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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老爺們,也不在乎麗娘到底誤會了什麼。反正這種事情清者自清。
楚昊甚至都沒迅速擺正姿勢,而是繼續壓著阮白,還摸了兩把,驗證剛才看到的阮白的皮光肉滑。
阮白也不生氣,他現在根本就沒空理會這個,而是在想為什麼楚昊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阮白不知道現在這具身體原本的名字究竟叫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名字肯定不是楚昊猜測出來,或者是查出來的。
猜一個人的名字,那得是多虐的事情?就算是謎語,那還得有個謎面呢。
至於查的話,倒不是查不出來,但是現在邊關的眾多的村鎮都遭到兵禍,想要調查一個人的戶籍資料,遠沒有以前那麼簡單,現在也空不出那個人手來。
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我自己說的。”在自己說了之後,還沒有印象的情況,也就是草原回程生病的那段時間,他那會兒燒得整個人都迷糊了,記憶都像是缺了一段,“你套我話!”
如果這都不叫趁人之危,那還有什麼叫趁人之危!
楚昊被阮白兇殘的小眼神,看得心口噗通直跳,喉嚨都有些發緊,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再開口喉嚨都啞了:“小白……”
“不準叫。”阮白憤怒。他寧願叫二狗,也不要叫個狗名!馬蛋,好像這兩個名字沒差!
“那你叫我小楚哥。”
為什麼不讓他叫小白,就得叫他小楚哥?這兩者有邏輯關係嗎?有嗎?!
楚昊見阮白不肯開口,只能無奈道:“好吧,我全名叫楚昊。”然後擺出一副我都讓你了,還不快叫哥的樣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阮白回給他兩個字:“呵呵。”
兩個人再僵持了一會兒,楚昊瞪得眼睛發酸都沒讓阮白改口,覺得自己這個當哥的得讓讓小弟,尤其這個小弟似乎還有點小害羞(?)。他下了炕,把麗娘放在箱籠上的托盤,放到矮桌上,對另外準備的筷子和勺子視若無睹,繼續用原本阮白的那個勺子分食。
同樣是肉粥,但荒驛的條件比起草原來要好得多,肉粥濃香順滑,那一碟青菜還是奢侈地用油炒過的。
哪怕是王府出身的楚昊,吃的大部分的蔬菜,也都是鹽水煮一下。味道寡淡不說,樣子也不好看。
楚昊一頓飯吃完就有些犯困。要說受傷,他的傷勢其實要比阮白重得多,消耗得體力精力也大,唯一強得過阮白的地方,也就是他的底子要好上太多。
可畢竟傷了就是傷了,這些天阮白窩在炕上好吃好喝,楚昊卻在稍微緩過來一點後,就忙著處理各種事情,還為了阮白的事情各種奔波。有些事情宜早不宜晚,要是晚了就什麼都沒了。
今天好不容易事情有了個結果,他趕著來向阮白報喜,現在見到了人,又吃飽喝足,還坐在暖暖的炕上,人就有些撐不住了,咕噥了一聲:“我先睡一覺,起來再跟你說。”
阮白:“……”把矮桌搬到一邊,再把楚昊往裡面推了推,扯了羊皮被子一蓋,他也先睡一覺再說好了。
除了第一天燒炕之外,接下來幾天都只有平時燒火做飯的那點熱量,阮白睡到半夜,有時候就會覺得手腳冰涼。現在身邊有了個大火爐,哪怕這個大火爐沒有以前那麼暖,也總比沒有強。
麗娘敲門進來,準備送晚飯過來的時候,就見昏暗的屋子裡,靠窗的炕上面,模模糊糊躺著兩個人,抱得緊緊的跟一個人似的。
麗娘紅著臉帶上了門,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臉色恢復自然後,才去招呼別人吃飯,自己去把飯放在飯窩裡保暖。
阮白是被餓醒的,房間內一片漆黑。他適應了一會兒,才摸索著點了油燈。微弱的光線讓他微微皺眉。
楚昊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半點都沒發現中間阮白的各種動作,還理直氣壯地教訓小弟:“小白你太懶了,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來。”
阮白徑自拿著一本許五尋摸來的書,連猜帶蒙地認字。大周的文字是方塊字,有點像繁體字,秀才識字認半邊,再聯絡上下文什麼,大概能看得懂個五六成。
楚昊見阮白不理他,自己也有點沒趣。長這麼大,他還沒起得那麼遲過。自從有記憶以來,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然後等待他的是早課和唸書,跟著還要跟父王學習各種事務……每天每天,時間都佔得滿滿當當。
“還睡?”阮白見楚昊沒什麼動靜,擰了一條毛巾給他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