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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呼。
立刻,獅子狗就被扇了個巴掌。
阮白麵無表情,看著突然躥出來的另外一隻獅子狗,叼著另外一隻崽子放下,轉頭就叼了一塊烙餅,啃得噴香。
楚昊把阮白從地上扶起來,檢查了一遍,很快發現不對勁:“你自己還沒弄?!”這傢伙當自己是神仙嗎?傷口就這麼放著不管,難道馬上又要去當男鬼?!
阮白沒解釋,倒是其他人聽見楚昊的怒吼,全都面露緊張和羞愧,趕緊把各種東西準備好。
阮白和頭狼正面對峙了那麼久,不受傷是不可能的。其實他自己覺得還行,否則不會真的這麼不管不顧。但是外袍一脫掉,他就覺得不對。裡面的衣服差不多已經成了碎布條,都還沒看到傷口,就覺得很痛。
楚昊看著他皺了皺眉頭呲牙,緊張:“哪裡痛?”衣服被血水浸溼後粘在傷口上,要處理傷口的時候,必須把衣服撕掉,同時也會撕掉那裡已經凝固的皮肉。這樣的疼痛他前不久剛經歷過一回。
他對上一雙死魚眼。阮白頭一扭,伸手摸了摸靠過來的金毛團子。他現在身上就沒不痛的地方。
好在楚昊已經檢查過一遍阮白的身體,骨頭沒事,那內臟應該也不會出問題,都能帶傷忙活一個通宵呢!他手上的動作還是很輕,開水燙過的布條慢慢裹上清洗消毒乾淨的還敷上了藥的傷口,處理得很仔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其實他不太明白,所謂的消毒究竟是什麼。不過既然阮白這麼堅持,反正也不怎麼費事,他還是照做好了。
被裹成木乃伊,換上乾淨的衣服,阮白髮聲:“餓。”一眼看上去毛茸茸圓滾滾的小胖子,一摸上去就不對,全都是骨頭。他看看兩隻獅子狗,大概知道它們會出現的原因了。
食物匱乏的冬天,對任何野生動物來說,都是一場巨大的考驗。這兩個,或許還是新手爸媽。
放的溫熱的肉粥,一盆放到兩隻金毛團子面前,一盆落到了楚昊手上。阮白低頭看著自己還在微微發抖的手,決定還是安分地等待餵食。
楚昊舀了一勺,吹了吹,看到一半掉進盆裡,勺子微微傾斜,留下小半勺,再吹了吹,才遞到阮白麵前:“啊——”
啊泥煤啊。阮白張嘴,結果眼睜睜看著勺子一個拐彎,進了楚昊的嘴巴。
“嗯,有點涼了。”楚昊小步走過去添了一勺熱的,“啊——”
阮白看著面前的勺子不張嘴,魂淡想再唬他一次玩麼?本大爺是你一個毛孩子能隨便耍著玩的嗎?
楚昊的手硬生生舉了半天,有點不耐煩起來:“快點張嘴。”他什麼時候伺候過人,第一次伺候人竟然還不領情,該死的二狗,該死的男鬼!
“麗……唔!”原本阮白打算開口讓麗娘投餵,結果一開口就被楚昊把勺子塞進了嘴巴。剛才那勺子楚昊剛吃過,根本沒洗好嘛!特麼的好嫌棄!
為了避免自己被嗆到,阮白只能憋屈地嘗試了一番傳說中的填鴨式。
一大盆粥,一小半進了阮白的肚子,一大半進了楚昊的肚子。
楚昊把盆子交給過來的麗娘,小心扶著已經睡著的阮白,小聲道:“趕緊整理東西走,這地方血腥氣太重,怕會引來其它野獸。”
麗娘鄭重地點頭。其他人很快行動起來,卻全都默契地沒去騷擾阮白。
原本收拾出來的病號車上,現在躺著的是阮白。他與其說是睡過去,不如說是昏過去,哪怕被楚昊搬到車上那麼大動靜,他都沒有醒過來。獅子狗把兩隻小崽子放在他身邊,他也沒醒來。
隊伍走出半天,楚昊主持把兩個死於狼口的周人火化了,收拾了一點骨灰裝在一個罈子裡,並寫上姓名。
阮白依舊沒醒。
楚昊看著他慘白的嘴唇,忍著沒叫醒他。
牛車半天的距離並不保險,所有人都強撐著傷痛,又趕了半天的路。車隊停下來的時候,楚昊決定這回無論如何都要把阮白叫醒,最起碼吃點東西再睡。剛走進,他就聽到狗崽子們的嗚嗚聲。
車簾子掀開,他看到一個滿臉潮紅的阮白。他喉嚨一緊,眼神一個恍惚,突然又是一凜,躥上車摸向阮白的額頭,果然滾燙:“二狗!”
或許是楚昊的【男妖尖叫】技能,或許是金毛團子們的【踐踏】技能,阮白掀了掀眼皮:“嗯。”
楚昊看了一眼,突然猛力一掀車簾子,大吼:“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出發,日夜兼程,三天就能到順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