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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黨們還沒從“老爺好厲害啊”的感想中回過神來,就看到他們好厲害啊的老爺被楚昊被抱走了,跟抱個大胖一樣。
好吧,現在大胖死沉死沉的,再說死胖子也不讓人抱。
楚昊倒也不是真心那麼的想……好吧,他確實非常想對外宣告自己對阮白的主權;不過他這麼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把阮白抱起來,還是因為阮白短時間內沒法走路。
別人可能不清楚,甚至連田凱復估計都看不出來,可實際上阮白剛才那一下爆發出來的力量,遠遠超出了他自身身體的承受能力。
走出了一段距離,阮白有些頹喪地感慨:“我還以為自己可以。”果然是錯覺啊。現在這幅小身板,距離他以前的身體,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楚昊反手就想打他屁股,落上去的時候遲疑了一下,抬手在他背上拍了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阮白的衣服穿得不多,他的手底下能清晰地感受到凸起的肩胛骨,不禁有些惡聲惡氣:“少自以為是。你當你現在有多厲害?虧掉的底子是能這麼快就補回來的嗎?”
阮白腳痛,心情不好,不過楚昊說得對,他沒法反駁,只能低低應了一聲:“哦。”
楚昊又在阮白背上拍了拍,力氣輕得和教訓絲毫不沾邊,拍個灰塵都要比他大力。不過他自覺已經教訓過了,看阮白又在反省,乾脆把人放回臥房,從箱籠裡找出藥酒,給阮白推拿。
褲子一扒,把褻褲往上一推,露出白生生的腿。楚昊看了眉頭又是一皺,拿自己的胳膊比劃了兩下,嘀咕:“腿還沒哥的胳膊粗。”那兩條手臂更是跟蘆柴杆一樣,也不知道當初哪裡來的力氣,殺掉的匈人比他還多。
白天的炕上並沒有多暖和,只是一點做飯燒水產生的熱度,阮白差不多被扒剩了一個內衣,“服務人員”還磨磨蹭蹭,二狗老爺很是不痛快:“動作快,冷。”
楚昊一個實權在握的世子爺,被這麼使喚卻一點都沒覺得不對,趕緊把藥酒倒在手上搓熱了,再給推上去,推完腿推後背,推完後背推胳膊。
阮白整個人都被搓熱了,在床上拱了拱,拱到被窩裡。
楚昊把人翻面:“別趴著睡。”他看著藥酒瓶,眉頭皺得死緊,搓完全身都沒下去多少。略顯粗糙的手伸進被窩照著狗肚子摸了摸。
阮白猛地一弓身:“幹嘛!”
“啪。”沒有拴上的房門被老四一爪子拍開,大胖小胖一起擠進來,雙雙往炕上就是一搭,後腿蹬了蹬,不知道是不是太胖了,上不來。
“唔嗯~”四隻狗眼看著阮白,十分可憐。
阮白剛想伸手,就見炕邊的狗爪印,手掌一番輕輕拍了它們一記:“小髒狗,不準上炕。”
楚昊就近把小胖撈進懷裡,摸了摸狗肚子:“看看,你身上的肉還沒小胖多。”他得趕緊把二弟給養胖,不然到時候被他一壓,那不是……世子殿下頂著一張正直忠厚臉,xx思想開始在腦內狂奔。
“瞎說。”小胖才幾斤?阮白轉頭對上依舊十分高冷的老四,和人來瘋的老三不一樣,老四十分穩重,一般沒什麼事情/不到飯點,不會來找他。
“老四,什麼事情?”
老四抬頭看了看兩人,最後把視線放在阮白身上,對著門口一扭頭。
阮白趕緊把衣服穿上,下地試著走了兩步,微微有一點酸,不過慢慢走也沒關係。楚昊的推拿手藝不錯,本來他這也算不上怎麼受傷,估計到明天就能沒事了。
楚昊趕緊伸手要抱,阮白指揮:“背。”
楚昊只能蹲下身,抄著阮白的膝彎站起來,跟著老四往外,一路走到牲口棚。
整個荒驛內,牲口棚的活最繁重,除了每天晚上都要留人值夜外,每天的清掃和餵食都是一項不輕的工作。湯信厚來了之後,才開始變得有條不紊起來。
出於驛站的牲口還要等明年開春了再調撥,不過曹達當時打過招呼,自己籌措要方便得多。若是依賴官方渠道,通俗來講那就是得等中央發往地方,一來路上都不知道要走多久,二來馬匹這東西在大周屬於稀缺物資,各個地方都搶著要,很多地方的軍隊都配備不齊,還指望一個位於角角落落的驛站?
他們順陽關這個地方,雖然要啥沒啥,可到底靠近關外,養馬場雖然沒有翟城那邊多,可到底還是有一兩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