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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的衛兵也特意讓開一段距離。
張姓京官背對著他們,阮白只能從他站立的姿態來分析,他整個人略微顯得有些僵硬,應該是沒有達成目的。至於楚昊則顯得有些百無聊賴,看到阮白出來,眼睛一亮,竟然不顧面前的張大人,直接就走了過來,看了看阮白,再看向曹大人:“談完了?”
阮白歪了歪頭,看向猛然轉身走過來的張大人。
曹大人也注意到,不過看著楚昊的樣子,他也不方便多說什麼,只是道:“談完了?”又對張大人說道,“天色不早,本官讓人帶張大人去……”昨日晚宴,一行人自然留宿在將軍府內,今天談了一天事情,還沒談出個頭緒,光是扯皮了。按照曹大人和京中文官集團打的那麼多年的交道來判斷,顯然還有的好談。哪怕是出於維護義弟的角度,他也不願意讓這些難弄的傢伙,和阮白多做接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家義弟雖然腦子聰明,但是經驗方面顯然還不充足,面對這幾個京官,跟面對狼群的肥兔子差不多。
曹大人這麼一說,也是好心給張大人搭梯子,可是人家半點不領情不算,還直接橫了他一眼。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沒看見本官在和世子殿下講話麼?”
此話一出,饒是官場經驗十分欠缺的阮白,也露出驚奇的表情。他都有些懷疑這會兒還在做夢,不然怎麼會聽到這麼……耿直的話?
曹大人都氣笑了。這口氣他要是能忍下去,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他當下說道:“本官不算個東西,倒是張大人辱罵上官……來人,把他拖下去,軍棍十下!”
張大人兩條胳膊被架起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絲難以置信:“曹煦,你敢!”
曹大人用小指挖了挖耳朵:“本官有什麼不敢的?你一個小小的五品官,竟然敢公然辱罵我一個三品……”他壓低了聲音問,“本官倒是好奇,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張大人看看曹大人這邊行不通,自己又被兩個衛兵左右夾住提了起來,不由得扭過脖子向著楚昊的方向吼道:“世子殿下也不管嗎?本官可是敏公主的嫡親舅舅,如今京中這局勢,殿下若是還想尚公主……”
“住嘴!公主的婚事自有皇后娘娘安排,公主閨譽豈是你一個外人能編排的?”楚昊看似是喝止張大人,同時也是維護皇家聲譽。但是這其中的意思,直白的要命。
如今奉行的是男主外女主內,家中子女的婚事,基本上都是當家主母的事情。這一點在皇家也不例外。哪怕作為敏公主的親身母親,那位也只有建議的權利,而沒有決定的權利。說白了,無論是那個公主皇子的婚事,必須要由皇后點頭才能算數。
至於一個庶出公主的嫡親舅舅什麼的,在別處或者還能耍耍威風,可是在曹將軍和楚昊面前想抖,那是抖不起來的。當朝的國舅爺只有一位,那就是皇后的兄長。就算是國舅爺,也更像是一個尊稱,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利。
至於敏公主的舅舅什麼的,這身份根本就不會被人看在眼裡,現在還拿來像模像樣地說道,簡直惹人笑話。
如今張大人一句話道出自己的靠山,可是……不怪平西王妃看不起這家人。莫說敏公主只是一個公主,就是敏公主是個皇子,有這樣的親戚那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不提曹大人如何收拾張大人,阮白回家的路上略微有些擔心:“今天那張大人叫破了你的身份,不要緊麼?”
楚昊想都不想:“問題不大。其實我的身份該知道的人早就已經知道了。曹大人是肯定知道的。年前小喜子來過,把我認了出來,皇帝小老頭一準知道我在這兒。”反正他也沒指望著能隱姓埋名,再加上他連姓名都沒改,如今又是當上了千戶,而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兵。
“只是有些事情知道歸知道,這回被說破了……不知道會不會被我爹提前叫回去?”或者他娘會不會提著鞭子過來抽他?所以嫁雞隨雞什麼的一點都不好。他娘當姑娘的時候特別特別知書達理,一朝嫁入將門之後,不僅舞文弄墨,還學會了舞刀弄槍……
阮白總覺得楚昊擔心的不是這個事。不過既然楚昊不說,他也懶得瞎操心,轉而說道:“我有事情想讓你……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