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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樣,說道:“如果家裡有一群愛吃狗肉的人,那麼狗遲早會被做成菜。就算家裡沒有狗,他們也可能去外面買回來。它進了別人的肚子裡,就算要報仇,也是找別人。”
奶孃剛想回屋的時候,遠遠地看見鄭晴川和蘇牧正在說話,她就停住了腳,反而往外走了幾步,沒有進去。
奶孃自個兒想了想,算是明白了,吩咐池月再去廚房端晚飯來,叮囑不要肉菜。
池月吐吐舌頭,聳一下肩膀,道:“可能是因為大夫人在桌上吃肉吃得太響了吧!聽說要殺狗的時候,五少夫人就有些不開心了。”
奶孃悄悄地出了門,悄悄地找池月問:“出什麼事了?五少夫人怎麼沒吃晚飯就回來了?”
蘇牧並不囉嗦,屋子裡頓時安靜得只剩下呼吸聲。
他感覺鄭晴川的睫毛在他的手上掃了掃,額頭也並不發燙,可是鄭晴川卻像受了打擊一樣,他無可奈何。
蘇牧也沒吃晚飯,鄭晴川前腳剛走,他有些擔心,也就跟著過來了。他觀察了鄭晴川片刻,見她沒有用手捂肚子,不像是肚子痛的樣子。他疑惑了,坐下來,伸出手,貼住鄭晴川的額頭。
鄭晴川剛搖頭,蘇牧就回來了。“阿七怎麼了?”
奶孃問:“要不要去請大夫?”
鄭晴川蔫蔫地趴桌上,奶孃問她怎麼了,她不好意思說,羞愧得臉發火燒。
鄭晴川連飯都沒吃一口,捂著肚子,說肚子痛,趕緊離開了桌子,回了西跨院,頗有一種自作自受的苦澀感,頗感罪孽深重,血腥氣如影隨形。
這天晚餐時,狗肉就上桌了,蘇家大伯母吃得嘴裡吧唧吧唧響,甚至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著骨頭啃肉。還有人一邊吃,一邊笑著稱讚:“真是美味!”
蘇老夫人笑著摸摸鄭晴川的頭頂,憐愛地道:“不吃就不怕了!”
鄭晴川苦澀地道:“我不敢吃。”如果吃了,她晚上恐怕會做噩夢,夢裡有一隻鮮血淋漓的狗頭追著她咬!
佟氏笑著附和:“狗肉配上麻辣醬,最香了!小不點喜歡嗎?”
鄭晴川沒想到事情會是這麼個結果,眼睛呆呆地瞪著,她似乎聞見了血腥味,而她就是發動這場殺戮的罪魁禍首。
蘇老夫人立馬答應道:“行!給幾個唸書的老爺補一補身子!”
海氏突然笑道:“狗肉是好東西,不要送走了,乾脆讓廚房燉了,吃了吧!”
蘇老夫人被說動了,拍拍鄭晴川的肩膀,點頭答應。
鄭晴川問候了長輩,然後到蘇老夫人的身邊坐下,把送狗的事說了,還說了理由:“養狗本來是防壞人的,但是家裡人多,丫鬟也多,萬一狗脖子上的繩子斷了,咬到丫鬟就不好了。而且,祖母,我害怕狗。”
鄭晴川立馬就去了蘇老夫人的屋裡,毫不意外地看到佟氏和海氏也在。
鄭晴川不為難她,道:“我自己去跟祖母商量吧!”
雲嬤嬤猶豫起來,道:“這狗是老夫人養的!”她把話說一半,留一半,意思是她不敢做主,要老夫人發話才行。
“雲嬤嬤,我不想養狗,把狗送去田莊上吧!隨便送給哪個佃戶都行!”
轉到大廚房後面,看見那條狗,鄭晴川忍不住擔心那拴狗的繩子會不會斷掉。以前她見別人家的大狗脖子上拴的可是皮圈和鐵鏈子,只有小小的狗才用繩子牽著。
雲嬤嬤殷勤地笑:“五少夫人千萬別跟奴婢客氣。”
“雲嬤嬤,你陪我轉轉吧!我有不懂的地方,你教我。”
鄭晴川想了想,想起別人家的花圃一般都是佈置在向陽的地方,她之前確實是違背常識了,自嘲地笑笑。
雲嬤嬤恰好閒下來了,過來陪鄭晴川說話。聽了鄭晴川想弄花圃的想法後,雲嬤嬤卻忍不住笑了,道:“五少夫人,靠牆的地方沒有太陽,不適合種花。”
發現兩個狗洞,她立馬派人去堵了。
鄭晴川聽到丫鬟的稟報,知道他回來了,但是她沒有追過來找他。畢竟,她並非無所事事。二月初了,天氣暖和了,她打算在牆角處弄一些小花圃,插一些竹籬笆。她帶著丫鬟四處轉轉,順便看看哪些地方需要修一修。
他嘴角微翹,眼睛裡有些笑意。
蘇牧在外院找杜師父比試了一番拳腳,滿頭大汗,沐浴之後才回西跨院,察覺書案上的筆被別人動過了,仔細一看,才發現了鄭晴川留下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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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太深,就容易鑽牛角尖,鄭晴川乾脆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