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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和楚昊卻已經得開始忙碌起來了。
楚昊第一次行使了家主權利,一言堂地決定:“咱們去順陽關!”
阮白早上還在賴床呢,就被一句話說得重新撲回被窩,深深懷疑自己還沒睡醒:“怎麼了?”他們離開順陽關的時候,就沒打算回去,所以把能搬的都搬走了。
就他而言,對順陽關更多的也只是感情上的偏向。西京是楚昊的地盤,平臺也比順陽關大了不少,怎麼樣都比順陽關好。去順陽關,圖什麼呢?
楚昊這會兒早課結束,衝好了澡,身上就鬆鬆垮垮地披了一件衣服,隨手一脫就翻身上了床,鑽進阮白的被窩裡,把二狗子團團抱住。
“幹嘛!”阮白皺著眉頭,用手肘往後頂了頂,“得起床了,我還得給爹孃做早飯呢!”不造上門女婿日子難過麼?
楚昊緊摟著不放,大長腿把狗腿子壓住:“不準起。家裡人多的是,還怕爹孃會餓到?”
“話不是這麼說。”大廚做的飯菜是好吃,可是能頓頓吃麼?本來以為他們會在家常住,結果楚昊是打了去順陽關的算盤,那他們在家的時間就不長了。
不屈不撓地掙扎,到最後很理所當然演變為另外一種纏鬥。反正等阮白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快趕上中飯了。
下午,一家四口在書房裡團團坐下。
平西王顯然已經跟王妃透過氣,對楚昊的決定並沒有意外。她反而對阮白勸說道:“娘生的是個兒子,又不是閨女,總不能就這麼養在家裡。倒是你們兩個,去順陽關之後,也別出風頭太過,現在盯著你們的人可多著呢。”
既然爹孃都同意了,阮白也沒啥好堅持的:“放心吧,娘。”等他一回去就攛掇金兔嘰鋪水泥路,到時候他們逢年過節的,來回也方便。反正他現在是天下行走,那就得多走走。
當然,天下行走,也不能說走就走。
無論是阮白還是楚昊,手邊的事情都不少。關鍵是手頭的人得安排下去,還得仔細挑選帶在身邊的人。
這樣忙忙碌碌,衣服都快換上夏裝了,才算勉強把事情安排完。
這時候,玩得樂不思蜀的皇帝,也終於想起了京城的一堆事情,準備回去看看蠢兒子究竟整得怎麼樣了。
田凱復自然也得跟著回去,順手提溜上了兩個鵪鶉似的弟弟。
在田家長兄看來,兩個蠢弟弟實在是不堪造就。田凱誠自以為養傷完了之後,就能逃過一劫,結果被帶在身邊加強教育。田凱學則是被關照的重點,通常是白天被帶著出去轉一圈,回來就是一頓抽。他們只是普通人啊,敢不敢不用神童的標準來要求他們!
都是當了爹的人了,難道還能哭著喊著逃回去?就算他們能回去告家長,信不信到時候家長抽的還是他們?
送行的時候,田家人都很高興,一點都沒看到兩個蔫兒掉的子弟,徑自對田凱復叮囑來叮囑去。
田凱復還交代:“此行伴駕多有不便。等緩上兩日,讓兩位弟媳帶著兩個侄兒,一起來京城。”
田凱誠和田凱學:!
“兩位侄兒都由我來開蒙,看著能不能在京城找個先生教著。”田家的族學有是有,但並不像楚家或者左家那種,是真正有家學的。田家這身份,在西京也請不來真正的名師,還不如跟他去京城。
田凱誠和田凱學:!!!
看著田家兩個小輩潸然淚下,皇帝悄悄和上將軍說道:“朕平日裡看小田教弟極嚴,還以為兩人不堪造就,沒想到和親人一別,竟然如此動情,看來是性情中人。”
小田是一路上鬧著要微服的皇帝叫田凱復的稱呼,現在就跟叫阮白阮郎一樣,有些改不過來。
左元亮暗自翻了個白眼。性情中人個p!要是他兩個兒子就那麼性情中人,看他不抽死他們!咳,現在他兒子們落到了他家夫人手上,顯然這輩子都沒機會“性情中人”了。兩個皮猴在平西王府這段時間,被夫人收拾得可慘。聽說大舅子就是這麼被收拾出來的。如果將來兩個兒子能變成大舅子那樣,倒也不錯……該收拾還得收拾!
於是平西王夫婦先是送走了皇帝和女兒女婿一行,接著又送走了兒子兒媳婦。
一出西京城,阮白就爬出了車廂,翻身騎上了黑曜石:“咱們先去西山城……對了,咱們去京城路上遇到的那個匪窩,還在麼?”
“我從京城回去順陽的時候,就順路給剿了。”楚昊駕著馬,湊到媳婦兒身邊,歪過頭小聲說,“抄到好多財貨呢,等到了順陽你給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