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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的,都是你的,只有你的。”
床底下兩個箱子,一大一小。小的裡面全都是湯信厚從全國各地蒐羅來的各種精品,無一不是用料考究工藝精湛。大的裡面卻都是一根根木簪子,從表面有明顯坑窪的,到愈發中規中矩的,進步看得見,不過到現在都談不上什麼巧思和技藝,明顯不是兩年時間裡能夠做出來的。
慪了兩年的氣,在看到那滿滿一箱子木簪子時,突然就煙消雲散了。
許六突然想起當年他心心念念著要行冠禮,只是當時還是個小小的驛卒,根本就沒能有那個講究。他埋在心底,根本不敢提,卻沒想到被湯信厚看了出來,還特意削了一根木簪子給他,還特意給他起了字。那根簪子的手藝,比起普通的筷子也是不如的……
許六撇了撇嘴,問:“兩年前,你是真喝醉了還是借酒裝瘋?”說好了送他去京城,哥幾個全都喝高了,結果沒想到他和最讓人放心的湯信厚在一起,反倒是出了事。
湯信厚倏然瞪大眼睛:“你不記得了?”
許六臉皮一紅:“也不是一點都不記得。”只是他記得的都是那天晚上的滾燙灼熱,還有兩個人的瘋狂,至於怎麼滾到一起的,難道不是湯信厚主動?
許六看著湯信厚的眼神,張了張嘴巴,艱難地問道:“是……因為我?”他對這位對他照顧有加的老大哥起了點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確實有些年頭了。
湯信厚覺得自己這兩年來簡直冤枉!但是:“算了,反正你也回來了。阮大人說下個月要來,正好讓他給咱們主持婚禮。”
“下個月?今天就已經十七了!”要不要這麼趕?
“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新房也買好了,明天帶你去看看,要是不滿意,另外再買……哦,對了,你這回得住縣衙。裡面的東西我也按照你的喜好準備了一點,你看看……”
許六聽得暈頭轉向:“……你早就知道我要回來了?”此刻有一種深深被騙的趕腳有木有!好想手撕羊倌有木有!
羊倌:好像得意忘形了!
特意過來主持婚禮的阮白:“怎麼氣氛有點不對?六子啊,老湯特意找我,讓你到順陽任職呢!久別重逢又是新婚大喜,你怎麼一點兒都不高興?”
許六:該死的羊倌,究竟瞞著他背地裡做了多少事情?!
湯·羊倌·信厚:洞房花燭夜,求不和胖子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