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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阿清和阿韻留在洪家,鄭晴川和蘇牧回了蘇家。
鄭晴川剛回來,何嬤嬤就急匆匆地告訴她:“蘇大夫人把銅鏡借去了!”
奶孃是滿嘴苦澀:“她把銅鏡拿在手裡,我不好上去搶!眼看著她拿走了!”
鄭晴川一聽,下意識地去觀察蘇牧的反應。每次一遇上蘇家大伯那一家子,蘇牧的氣場就會很清冷,彷彿冰封,這次也不例外。
她看見蘇牧的長眉上彷彿結了一層霜。她卻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蘇牧的眼睛裡像是有一層冰,清冷地道:“這次就當東西壞了吧!別去要了!但下不為例!”
“是!”何嬤嬤和奶孃唯唯諾諾地答應。
鄭晴川悄悄地對她們擺了擺手,她們就連忙輕輕地退了出去。
蘇牧緩和了臉色,在圓桌旁坐下,對鄭晴川說:“你也坐!”
鄭晴川在他的對面坐下,預感到他有話對她說,她認真地聽。
蘇牧恢復了心平氣和,聲音清潤地道:“四舅母給你推薦了一個女先生,女先生明天會來,你先見見,如果覺得合適,就留她在家裡教你念書和刺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鄭晴川說:“可以!你先替我謝謝四舅母,等我下次見到她,我再親自跟她說謝謝。”
“嗯。”蘇牧答應一聲,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一杯茶,也遞一杯給鄭晴川,喝了一口茶,繼續說:“田的事,鍾管事已經接管了,重新造了賬冊,半年收一次租子,到時候他會直接把租金交給你,做你的私房錢。”
蘇牧說得一清二楚,鄭晴川一個勁地點頭。
把嫁妝裡的田交給蘇牧打理,這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因為她信任蘇牧。
蘇牧又說:“鋪面的事,交給了侯管事,鋪面的租金是一年結算一次,也重新造了賬冊,到時候他也會直接交給你。如果有疑問,可以直接叫他來問。”
鄭晴川又答應:“好!”
她嫁妝裡的財物只有田和鋪面是可以生出活錢來的,其它的就是貴重傢俱、珠寶首飾、名貴衣料、藥材補品、書畫和現成的銀子。
打理了田和鋪面,又把其它的東西都收進庫房、登記造冊了,她的嫁妝就算是打理得一清二楚了。
她喜歡兩個人這樣說說話,她剛想出一個聊天的話題,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蘇牧就已經站了起來。
蘇牧道:“我去小書房裡待一會兒,等下和你一起去祖母那裡請安!”
“好!”鄭晴川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還是那個字。等蘇牧轉身走了,她就頓時洩了氣,懶洋洋地趴桌上了,吹著氣,把臉鼓成湯包模樣。
其實,她也想纏他一會兒,可是又怕他會嫌她煩人。
等蘇牧走了,奶孃才進屋來,主動幫鄭晴川捏肩膀,問:“五少夫人今天坐了馬車,是不是累了?”
鄭晴川懶洋洋的,伸出右手,把茶杯端起來,想起蘇牧喝茶的樣子,她也慢慢地喝一口,卻發現茶的味道變了,於是問:“奶孃,今天泡的是什麼茶?”
奶孃順暢地答道:“聽說五少爺愛喝烏龍茶,所以讓丫鬟特意泡了這個。”
鄭晴川以前看雜誌上說女人多喝紅茶可以延緩衰老,所以她一直喝各種紅茶,什麼滇紅、祁紅,她有什麼就喝什麼。
喝多了之後,舌頭就靈敏了,就能嚐出差別來。
奶孃特意泡烏龍茶,那是想討好蘇牧,而且做得自然而然。她和何嬤嬤總想著,九歲的七姑娘還不會籠絡夫君,她們只能在這些旁枝末節上幫襯一些。
奶孃又輕聲地道:“每次五少爺回來得晚,我和何嬤嬤都很著急,怕五少爺對五少夫人不上心。”
鄭晴川“噗呲”一笑,道:“奶孃,你還怕什麼?”
奶孃囧著臉,坦白地小聲道:“怕丫鬟去勾引五少爺。所以,每次五少爺回來得晚,我們幾個人都提心吊膽的。”
五少夫人還小,可是五少爺不小了!兩人相差了六歲!
這世上不是沒有十五歲就當爹的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所以奶孃是有理有據地擔憂著。
鄭晴川懶洋洋地喝光一杯烏龍茶,繼續趴桌子上,享受著奶孃的按摩,像只烏龜。
奶孃攛掇說:“五少爺在東廂房內的小書房裡,五少夫人也可以進去翻翻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