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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這些的匈人可倒了血黴了。
他們自己有護甲,而且早有心理準備。藥水潑在身上,疼是真疼!那種血肉似乎一瞬間被鑿了個孔一樣的疼,根本就不是咬咬牙就能忍住的。更別提有些倒黴鬼,直接被藥水潑到了臉上……
捂著臉倒在地上,被兩支騎兵的馬蹄子來回一踩……那都是肥料。
人尚且如此,馬匹就更加不用說了。再訓練有素的戰馬,都扛不住這樣的攻擊。
一時間,匈人們亂作一團,哪怕一些倖免於難的匈人,想要再發動攻擊,也是不能夠。
身經百戰的曹家軍們還從來沒有打過這樣的順風仗。太順了有木有!匈人平時不是挺牛的麼?現在就跟負隅頑抗的小雞仔一樣,被一刀一個。
將近四千匈人,在短短的時間內,減員了最起碼三分之一!
剩下的匈人卻並沒有趁亂逃跑的,反倒一個個被激起了兇性,個個面目猙獰地衝殺過來。
曹家軍們完全不怕,現在他們人數佔優,再加上週人的兵器質量向來都比匈人要好得多;而且大家都是騎兵,他們現在有馬蹄鐵,馬比匈人的能跑;他們現在有馬鐙,控制馬匹起來比匈人要順溜!
如果這樣再輸了,他們乾脆回家喝奶去得了!
兩個黑乎乎的和瓷瓶不太一樣的東西,劃過長長的弧線,向著匈人陣營中扔了過去。
一支箭飛快地射中其中的一個,另一個卻成功落地。
“嘭嘭”兩聲幾乎不分先後的爆炸聲響起。
猶如雷霆!
人仰馬翻,匈人騎兵徹底亂了。
這是阮白做出來的,給楚昊拿去玩的小東西。殺傷力什麼的,他試驗過,差不多就是加強版的炮仗,基本上也就是聽一個聲響。
楚昊沒親眼見過,但是聽阮白描述過,自然覺得也不過如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只是出於製作人的關係,他一直帶著。他扔出來也只是想著把匈人的陣營打亂,不能讓他們站穩腳跟,否則就是硬拼。
兩個人都忽略了一點,阮白的沒常識。在阮白的觀念中,炮仗是一竄老高,然後嗙嗙巨響,耳朵都能炸聾的那種。楚昊以往所見的炮仗,其實很“土”——用一種叫噼啪子的植物種子,裝進空的竹節裡,點燃……
現在,宛如旱天雷的兩聲巨響爆開,馬群先是控制不住了,人也全傻了。
就算是周人離得有些遠,也驚了許多馬,楚昊都愣了一會兒。
曹將軍的臉色有點發白,卻還是舉起長刀,對準了匈人的方向:“殺啊!”還沒走到近前,先掏出懷中兩顆黑蛋投擲出去。
對面的匈人小臉刷白。剛才楚昊扔炮仗過來的時候,速度太快,根本沒幾個人看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今天這場仗打到現在,這些陰險的周人扔過來的一樣比一樣毒辣。
眼前的這兩個黑蛋絕逼不是什麼好東西!
匈人扭頭就跑,連揮刀子嗑上去的勇氣都沒有。
結果什麼都沒發生……
曹將軍卻仗著這一手,在匈人陣營內殺進殺出,威風八面。
一場大戰酣暢淋漓。
匈人們最後大概只逃跑了五六百騎。
曹將軍留下指揮眾人打掃戰場,楚昊上前向曹將軍稟告:“末將前去接應補給。”
“嗯,去吧,自己小心。”曹將軍很大氣地說完,趁著楚昊還沒走,小聲問道,“你剛扔的是什麼?”他親眼看見楚昊扔出去的。
楚昊的臉色有些微妙:“炮仗。”
“哈?”當老子沒玩過炮仗嗎?
不過楚昊沒打算再解釋,反問道:“大人您剛才扔出去的是什麼?”黑乎乎的一團,也不大,看上去沒啥殺傷力,匈人倒是嚇跑了好幾個……
曹將軍仰頭望天:“酥餅。”
啊?楚昊愣住了。
“阮弟抄了酥餅的方子,給我家府上的伙頭兵……”這事情不怪阮白,人家也是見他愛吃才這樣的,可大方了。唯一沒料到的是伙頭兵不比正經廚子,都是掌握了某種超能力的打怪獸!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再解釋了。整個順陽關的伙頭兵都是同一個培訓班裡出來的,楚昊的千戶府上也同樣如此。
楚昊替曹將軍默哀三秒鐘,然後就帶著人和狗跑開了。
大胖被抱在楚昊懷裡,熱得狗命去了半條,掙扎一下還會被打屁股。
“別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