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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就著河水洗過手,皎琮看著離正午還有些時候,走了這麼遠的路,大家也都餓了,便張羅著先吃飯。
一家人沿著河岸往上游走了一段,選了個開闊而有石頭的地方,皎琮拿了塊油布出來,鋪在一片鵝卵石上,一家三口在河邊席地而坐。
皎月把李婆婆裝的包子和竹筒都拿了出來,皎琮則尋了幾塊大石頭,搭了個簡易的灶,又取了幾塊碳點上,把竹筒放在石頭上烘烤起來。
皎月在自己的揹簍裡翻出一個大葫蘆,拿在手上一掰,原來竟是兩片葫蘆瓢合起來的。分開來一個放肉,一個留著盛水。皎琮墊著一把野草,噝噝哈哈地把竹筒裡的肉都倒在了瓢裡,連肉帶湯汁,足有大半瓢。
“李婆婆別是把肉都給咱們裝來了吧?”皎澈盤著小腿兒坐著,一邊捧著個小葫蘆瓢吃著肥糯的紅燒肉,一邊和姐姐說話。
“沒有,我特地去瞧著了。”原本李婆婆是有一些那個小心思,不過看到小主人也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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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曬著河灘上的暖陽,皎澈有些昏昏欲睡,皎琮把他抱在懷裡,晃了晃,皎澈就睡著了。到底是小孩子,累了睡得快!
皎月望著這一片山谷的瘋獨草,心裡也有了底兒,人也鬆散起來,在不像剛開始那麼緊繃了。
人一放鬆,心思就活絡起來,此時皎月想想,越發覺得她爹的主意好!
她心裡鄙視大神,瞧他們笨得個靈巧!還什麼曬乾,種茵茵草剋制,只要這仙草能吃,哪裡還用費事了!
她得跟大神兒們聊聊,如果他們允許的話,這事就換個套路辦!
皎月道:“今天先割一些帶回去,等女兒問過大神兒們能不能這麼辦,咱們再決定?”
皎琮自然是點頭的,“是得問問,不然擅自作主總是不好的。”他這主意是不錯,萬一跟人家的真實想法對不上號呢?人有時辦事也是轉彎抹角的,看似無用功,其實另有意圖。
皎月拍拍衣衫站起來,唸了法訣指使者仙鋤開始割草。皎琮則跟在後面把割下來的草捆在起來,提到河邊的石灘上攤開晾曬。爺倆重新配合,一直幹到太陽開始偏西,皎琮才張羅著收了工。
皎月很是慶幸爹爹跟著來了,她一個人還真幹不來這兩三樣的活計呢。
“我看這瘋獨草只怕不那麼好鋤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皎琮拿著根曬了一晌午的瘋獨草道,“你瞧,這傢伙多禁曬!”到現在還水嫩著呢!
皎月也蹙下眉頭,心裡尋思著早早跟大神兒問明白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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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西斜,皎琮和一雙小兒女以及兩筐鮮嫩的‘野菜’,在仙鋤的牽引下返回到約定的山腳,跟薛平等獵戶匯合。
薛平等人都是滿載而歸,每個人的身上、手裡都提著掛著好些獵物。皎月瞧著最多的是各種山雞,大一些的便是幾隻狍子,還有兩頭大個兒的野豬!
“哇,這是什麼大傢伙?”皎澈已經不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了,看到野豬和狍子竟然十分新奇。
薛青山見到皎家一家三口頭上都帶著翠綠的花環,上頭插著有些發蔫的野花,便笑嘻嘻地道:“小少爺要是把這個花環送給在下,在下就告訴你,如何?”
皎澈才不上當,坐在薛平的肩膀上,丟著小腿兒,得意地道:“這可是姐姐編的,不能給你,要不我拿柳叫兒跟你換?”
皎琮用河邊的嫩柳條揉搓著,做了個柳叫兒,吹著逗兒子玩兒,皎澈果然稀罕的不行。為了跟小夥伴們顯擺,央求他爹多做了幾個,這不,他才捨得拿一個出來換。
薛平聽見了,給了兒子一巴掌,斥道:“小少爺問,你就好好說,換什麼換?都成了親的人了,還沒個正形!”
又和藹地對皎澈道:“小少爺不記得了?這是大野豬,這是狍子,你小的時候也見過呢。”
其他幾個獵戶鬨笑道,“那才多大娃,怎麼記得住?薛大哥記得你小時候兩三歲的事兒不?”
薛平擼擼腦袋,笑笑,確實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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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踏著夕陽說說笑笑地往回走,皎月時不時地拓一拓小路兩旁的荊棘。有了生活的希望,漢子們也有了些閒心,還在拓開的草叢裡採了不少蘑菇,逮了幾隻灰兔子,逗著皎月說給她報仇。
一行人還沒到路口,遠遠地就看到有大批的村民聚集在村口的小路兩旁,正翹首以待。獵戶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