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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就是讓她去搞木頭嘛,繞這麼大一圈費事不費事啊。
她斜乜著陳大管家,淡笑著道:“既然是我認下來的,自然由我來解決。你且等訊息吧。”
既然夫人說有辦法就是有辦法,至於夫人如何達到目的啊就不是他能過問的了。
陳大管家聰明地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跟皎月談起糧食和水的兌付細節。
細節最是繁瑣,卻不容閃失,兩人細細商量了許久,正要完結的時候,忽然就感覺耳邊刮過一陣狂風,還伴著轟隆隆的雷電之聲,當中還夾雜著兩個分外稚嫩的童音:“咿呀,咿呀,哈哈哈哈,真好玩兒!”
“你烏龜!”
“你光光頭!”
。。。。。。
儘管這大半年來已經經歷了不少次這樣的情形,陳大管家還是渾身一個激靈:這倆小祖宗這是又鬧哪樣?好在侯府前院有防護陣法,任你怎麼鬧外頭也看不出端倪,不然的話,弄壞花花草草,房屋院落還罷了,嚇到鄰居就不好了。
正房的裡間,小小的雙人童床上傳來一陣暴躁:
“誰?誰幹噠?”一個稚嫩的童音氣憤地叫了起來,顯然嘲笑過對方後才發現自己也成了花臉小蘑菇。
另一個懶洋洋的童音不屑地道:“白痴啊你?除了孃親,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咱們臉上塗鴉?孃的畫技也太差了點。。。。。。”
皎月翻了翻白眼,竟然敢鄙視她的畫技!簡直太不可愛了!
像這樣除了惹禍就是毒舌的小寶寶,還是塞回被子裡繼續睡覺得好。至少不說不動的時候刷臉還比較可愛。
哼!還敢挑剔她的畫技了,她還沒找她們算賬呢!
想到這裡,皎月忽然靈光一現,有了一個不錯的主意,她壞笑著對陳大管家道:“對了,陳管家不是著急尋木料麼,現在可不是有幹活的人選了?”
陳大管事垂下頭,仔細地抿起杯中的靈茶:這東西好喝啊,不但水難得,茶更難得,他得細細品嚐品嚐,免得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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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讓我們去砍木料?”
兩隻小淘氣瞪著烏溜溜、亮閃閃的大眼睛一時有些呆懵了。
就算他們早熟了些,本事大了些,可也沒有這麼操練的啊!他們還不到一歲好麼,這麼使喚小嬰兒,還有沒有愛心啊!
“人家三天後可就上門了,你們好好想想。”皎月睨著兩隻懵到舉著一隻小爪子,連爬都忘了的小淘氣包,好心提醒道:“你們以後還得在京城混吧?如果說出去,這麼小小年歲就吹牛吹破了
天,往後——”
兩隻小淘氣對視一眼,以往還覺得爹爹不好惹,現在看來他們娘才是黑餡的吧?是吧?是吧!
還有,他們記性老好了,可沒忘記剛剛發生過的事情:他們不是抱過孃親的大腿了麼?孃親怎麼可以不算數呢?難道人家小寶貝就白抱了不成?心塞有木有啊!
晨兒叼著一隻小爪子,滴滴答答地流著晶瑩的口水,朝著他娘咿呀抗議。
皎月哼了哼,瞥著這隻小肥崽道:“裝,繼續裝!過兩天還有募捐會呢,到時候要不要再認二百五,也好湊個整啊?”
明明早都會說話了吧?想來是懶得說,這才裝道現在,結果認捐會上看到‘好玩兒’的事,一時沒忍住暴露了是吧?
哼哼哼哼,看她怎麼收拾這倆小傢伙,反正他們爹爹不在家。
正瞪著大眼睛裝呆萌的兩隻忽齊齊看向他們孃親,他們孃親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疊紙!
以他們嬰兒期就非凡的眼力看,那上面似乎是他們各種姿態的畫照吧?唔,畫得還不錯,有寫意也有工筆,都很清晰地傳達出他們的嬌憨可愛來。
“唉!我兒就是可愛,瞧瞧這小光屁股,這小那啥——”
兩隻小淘看看孃親抖出的兩張畫,在聽聽孃親有些陰測測的聲音,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是他們想的那樣吧。。。。。。
“娘啊——”
您可是我們的親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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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西城門的出口處。
城門官大搖大擺、乾啞這喉嚨對出城的人群各種挑剔斥責,猛然間感覺後背升起一股冷颼颼的涼氣,不由抬頭看去,之間不遠處不知何時多了一對人馬!
這對人馬悄無聲息地出現,為首的一匹神駿非凡的白馬上端坐著一位錦袍玉帶的年輕公子,那公子俊美到讓人無法直視,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