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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他們掏腰包的意思。
大臣們當然也是有樣學樣,他們把自己莊子上,家附近的窮人都照看到了,至於剩下的他們也還有手下,照辦。
所以,哪怕今年冬天還有人被凍死,可是比照往年,真的是好上太多太多了。
大臣們把這項功績歸納為皇帝陛下的仁義,感動上蒼,使賢人降世,傳活命之妙法……
而在京城,另外還有一樣“賢人”的手筆,就不是誰都知道了。
小喜子手上有好東西,一盒子羊油。他原先並沒有把這羊油當一回事情。畢竟在外沒多大講究,至於回了皇宮,要什麼沒有?
可是路上沒有其它的東西,他就想著拿這羊油來將就一下,結果倒是習慣了,再用起宮裡的東西,他總覺得這個味道太重,那個抹上去太油,反正就是哪兒哪兒都不對。可是人家送的羊油就這麼一點,那麼遠的路,無論是討要還是購買,暫時都不用去想。這不還聽說一場大雪,把路都給封了。
“虧得你回來得早了兩天,不然就困在路上了。”
“是,乾爹。”小喜子聽著老太監說話,忽然問道,“乾爹,您說等路上情況好一些,兒子託人從順陽關買點東西回來怎樣?”
老太監聽得直笑,拿手拍拍小喜子的腦袋:“邊關苦寒,能有什麼東西?咱們這宮裡面什麼沒有,你有什麼想要的,非得那老遠去買?”
小喜子臉上紅了紅,低聲把阮白送的羊油說了。
老太監聽了半晌無語,眯著眼睛哼了哼:“奸猾的小子。”轉頭看自己的乾兒子,“還有個乖乖踩套的。”
小喜子其實也不是不明白,這羊油說是送給他用,未嘗不是存了幾分做生意的心思。倒未必是賣給他們,而是著眼於整個京城。
老太監又是眯著眼睛半晌,才道:“拿著腰牌去宮外富來巷,找牛家。你的事情,他們會幫你辦妥。”
老太監這時候想的是,不過是幾盒脂膏,完全沒料想到,就是這幾盒脂膏,會在整個大周颳起什麼樣的旋風,就是阮白自己也沒想到。
這會兒的大周,倒是有所謂的男士保養品,甚至是化妝品。但是這些文人審美的東西,一般人沒勇氣往臉上塗抹,加上價格就也不便宜,很多人就這麼算了。南方倒還好,可是北方一到冬天,手臉上沒點滋潤,風裡面一吹……嚴重的時候,凍裂的小口子一個挨著一個,臉上都能長凍瘡。
楚昊今天就用上了。也不知道阮白怎麼處理的,抹在臉上沒一會兒就被吸收了,還一點都不膩,也沒什麼氣味,回來剛想誇他,就見阮白正拿著羊油抹腳。
他用來擦臉的東西,男鬼竟然用來抹腳?!楚昊的臉皮子抽了抽,總覺得臉上一股腳丫子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阮白剛泡完腳,整個人感覺舒服極了,也沒管楚昊的臉色:“早上都在雪地裡忙了半天,你要不要也泡泡?加了生薑的,可舒服了。”
楚昊哼了哼,覺得二狗還有點良心,就見二狗用腳趾頭戳了戳腳盆:“廚房有熱水,你剛好幫我把洗腳水倒了。”
倒洗腳水!楚昊只覺得自己整個人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一巴掌拍在阮白身邊:“阮二狗,你敢讓我給你倒洗腳水?!”簡直狗膽包天了他!
阮白眨巴兩下眼睛,不明白:“不是一直你倒洗腳水的嗎?”
他們睡一個屋,大多數時間都一起洗漱,然後這位自稱是哥哥的人,也經常發揮哥哥任勞任怨的優秀品質,凡舉各種端水倒水之類的力氣活都是他乾的。
楚昊一想,確實是這樣沒錯。再說兩個人就一個腳盆,還經常一起洗腳來的。想到這裡他也就不變扭了。
“今天怎麼不等我回來一起泡腳?”
“路上這樣,還以為你今天回不來了。”阮白抹好油,被子一裹就要倒下去,突然像是想起什麼,維持著120度仰角的姿勢問,“昨天晚上沒死人吧?”
“沒!一個都沒!”楚昊呲牙一笑,回答地很肯定,“對了,曹大人還說要額外給你賞賜。你想要什麼?”
阮白不是很感興趣,又往下倒了十五度,反問:“我想要什麼,曹大人就會賞賜什麼?”
“當然不是。”楚昊看著人終於倒下去躺平,“不過哥可以張羅。”跟著小楚哥,吃香的喝辣的。
阮白一翻身,背對著他,擺出一副拒絕交流準備睡覺的樣子。
楚昊有心把人提起來,可是想想阮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