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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一隊人並沒有騎馬,為了減少活動的痕跡,馬匹被安置在別的地方,另外派人看守。想不到一到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楚昊的臉色很難看。他爹孃都同意他娶媳婦兒了,今天要是差一步,到時候就得冥婚……咦?他家二弟本來就是個男鬼,好像是應該舉行冥婚比較合理?
小胖看見沒有危險,走出去溜達了一圈,立刻又溜達了回來,抬頭舔了舔阮白的傷口,神情沮喪,覺得自己沒用極了。
楚昊這才發現阮白身上的血跡不是敵人的,話都沒想到怎麼說,直接把人往背上一背,腳步一錯就飛奔進了地道。
被留在草原上善後計程車卒們有片刻的茫然,還是張大牛發話:“留下幾個人,先把這裡的痕跡清理掉吧。”
正在把張大牛往簡易擔架上抬的一個士卒,看著張大牛戳在胸口和腰腹上的兩支箭,聽見他竟然還能口齒清晰,思路清晰地發話,不禁勸說道:“兄弟,你少說兩句,留點力氣吧。”
他們這些上過戰場的都知道,中箭的事情可大可小。一般中箭沒射到要害,沒多大問題。但要是那種帶了倒鉤的箭,不拔還好,一拔幾乎就是有死無生。現在張大牛這幅樣子,在老兵們眼中,無異於迴光返照。
張大牛氣喘吁吁地抹了把汗,手上還有點力氣,招呼:“這位兄弟,勞駕你扶我一把。”
“中箭了老實點,別亂動了。兄弟們這就把你帶回去救治。”
“唉?中箭?”張大牛一愣,低頭才發現身上的兩根“刺”,然後就跟拔刺一樣,把兩根箭給拔了出來。
腰腹那根箭擦著腰過去,擦破了皮,傷口看著嚇人,血也流了一些,可是說到底,皮外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胸口的那一根,被張大牛隨身帶著的兩本書給擋住了。略薄的一本是阮白給他們驛卒的教科書,厚厚的一本是他的讀書筆記。
張大牛本來就穿了一件皮甲在身上,雖然被射穿了,可是再加上兩本書的作用,留在胸口上的,也就是個微微破了點皮的印子。
圍觀計程車卒:“……”
張大牛滿頭虛汗,腿都在發抖:“小弟我就是有點脫力了。”
士卒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覺得這傢伙哪兒哪兒都看不順眼,一撇嘴一呲牙:“第一次殺人?”
“嗯。”
“嚇傻了吧?”
“嗯。”
“嚇得腿都軟了吧?”
“……嗯。”張大牛捂臉,自己好沒用啊。本來還想著自己學了那麼多,這一次終於能好好給大人做點事了,沒想到連幾十個匈人都幹不過。他給他家大人丟臉了!
其實這一次,直接間接死在他手上的匈人,足有四個。哪怕是作為一名衝殺在第一線計程車卒,這樣的戰績都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更何況他還是第一次殺人,第一次直面匈人,甚至他還只是一個跑快遞護衛的驛卒。
張大牛並沒有發現自己選擇的參照物有哪裡不對。他們家大人,才十五,個子還比他矮半個頭,腿還沒他胳膊粗,愣是一個人幹掉了八個匈人。平時指點他的楚大人,才十八,幾乎一個人把剩下的大半匈人都給幹掉了,好多還死得無聲無息。他好歹都是二十多的人了!多出了幾年飯都吃到狗肚子裡面去了嗎?小胖都咬傷了好幾匹馬腿呢!
幾個士卒們其實也就是說說,反正擔架也攤開了,乾脆把張大牛往上面一放,兩個人前後一端,把人快速抬進地道。
不消片刻,整片草原上乾乾淨淨,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地道的石室內,楚昊把阮白放在石床上,把簾子拉得嚴嚴實實,才一件件地給阮白把衣服脫了。
阮白強調:“你把我這邊袖子剪了就行。”
楚昊手上一頓,快速找到了剪刀,兩三下就把阮白的袖子剪了,看清楚傷口的時候,頓時眼眶一紅。他家二狗可會照顧自己了,好不容易養出的一身細皮嫩肉,現在上面老大一個口子,看上去格外觸目驚心。
阮白看楚昊的神情不對,偏頭看自己的傷口:“小傷啊,就擦破點皮。”
“都流了那麼多血,還擦破點皮!”楚昊爆了,動作飛快又小心地處理阮白的傷口。
阮白被吼得有點發毛,等傷口處理完,就打算裝睡休息,卻見楚昊重新拿起剪刀,咔嚓咔嚓把他的衣服都給剪了,連褲子都沒放過!
楚昊理智氣壯:“我檢查一下,你身上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