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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上兩年時間,到時候的阮白會發出怎麼樣燦爛的光芒?他到時候還能藏得住嗎?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反對他和阮白成親。那些文人們一定會口誅筆伐,認為他仗勢欺人,欺壓國士良才……
或許是他想多了,但是他真的等不起,也不敢等。
阮白完全沒想到楚昊九拐十八彎的心思,安安心心地一覺醒來,發現枕頭邊有個大紅包!裡面好多錢!金燦燦的好多金葉子!
等等!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床帳放了下來,略顯昏暗的屋內,只有他一個人,看看不太一樣的床,好像已經不是在阮宅了。
所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他張了張嘴想叫人,喉嚨卻啞得說不出一個字來,不禁皺了皺眉頭,試著動了動腿,牽動了身後操勞過度的部位,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氣。
魂淡楚大狗,昨天干嘛那麼激動,害他也跟著燃起來,結果今天弄得他這幅樣子,簡直要有心理陰影。
小忠推門進來,小聲問了一句:“二少爺,您醒了嗎?”他其實沒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可是現在天都快黑了,他隔上一段時間就進來問一次,二少爺今天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呢,餓壞了可不好。
阮白勉強自己哼了哼:“嗯。”
小忠掛起帳子,想扶著阮白坐起來,結果一低頭就看到阮白眼睛裡泛著水霧,臉色帶了點小蒼白,不同以往的弱勢姿態,讓他心頭猛地一跳,猛地往後跳了一步,結結巴巴地一邊往外面跑,一邊說道:“二少爺您先躺一會兒,小人去叫世子爺過來……啊!”
“嘭!”倒退著走路的結果,就是被門檻絆倒。
小忠這一跤摔得紮紮實實,好懸沒摔傻,剛才的旖旎心思也摔了個一乾二淨,爬起來瘸著一條腿,飛快地去叫人。
楚昊這會兒還在祠堂跪著呢,被小忠叫起來的時候,愣是一點都沒跪麻,健步如飛地回到房裡,看到可憐巴巴躺在床上的阮白,下意識就露出了一個笑容:“二弟。”
什麼不安和各種叵測的心思,在見到這個人的時候,統統遠離。把小忠趕走,他親自服侍著阮白洗漱,時不時偷親一口,然後會得到回應的蹭蹭和親親。
喝完一碗清淡濃稠的粥,阮白才算能說兩個字:“敬茶?”
“敬過了,別擔心。”
阮白再怎麼努力回憶,都沒有一絲敬茶的記憶。他到現在都還站不穩,當時的情形肯定很……那啥。愛面子的阮二狗紅了紅臉:“爹孃……”
“放心,他們不介意。”事實上,他爹孃只會抽他,對二狗維護得厲害,“爹孃給的紅包我放枕頭邊了,看到了?”
“嗯!”愛錢的阮白笑彎了眼睛。
“自己就有那麼多錢,這麼點小錢還讓你這麼高興?”
阮白瞪眼。他就是賺再多的錢,也擺脫不了小農思想腫麼樣?來咬他啊!
懷裡的少年眉目間還有未退的□□,誘人到讓人心頭一顫下腹一緊。楚昊吞了吞口水,嗓音有點沙啞:“二弟……”低頭親了過去。嘴唇貼著嘴唇,舌尖挑開他的唇齒,舌頭鑽過去,舔舐他的每一顆牙齒,勾著他的舌頭和自己一起纏綿。
阮白也是全情投入,突然楚昊的手掌按上了他痠軟的後腰,讓他頓時悶哼一聲,像一隻龍蝦一樣弓起了背:“疼~”
那帶著鼻音的哼哼,讓楚昊險些把持不住,抱著阮白重新躺回床上,找了一點百里坊和蝶戀花還沒上市的按摩精油,倒在掌心捂熱了,才給人推拿按摩。
武學宗師氣血旺盛,認穴準確,對力度的掌控更是妙到毫顛。阮白很快就舒服得昏昏欲睡。
這時候的楚昊倒是沒別的心思了。愛人白皙的肌膚上,各種印子疊著印子,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他心裡面只剩下心疼和自責:“二弟,昨天是哥不對,對不住。”
阮白耳根一紅,從枕頭上扭過頭看他:“昨天……是我們兩個人都……激動了。不用說對不起。”
滾床單嘛,雙方都有責任。楚昊很熱情,他的配合度也很高,當時各種激動,只是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
想了想,他又努力嚴肅臉說道:“以後,不要這樣了。”一覺醒來,整個人都渾身痠軟的感覺忒酸爽。
愛人如此善解人意,而且話中透著對自己昨天晚上表現的滿意,楚昊高興地咧了咧嘴:“嗯。那以後,一晚上三次。”昨天他幾乎什麼都沒顧慮到,都沒算做了多少次,只是從熱情中醒過來的時候,天都亮了。
“嘶——”阮白倒抽一口氣,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