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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隔靴搔癢地輕輕啃了兩口,又小狗一樣地舔了舔:“昊哥?”真懷念當初他只要叫一聲昊哥,就什麼都給給給的楚昊啊。
事實證明,楚昊還是那個被一聲昊哥,叫得直接給給給的楚昊。阮白到後來都哭了,還被逼著叫昊哥,叫了之後再給給給,惡性迴圈簡直讓阮白產生會死在床上的錯覺。
小夥子到底年輕啊。他就算披了個小夥子的殼子,芯子裡已經老了啊。看來他以後還是悠著點裝嫩,得拿出家長的威嚴來……
“哼……疼~”
楚昊看阮白被他輕輕按了一下腰,就痠疼地飆淚,心裡面又是疼惜,又是充滿男人的各種優越感,下手就輕了兩分:“忍著點,幫你多按幾下,不然明天不好下地。”
其實這一場持續的時間並不算太長,“才”做了兩次。只是聽著那一聲聲的昊哥,他的理智就直接崩斷了弦一樣,只知道抱著阮白,讓他不斷出他的名字。
阮白哼唧一聲,把腦袋埋進枕頭裡,根本就懶得理他。一次直接在椅子上,一次被摁倒在桌子上,那種勉強的姿勢,還被逼著叫昊哥,明明沒什麼的稱呼,在這種場合叫出來,格外讓人感到羞恥。
阮白想想還是不忿:“我只是問你個地名,你這束脩也收得太貴了。”以後不問他了!
楚昊聽他的聲音有點沙啞,趕緊給倒了一杯水,自己試過水溫之後,才遞過去:“束脩也是會漲價的。”見他慢慢把水喝完,放好杯子才回答,“中安,也算是個城,靠近嶺南。問這個幹嘛?”
“我今天在集市上發現了一個人。”阮白把那個叫潘鈞的攤主說了一下,“唉,本來還以為能把人留下來,送去給阿清當學生,現在看來很懸啊。”從中安到順陽要多少路費,得賣多少紅豆才能賺得回來?
楚昊也是瞬間想通:“反正越澤離得近,明天你派人捎個信給越澤王,問他有沒有興趣來見見這個潘鈞。”他想了想,“不過我覺得,這個潘鈞是想來見你。”
“嗯?”他現在很出名了麼?大老遠來見他做什麼?
楚昊忍不住笑了笑,湊上去親了兩口才回答:“用你的話來說,應該是來順陽學習先進經驗?”
順陽現在在全大周都出名了。那麼一個破地方,以前人們談起來,誰不知道是邊關、苦寒之地?現在邊關依舊是邊關,但是苦寒之地?沒見順陽出來的東西賣得都可貴可貴了麼?沒見那些東西還有人搶著買麼?
順陽有錢,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哪怕還比不上西京、京城、江南那種地方,但是能將一個苦寒之地都弄得有錢,這難道不值得他人學習嗎?
在楚昊看來,這個潘鈞應該就是一個前來學習的官員。人家還比較低調,乾脆當起了小販。至於一個官員怎麼會染色又編織做首飾之類的,全大周的文武官員都有那麼點興趣愛好。
而距離順陽不遠的樂陽驛,正有一批很不低調的官員入住,帶頭的正是大周朝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他們甚至帶上了自己的長子,周楓。
隨行的官員也是拖家帶口,不僅帶上了自己的老婆,還帶上了自家的包子,大到二三十,小到四五歲。看著周楓,誰敢說自家孩子年紀小,吃不起這份罪來?
到樂陽驛已經挺晚了,越往西北,天氣越冷。路上的積雪剛化,正是泥濘不堪的時候,太子殿下也就沒勒令趕路,而是順勢在樂陽驛歇了下來。他一邊給太子妃佈菜,一邊盯著兒子吃飯:“等明天咱們到了順陽關就好。我讓二狗做好吃的。”驛站簡陋,吃食也是粗糙。樂陽驛這裡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對於阮二狗的手藝,和他做過短時間同學的周小貓是領會過的,他老婆兒子也是記憶猶新,當下除了點頭就是點頭。
一家三口正吃著飯,周小貓突然眉頭一皺,站了起來,疾走幾步,推門一看,天邊一片火光,不禁冷下臉,吩咐親衛:“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