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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眼下確實還不能要了對方的性命,只是現在就這麼放了他,也於事無補。
衛封迅速轉動腦筋,給皎月傳音道:“事後可有法子消除他們的部分記憶?”他知道白鶴等修為
高深的人是能夠做到的,就是不知皎月行不行。他肯定是不成的。
皎月歪著頭想了一下,眼睛忽然一亮,朝衛封眨了眨眼。
她又問春溪公子,“結仇如何?不結仇又如何?”
春溪公子含蓄一笑,‘實話實說’道:“結仇自然是不死不休,只是現在想不結仇也得付出足夠的代價。就是本公子放過你們,聖人也不可能受下這個侮辱。”
皎月翻了個白眼,誰特孃的侮辱聖人了?不過她也明白,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都心思陰暗,喜歡胡思亂想瞎聯絡,指不定就把這事當成對皇權的挑戰什麼的。
想到這裡,她不由問道:“你們請修士幹什麼?修為最高的是哪個?”
春溪公子不屑地實話說道:“什麼請不請的,不過是僱人賣命,凡人是給錢,修士不過是換成靈石,都是為了錢財的群亡命之徒罷了。”
皎月為那些被捆成粽子的人點根蠟燭。
又聽春溪公子略帶嘲諷地道:“你們別以為有了天一門撐腰就了不得了,天一門的掌門不過是頭有些道行的狼。”
聽他的口氣對雲靈真人頗有些不屑,關鍵是雲靈真人化形已久,知道他真身的人少之又少,除非對方的人修為接近或者超出雲靈真人!
皎月和衛封到底年輕些,聽了這話不由得臉色都變了變。
那春溪公子繼續真話道:“真是幼稚!聖人所圖豈是我等能探聽的?本公子也奉勸你們皎家別以外出了個仙人就了不得了,實話跟你說吧,那都是老皇曆了,現在是大楚神武帝朝代,不是當年的楚家王朝。”
“當年楚家作為皇室都能修楚仙人,怎知別家就不能了?本公子相中你本來是你的福氣,以皇家的手段加上皎家的修煉資質想再出仙人也不是不能夠的,正所謂‘強強聯合’。
只可惜你們皎家不識抬舉,這也罷了,強扭的瓜不甜,可你們引來天一門壓在皇家頭上就是大錯特錯了!”
皎月被他的真話震得耳朵一陣嗡鳴,腦海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卻在她要捕捉的時候又快速地溜走了。。。。。。
皎月一時愣住了。
衛封連忙傳音喝醒了她,道:“趕緊抹去這些人的記憶,咱們得趕快回去!”
(以下重複內容,晚些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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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春溪公子臉色比在場任何人都難看。
他又是震驚又是恐懼,難以置信中夾雜著失望和眷戀,以及種種自己都說不清的情緒,以至於他的神色已經無法用一個準確的詞來形容了。
他神色複雜地望著皎月,這個女子,就是他心心念唸了無數個日夜、想擁有,想迎娶的。
不可否認,他開始是被對方的容貌和身份所吸引的,但後來隨著瞭解和暗中你來我往的‘廝殺’,他覺得自己其實更喜歡她遇強更強、遇弱不弱的稟性。
容貌可以被歲月侵蝕而改變,性情也可以隨著不同的人生經歷而大變,但一個人獨特的稟性卻只是隨著磨礪而越發光耀四方。
他認識的皎月,從梳著雙丫的豆蔻少女到桃李年華,性子也由自在爛漫變得更加灑脫堅定,而不變的還是那份真性情——該下手的時候絕不拖泥帶水!哪怕是面對他的時候。
可他心裡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在皎月的人生中擁有不同的地位,她的性情也好,手段也罷,都是對別人的,甚至可以是對他的手下的,唯獨不能直接對他。
“你怎麼能。。。。。。”
他那麼在意她,而她,怎麼可以如此對待自己
只是顯然皎月跟他可沒什麼心有靈犀,她不搭理對方的詰問,傲然地揚起下巴道:“最討厭你們這些嘰嘰歪歪的傢伙了!整日裡就喜歡給人下套,讓人鑽圈兒,佔便宜沒夠。你們如此賣弄腦筋很有意思麼?”
也不想想,人家那些武將之所以腦袋別腰帶上,真刀真槍地在生死有命的戰場上能活下來,還有命獲得封賞,哪個人是簡單的?
打仗憑的可不只是身強力壯,那是最講究誰的腦子夠快,誰的的判斷力和直覺夠準的地方。戰場可不是遊戲場,稍有失誤或遲疑,自己的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