仔的老四凶得厲害,以前看到幾個眼熟的還能讓他們給自己打掃個衛生啥的,現在完全不讓人靠近。就連老三偶爾都要被打,大胖小胖還沒靠近門口,就會被老三揍出去。
雪雪機靈,根本不好奇,徑自帶著周小榕一起玩耍,還弄了個小馬鞍在背上,馱著小孩兒走地穩穩當當。
產房內的一切全都交給了阮白和楚昊。阮白拿著點心過來的時候,楚昊剛清理完,累得一頭汗,就著阮白的手,吃了一個小松餅,忍不住抱怨:“胖球太礙事了。你看看拖把被它咬的。”
幾天時間,小狗崽胖球又圓了一圈,不僅睜開了眼睛,而且現在已經能跑能跳。破壞力也是蹭蹭蹭上漲。每次拖地都是一場戰爭!
胖球看到拖把那個興奮啊,撲上去咬住拖把就搖著腦袋使勁甩,嘴裡還各種嗚嗚嗚的威嚇聲,厥著屁股使勁往後墜,被拖把拖著滿地拖行,也死不鬆口。
阮白噗嗤一笑:“你是沒看見大胖小胖拆壞了多少個拖把。”以前拖地基本都是他在做,“老三老四都咬壞過。”不過老三老四的咬合力強大,發現“敵人”只需要咔嚓一聲就完蛋之後,就失去了興趣。
胖球沒了拖把,撲過來盯著楚昊的腳後跟就開始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