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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他今天想了又想,發現自己對阮白其實早就起了心思。否則他根本就不會時時注意著阮白,明明知道他身上有那麼多疑點,也還堅持把人給拘在自己身邊不放。在草原上的時候,他還能騙自己說是情勢所迫;可是回到大周后,他根本就沒有理由。可是,除了最早前幾天,他放著自己的軍營不睡,反倒死皮賴臉住在這荒驛裡,寧願日日奔波往返。就像他是出去做工,每天回家摟著自己婆娘睡覺。
他每天都把阮白抱著,把人捂熱,甚至半點都不介意和阮白用一雙筷子,吃他不愛吃的,吃剩下的……
共結鴛盟什麼的,阮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結婚的意思。要說之前他還覺得有些高興,可是現在卻有些著慌。明白心意之後不是應該求交往嗎?為什麼就直接求婚?這位兄弟,是不是中間省略了什麼很重要的步驟了?剛剛自彎的男人心理壓力很大啊!
“二弟,你慢慢考慮。哥定不負你。”楚昊白著臉,大著膽子摸了摸阮白的手,急匆匆就跑出了門外。
田凱復在外面等著他:“世子殿下,下官有話要講。”
畢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田凱復雖然在楚昊面前一直保持著恭敬,但私底下並沒有特別嚴肅的時候。
楚昊整理了一下情緒,轉身往前走:“去書房說。”
荒驛內顯然是沒有什麼正經書房的。所謂的書房,其實就是他們平時講課的那個房間。
進門,田凱復關上門,立刻就用一種近乎質問的語氣問道:“殿下是打算把阮大人當成孌童嗎?”
孌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楚昊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住口!我真心待二弟,怎會……你!要不是看在你我相識多年,今天必然要給你一個教訓!”
富商權貴人家,家中養著孌童的並不少見。這些孌童就像是家妓一般,供人玩樂之用。雖說這些孌童過這樣的日子,也必定不是自願……可是他家二弟怎麼能夠和這樣的人相提並論?!
田凱復到底對楚昊還是有些害怕的。尤其是這樣生氣的楚昊,他記憶中根本就沒出現過過。但是想到阮白,他還是硬著頭皮迎上去說道:“殿下若是真心,還不如將阮大人當成是孌童。”
楚昊呲目欲裂:“你說什麼?”他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田凱復被嚇得往後退了兩步,隨即梗著脖子,強迫自己抬頭:“下官有幸能給阮大人開蒙,短短時日已經能看到阮大人是如何驚才絕豔,若非受限於出身,阮大人今時今日怎麼會受困順陽關?即便如此,以阮大人之能,必非池中之物,他日一飛沖天,難道殿下要他揹著一個孌童之名?”
“住口!”
既然已經說了,田凱復就沒停下來的打算,他說得又急又快:“更何況,殿下就沒考慮過平西王府?沒考慮過王爺王妃?殿下是王爺王妃的獨子,若是打算和阮大人共結連理,將來是打算納妾生子,還是讓楚家絕後?若是前者,殿下將阮大人置於何地?是否也願意讓阮大人同樣納妾生子?若是後者,殿下又將王爺王妃置於何地,將楚家置於何地?”
“啪!”楚昊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臨時趕製質量本來就不怎麼樣的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我讓你住口你沒聽到嗎?”
面對雙目赤紅的楚昊,田凱復反倒往前一步,問:“殿下是惱羞成怒了嗎?”
“滾出去!”
田凱復雙手微抖,躬身行禮:“下官告退。”
楚昊死死盯著重新被關上的門,猛喘了兩口氣,握緊拳頭一點點收攝表情。喜怒不形於色,他原本以為自己做得很好,也從來不讓自己的好惡來影響自己的判斷。就像他明明看牧飛文不順眼,卻不會隨便找個理由出手對付,畢竟牧飛文身上是實打實的戰功,如今歲數大了,想給自家人謀點職缺,也並非說不過去。
可是攤到阮白頭上,他卻完全不那麼想……他根本連想都沒想。是的,若不是田凱復的“提醒”,他甚至都沒考慮過自己家的反應和立場。他只想著讓阮白接收他,只想著要和阮白在一起。
在他的腦海中,阮白是唯一的問題。其它的,根本就不做考慮。
是的,只要阮白能點頭。
可是,田凱復有一點說得對。他不單是一個千戶,還是平西王世子;不管將來阮白有何成就,只要和他在一起,恐怕都逃不開孌童二字。
他,捨不得。
書房寬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