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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鍛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工部一邊被阮白這個編外成員把臉都抽腫了,一邊對阮白盯得有死緊,幾乎已經路人皆知。阮白前後折騰了那麼多東西出來,顯然在這方面既有天賦又有才幹,入工部一定能夠得到很好的發展。
這樣一來,前後幾年時間,兩個人碰不到面,再濃的感情也會變淡。等一切安定下來,留給兩人的只會是最純粹的兄弟情……
和阮白的交流在一開始就失去了主動權,但是不可否認,阮白這個孩子足夠討人喜歡,和她的眼緣,人也足夠優秀。看著緊張到已經坐不住的阮白,王妃難得有些心軟。她輕輕嘆了口氣,在來之前所有計劃好的一切都被打破了,現在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面對那一雙黑白分明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眼睛,她沒法簡單粗暴地用強權來鎮壓,沒辦法口出惡言。阮白和楚昊兩個人在一起,不用別人說明,她都知道肯定是她兒子拐騙了人家小孩兒。
阮白的私房賬本上的記錄,在平西王眼中看來已經太過驚悚,只有眼前的阮白換成才高八斗年過耄耋的老者,才能勉強合理。可是阮白不過才十五。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就能夠做到這些,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在幹什麼?甚至於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兒子,十五歲的時候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成就。哪怕他的心再偏,他也無法說出阮白配不上他兒子的話來……
往下細數的目光停留在最後一筆款項上,問:“望遠鏡是什麼?”剛折騰出來的新東西?有了前面幾樣墊底,平西王很自然就對新事物期待起來。望遠鏡,顧名思義,是指能看到遠處?而且這價格……簡直貴得離譜!
這個話題雖然有些跑偏,不符合眼下嫁娶大事,但好歹是個交流的開始。
阮白找回一點對自己的控制,慢慢吐出一口濁氣,簡單解釋:“望遠鏡,是我在越澤王、工部唐大人等人的幫助下,製作出來的一樣器具,能夠看到眼睛看不到的遠處。”
阮白的解釋一向乾巴巴的,他信奉用實物來打動人,用手肘頂了頂楚昊,示意:“你的望遠鏡呢?”
楚昊有點不甘願。初代的望遠鏡做工只能勉強算得上精密,但是和精緻完全不搭邊,東西又大,隨身攜帶的效果和拿著一根小號棒球棍似的。
楚昊回房把“棒球棍”遞給他爹,在他爹伸手握住之後,一時還捨不得鬆手,求保證:“一會兒看完還給我。”
平西王鄙視地看著兒子,匪氣上來:“老子還稀罕你這一點東西?”看著也不怎麼樣啊,怎麼就能賣那麼貴?
望遠鏡的使用方法並不難,阮白帶著平西王夫婦走到外面,簡單說明了一下用法
平西王簡單看了一下,臉上不動聲色,放下望遠鏡,遞給自己夫人,口中說道:“有些餓了,說明時候晚飯?”
王妃睨了一眼平西王,低頭看看望遠鏡,自己也試了試。好大一隻胖狗!她放下望遠鏡,發現小胖還在很遠的地方;抬起望遠鏡再看看,胖狗身上的小短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很有意思啊。
楚昊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親孃,乾巴巴地解釋:“一會兒打仗要用的。”不能給娘拿去玩。
王妃把望遠鏡往兒子身上一塞,嘀咕一聲:“小氣。”
臥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是小氣的問題嗎?這單純是小氣的問題嗎?楚昊想要跳腳,但是想到他孃的鐵砂掌,愣是不敢多吱聲,一溜煙把望遠鏡藏好。
平西王看著楚昊藏東西的地方,似乎就是阮白剛才拿賬本的地方,趁著阮白去廚房忙碌,他一把逮住兒子:“臭小子……你和小二睡一個屋?”
王妃的心思還在望遠鏡上沒繞過來,這會兒聽到這話,跟著將視線掃過去。手腳那麼快,一點都不像她那蠢兒子。
楚昊看看臉色很不善的爹孃,慢吞吞地點了下頭:“嗯。我和二弟睡一起,好幾個月了。”
王妃腳一軟,往後坐倒在椅子上。她以為他們來得已經算快的了,可沒想到晚了那麼久。
楚昊抿了抿嘴唇。哪怕他心裡其實知道自己和阮白的事情,不可能一說出來就能讓他爹孃接受。但是現在看他們的這個反應,他也覺得不好受。
“爹,娘,都是我不好,你們別為難二弟。我認識二弟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兒,什麼都不懂……”這是他心裡面的一根刺。大周雖然有同性成親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