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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阮白心裡面怎麼腹誹,等到的只有楚昊傳遞過來的一封封書信,裡面還沒什麼有營養的內容。前一段是自己到哪兒了,沒了囚車的阻礙,一行人快馬,只花了不到來時一半的時間就回到了順陽關。後半段多半是每天吃了什麼之類的,無聊透了。
阮白的回信也差不多,偶爾會穿插一些新弄出來的點心方子什麼,以及上將軍夫婦的近況之類。
至於公務,雙方連半個字都沒涉及到,讓截留到資訊的周家父子感到略失落。
其實失落的主要是周小貓,周大貓……咳,皇帝陛下一點都沒有低落的情緒,反倒有些興致高昂,對著兒子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都已經是當爹的人了,怎麼還彆彆扭扭的跟個小孩子一樣!”要去看人家兄弟書信的人是他,現在看到了書信後,像是被揍了一頓的也是他。
周小貓撇著嘴,無語地看著他爹。他要表現得成熟一點,他爹就說“擺這幅樣子出來給誰看?你小子活到八十歲照樣是朕的兒子!”。馬蛋,當兒子真難!
到底是自家兒子,雖然沒有別人家兒子/楚昊那麼優秀,小毛病還不少,但好歹也沒差到哪裡去。皇帝正了正臉:“說吧,你到底怎麼回事?”
周小貓沒再扭捏:“父皇,兒臣覺得楚昊和這阮白,關係看著不對啊。”他沒有細緻入微的觀察力,但是有著敏銳的野獸的直覺!
“哦?你看出什麼來了?”
“兒臣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他們兩個關係好到不像兄弟。”別說阮白只是個半路出來的義弟,就算是親兄弟,生在他們這樣的家庭,哪裡真能兄友弟恭的?他和他家二弟的關係就不怎麼樣。
再說,阮白說是楚昊的義弟,甚至還叫平西王和王妃爹孃,看起來關係是足夠親近了,可是阮白和曹煦倒是正正經經舉辦了儀式,算是結拜。可是阮白和楚昊呢?目前為止的一切都只是口頭說說罷了。
偏偏這個口頭說說的關係,看起來還很像那麼一回事,甚至比曹煦那邊還牢靠。至少他可以確定,如果阮白住在曹將軍府上,絕不能說推平幾座院子就推平幾座院子的。
皇帝的眼神中透出一些興味,繼續問道:“那你覺得他們像什麼關係?”
太子殿下看著自家老爹好幾眼,才慢吞吞說道:“兒臣覺得,他們更像是……夫妻。像兒臣跟鬆鬆……咳,太子妃,也是這樣。每天都會講吃了什麼做了什麼……”
皇帝就這麼看著蠢兒子嘮嘮叨叨地說了一個時辰,全都是他和太子妃如何伉儷情深。他真不知道該欣慰兒子兒媳感情好呢,還是該憂慮小夫妻兩個感情太好呢?
不過,楚昊和阮白的關係……皇帝思忖片刻,嘴角微微提了一下,小聲吩咐在旁伺候的蔡公公:“到此為止吧。”兩個小孩兒的信件不用再截留了。
他們不知道,如果再多截留一封信件的話,他們就會對楚昊和阮白的關係完全肯定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因為在接下來的信件中,兩人都在討論婚禮的籌備程序。
無論是作為世子的楚昊,還是作為土豪的阮白,兩人的婚禮顯然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就能搞定的。
在楚昊一方來講,其實幾乎從他出身起,平西王妃就已經開始給他準備聘禮了。當然,男方的聘禮會相對比較簡單。畢竟這年頭流行的各種大件,還是以女方的嫁妝為主。諸如各種床桌等等傢俱,好的體量大的木材難得,還得陰乾不知道多少年,再加上各種精工細作,才能成為一件合格的嫁妝。再加上許多繡品等等,許多閨閣女子從十一二歲就會開始繡嫁妝,往往要耗費數年。
如今,楚昊娶了個男的,那這方面的規矩就要變一變了。
阮白這裡更加千頭萬緒。他的財力倒是沒問題,但是很多事情並不是有錢就能搞的定。不過雄厚的財力還是能讓很多事情變得容易。
其實阮白最早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他腦子裡還停留在婚慶公司一條龍,買房裝修喝喜酒三部曲上面。根本沒想到在大周的講究賊多賊多。
作為技術指導的季南蝶,也被這一團亂麻弄得心力交瘁,嘆氣:“虧得二郎不是個姑娘,否則這蓋頭嫁衣的,現在準備起來,怎麼來得及?”
無論哪個時代,男人的衣服總比女人要簡單得多,哪怕是嫁衣。
饒是如此,京城的繡坊布莊也被下了好多加急訂單,全力開動。甚至有些繡坊還學起了阮白弄的作坊,也在繡坊內闢了一處院落,讓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