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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跟男人告狀還罷了,可這光天化日的,這兩口子竟然就這麼摟抱著,還要不要臉吶!
“我說老嫂子,你、你就這麼看著?”一個老太太回了神兒,頓時轉向老太太尖聲叫了起來。
老太太垂著眼皮,看不見,也聽不到,好似老僧入定了一般。
“就是您幾位欺負我家媳婦和孩子?”衛封輕輕撫著皎月的胳膊,冷森森地目光落在對面的幾個老太身上。
頓時幾個老太打了個寒顫,實在是這目光比三九天的寒冰還刺人,讓她們不由自主就抖了三抖。
一個老太很是要強,兀自覷著三角眼,逼視了回來。她不以為然地道:“封哥兒,咱們是什麼樣
的人家,你可別忘了規矩。
你這媳婦空有一幅好相貌,卻上不敬長輩,下胡亂干預府裡的大事,實在是失了婦德,你得好生教導教導。這女人家,就是得順從,哪能跟著刺蝟似的,任誰也說不得了?”
“哦?這就奇怪了,我怎麼就干預府裡的大事了?你說出來我也聽聽。”皎月揚著下巴,睨了她一眼,要是能動用法力的話,她真想一指甲當蠅子彈飛了她,留著沒得噁心人。
不等那老太搭腔,衛封就冷聲道:“如果我沒料錯,您幾位是為了侯府的工程來的吧?怎麼,這是嫌侯府的錢掙得少了,特地來找茬的吧?
哼,你們到大街上看看去,想掙這份錢的人少說也有十個八個的排隊者等,既然你們不稀罕,咱也不勉強,自有人接手。”
說著,他真的朝外喊了吳隱來,當著眾人的面兒吩咐道:“去跟大管家說,今天就把族裡施工隊的錢給結了,明天起換施工隊,連工帶料全包的。”
吳隱朝幾個老太太齜了齜滿口的白牙,心話,這不是自己找死麼?她們知不知道侯府大門外,每天有多少人轉悠著想攬些活兒?
侯府是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把活計總是包給自己族裡的人,人家好心好意,可不是為了讓你們一邊掙銀子,一邊嫌棄挑剔還罵人的!”
“你、你怎麼能這麼幹!”一個老太尖聲嘶喊道,“這是侯爺做的主,你幹改了侯爺的令,當真是不把侯爺長輩放眼裡不成!”
皎月和衛封同時嗤笑一聲,衛封更是冷笑道:“那你就回家等著去,看看我改的令好使不好使!”
(以下重複,晚些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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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盞果子露放在茶桌上,明溪伺候在她身邊,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趕緊扯了帕子上前替主子擦汗。
皎月任她把汗抹乾,才壓著有些微顫的聲音道:“去把世子喊來,就說有人欺負他媳婦和孩子了。”
皎月深吸了一口氣,既然自己不能動,那就讓孩子他爹來好了,反正他又沒懷孕,想怎麼收拾都不會動了胎氣。
一屋子的人都有些傻眼了,這告狀不是都吹枕頭風麼?再不濟也是私下裡上眼藥吧,她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連塊遮羞布都不掛了?
老太太倒是鬆了口氣,能聽進勸就成,這又是第一次懷,又是雙胎,真有個什麼可就不是一屍兩命了。
而剛剛陰陽怪氣的幾個老太太也給嚇著了,剛才皎月生氣的時候氣場有些洩露,旁人還罷了,竟全奔著這幾個老太太釋放了去,雖然只是洩露了一點點,也差點把幾個老骨頭給壓垮了。
此時皎月恢復了平靜,加在她們身上的壓力也驟然減輕。
“殺人啦!”其中一個老太太突然發出一聲嚎叫,捶胸頓足開始乾嚎了起來,“我的個天神啊,強盜殺人啊,快來救命啊。。。。。。”
宮嬤嬤撇了撇嘴,這戲詞都沒學好,唱得是哪一齣啊?還強盜?虧她想得出來。
這老太太唱唸坐打還沒完成一輪,衛封就急匆匆趕了過來。大老遠兒就急切地高聲喝問:“誰?是誰欺負我媳婦?”
月兒能讓人捎來這個句話,那定然是真的有人欺負她和寶寶了,不然以她的為人再不會胡亂開口的。
衛封一陣風似的刮進了老太太的屋子裡,草草地朝祖母行了禮,眼睛就把當下的情形看了個大概。見到突然被他打斷了‘表演’的某個老太太,不由冷哼了一鼻子。
他收回目光,重新落到皎月身上,只見她微蹙了蛾眉,手撫在肚子上,臉色蒼白,顯然是有些不妥當。
他趕緊跨步上前,關切地問道:“月兒,我來了,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