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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
平西王已經啥都不想說了。他深深懷疑,自己年輕的時候,之所以打了那麼多勝仗,不是因為他太厲害了,而是敵人太廢柴。
阮白排程人員物資的時候可沒瞞著他,今天來這裡的人和物資,真就是今天白天還被他當成廢柴的一批……突然趕腳自己很沒用腫麼破?
平西王帶著驕傲和微妙的失落回到將軍府,發現夫人竟然在給他等門……當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夫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妃搖了搖頭,遞了一張紙條給他:“匈人使節進京了。”
“哦。”平西王看了一眼紙條。紙條很小,能夠承載的資訊很短,他一眼就看出了重點,冷笑:“拜訪太子?呵!”
王妃揉了揉額角:“匈人使節拜訪太子,算是走了一步臭棋,但是也不算太壞。”這算是放在明處的挑撥離間,無論是他們還是太子,只要不是腦子裡進水,都不會中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是在那些聰明人,尤其是故作聰明的人看來,還真是難說。逢迎上意的事情,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好的。可惜總有些不知好歹的,盯著馬腿猛拍還能以為自己拍在馬屁股上的,也不怕被蹬死。
平西王把紙條放在燭火上燒了,扶著王妃上床:“睡吧,無論他們使什麼招,咱們都不怕。”匈人想和他們比拳頭,他們還會緊張;但是拼腦子,純粹是找錯了物件!
第二天的早朝,因為匈人使節的發言,沸騰了!
大周的皇帝抬起一隻手虛按了兩下,大殿內爆響的議論聲止住,重新安靜起來。他笑眯眯地看著匈人使節:“剛才你提了什麼要求?再說一遍。朕老了,都有點聽不清楚了。”
匈人使節姿態擺得很足,面上掛著謙卑的笑容,眼睛裡卻滿滿都是嘲諷:“本官帶來了大汗的旨意。只要大周交出殺害小王子的兇手,並且允諾大王子求娶貴國敏公主為妃,我匈國原與大周不再輕啟戰端。”
皇帝等幾個老狐狸還能端得住,年輕人就幾乎跳腳了。其中以太子為最。
本來,太子或者諸王子到了年齡上朝,就跟在大學裡的旁聽生一樣,輕易是不會發言的。他們要說話,還得皇帝或者重臣特意點名,問一句“太子殿下覺得怎麼樣啊?”或者“太子殿下有什麼想法啊?”諸如此類的問題,才能謹慎小心地說上幾句看法。
現在太子卻不管不顧,劈手就把手上的笏板砸了過去。太子的笏板是象牙的,要分量有分量,要質量有質量,而且別忘了太子是個曾經光明正大在騎射上幹過匈人的猛人,還曾經贏了兩隻金雕。這一下過去,匈人使節立刻額頭見血,整個人都晃了晃。
緊跟著太子一拳一腳,讓匈人嚐到了死亡的氣息。
幸好這時候皇帝喝止兒子的暴行:“住手!這是幹什麼呢?”
太子悻悻然地住手,但是沒有住嘴:“呸!楚昊砍得好,想讓我們把楚昊交出去,想得美!也不看看你們大王子老婆都娶了一堆,歲數大得都能給我妹子當爹了,還想娶我妹子,想得美!”
太子說完,覺得自己不太會罵人,罵得一點都不深刻,有違平日裡太傅的教導,不由得有些羞愧,委委屈屈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站定,想了想還強調了一句:“父皇,兒臣絕不同意!”
最知道兒子性情的皇帝,倒是對太子的這番表現有些刮目相看。太子一直就和楚昊不對付,這是明擺著的事情。他還以為太子會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整治一下楚昊,並不是指太子會提倡把楚昊就這麼推出去,但是讓楚昊不好過,相信太子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皇帝這麼想,太傅自然也是這麼想的。結果太子的表現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
等下朝後,皇帝和太傅一起問了他這個問題。
太子很奇怪為什麼爹和老師會這麼想,梗著脖子委屈極了:“兒臣和那楚昊不對付,自然會在拳頭上見真章!匈人算個什麼東西,敢蹦躂出來嘰嘰歪歪?”
為什麼一國太子和一個王府世子,要用拳頭來分辨?皇帝和太傅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最後,崩潰的太傅忍不住打擊了一下:“殿下,據老臣所知,平西王世子在武學上已經是個宗師了。”
太子傻眼:咦?那他是不是打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