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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心能夠黑到什麼程度?
一個人的手段能夠狠辣到什麼程度?
當兩個心狠手黑的傢伙,撞在一起還準備合作的時候,才用一種心有餘悸的眼神互相看了一眼:這個人好壞好壞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明天就要過河,今天才準備合作,時間上面來不及?
不,機會永遠留給有準備的人。楚昊不用說,光是阮白給他的揹包加上小口袋,早就已經塞得滿滿,不說肯定還有別的“好料”。
阮白呢?連楚昊都沒見他弄什麼東西,不過等到阮白真正說計劃的時候,楚昊發現分配給阮白的工作,他就沒有說不能完成的時候。並且,他手上的東西那叫一個五花八門,什麼針尖線繩尖石頭,還上手就是一些毒性強烈的草藥。
其實關於這點倒是楚昊誤會阮白了。阮白對這個地方的草藥不熟悉,不過他的野外生存知識還算是有一些,多少知道該怎麼判斷植物是否能夠實用,以及哪些東西可能含有毒性。相比較讓一個人吃好而言,讓一個人吃壞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阮白暗自翻了個白眼。廢話,他當初是打算自己一個人乾的,幾十個匈人而已,在他的有心謀劃下,加上那麼多天的準備,能有多少難度?
當然,匈人們現在雖然放鬆,卻還是保留著一絲防備。最起碼的,哪怕那麼受他們另眼相待的阮白,也無法在他們準備食物的時候靠近一點點。阮白也表現得很安分,一點都沒有露出什麼非分的意圖。在匈人們看來,阮白識時務,就是膽子太小,到現在也是弓著身子低著頭走路,在馬背上也依然搖搖晃晃;還是個爛好人,沒見過自身都顧不了了,還想著照顧其他人的。
不過這對他們接下來的打算倒是有利,至少他們不愁把這些奴隸們帶回去之後,沒人管教。一個性格懦弱膽小,又盡心做事的奴隸,譬如說阮白,當然是個好人選。好吧,其實在他們眼裡,這些周人奴隸性子都差不多。性子烈的那些,早就在試圖逃跑的時候被他們殺死了。
這些人心裡面就算是有些小反抗又怎麼樣?他們完全不看在眼裡。等到了部落集會上,不,只需要等和自己的族人們集合,等他們看到其他人手下的奴隸們,恐怕會跪著求他們留下來。
驕傲的匈人騎士們完全沒想到自己會看走眼,一路懦弱到了這個地方,裡面竟然還藏著兩個膽大包天的傢伙。
晚上,阮白正坐在篝火旁趕製一件針織裙。他在之前用鉤針做了兩頂帽子,現在這條裙子是一項巨大的工程,各種針織技法讓女奴們都看花了眼,更別說是不那麼心靈手巧的阿緹了。
為了這條裙子,阿緹顯然顯得高興了一些,看樣子似乎不再為了之前阮白的選擇感到怨恨。只是阮白是什麼人,怎麼會被一個小姑娘騙過?
他盡心盡力地編織著裙子,已經連續在篝火旁坐了三個晚上。值夜的匈人乾脆讓他看著火,不過到了後半夜,他還是會把阮白趕去睡覺,不然第二天他沒法教阿緹手工。
這一夜依舊沒什麼異常。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醒過來,準備充分準備渡河。
首領兒子騎著馬走在最前面,為了這個任務,少年人興奮地滿臉通紅,握著馬鞭的手緊緊得攥著,還在激動地微微顫抖。他吆喝了一聲跨上馬,身後跟著牲口群。
牲口們面對湍急的河流顯然有些不安,在河邊焦躁地踱步不肯下去,不過很快它們就被幾個匈人揮舞著鞭子趕下了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有匈人們左右攔著,牲口們只能乖乖超前渡河。
不過牲口畢竟是牲口,不能指望它們和人一樣訓練有素。在隊伍進行到一多半的時候,羊群突然起了騷亂,幾頭羊突然就跳起來,直接就撞到了一輛牛車上面。
要是在平地上,這樣的撞擊根本就不算什麼。但現在是在河裡,冰冷的河水多少讓牛的動作變得不那麼靈活,再說他們還得拖車,在滿是淤泥和石頭的河底行走,本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再被這麼來一下突然襲擊,牛車直接就翻倒在河裡。
牛發出驚天的慘叫。阿淇本來已經快上岸了,聽到這一聲下意識就停住腳步,準備往回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忘記了自己現在身後跟著的是一群無組織無紀律的牲口,不是以往那些跟隨在他父親左右的部落戰士們。他一停下,身後輕裝上陣走地快的羊群直接就撞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