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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酒讓外院在小範圍內熱鬧了小半天。樂-文-
雲嬤嬤和奶孃都去坐了酒席,大概除了內院裡的丫鬟和鄭晴川等人,其他人都去了。俏兒因為是自梳,不算丫鬟了,所以也去參加了。
繡巧已經出了月子。下午,等酒席散後,她就抱著孩子進內院來給鄭晴川道謝。
這就像鄰居生孩子一樣,蘇老夫人很喜歡,親自抱了抱孩子。
鄭晴川笑道:“老夫人看起來很喜歡!繡巧,你白天可以多帶孩子進來玩。”
“好的!多謝五少夫人!”繡巧圓潤了許多,臉胖胖的,一笑起來,眼睛就被肉擠成兩條凹起來的線了。
奶孃把紅雞蛋擺到桌上。
蘇老夫人和鄭晴川又把送給孩子的見面禮繫到孩子的衣帶上,動作輕輕的,大家笑得開心。剛滿月的孩子只顧著自己睡覺,任由別人擺弄。
等繡巧走後,鄭晴川對奶孃道:“奶孃,池月是不是也該生了?你想不想去京城看看?”
奶孃既心動,又表情為難,道:“如果生了,會送信來的!哎!”如果回京城,這一去一回要兩個月!一想到要離開鄭晴川兩個月,奶孃就打退堂鼓了。“我以後回去看,也是一樣的。有何嬤嬤和荷風照看她呢!”
鄭晴川把桌上的紅雞蛋連盤子一起遞給俏兒,意思是讓俏兒把雞蛋發給丫鬟們,道:“我也想她們了!等我們回去後,不知池月會不會變成一個胖子!生完孩子後,很難瘦下來。”
奶孃不在意這個,笑道:“胖點好,下次接著生孩子容易。我倒希望我們早點回去!”
鄭晴川收起笑容,平平淡淡地道:“這個就要看蘇牧的意思!”
畢竟是蘇牧在做官!他去哪裡做官,她就要跟到哪裡,幾乎沒有第二種選擇。
奶孃對這件事很樂觀,笑道:“有洪老太爺幫忙,不難的!”
鄭晴川彎起嘴唇,淡淡地笑一笑,不置可否。
洪老太爺畢竟已經老了,不可能給蘇家當永遠的靠山。鄭晴川把為官的事看得比較輕,只要蘇牧在官場上沒有危險就行!
恰好阿韻又捧著新畫進來炫耀,鄭晴川站起來,看畫去了。
——
過了幾天,蘇家大伯的六個兒子結伴來了荊州,衝著蘇牧而來。
“叔叔去了,我父親也去了,以後我們兄弟幾個多走動,互相依靠!總比外人強!蘇牧,你說是不是?”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蘇牧在心智上少年老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他對人情世故看得比較清楚。堂兄弟相見,他沒有熱淚盈眶,也沒有勾肩搭背,只略顯嚴肅地道:“你們節哀!祖母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
最小的七少爺立馬張開嘴,哭起來:“我想祖母了!”
骨架粗大的大少爺立馬伸手在七少爺的頭頂上拍一下,怒形於色,呵斥道:“就知道哭!既然想祖母,你就聽你五哥的話,不許惹祖母傷心!”
“我聽話!我聽五哥的話!”七少爺哭得更傷心了,伸手揉著頭頂,可見是被打痛了!和七少爺長相相似的六少爺站在旁邊不吭聲,閉緊著嘴巴,眼睛卻比較機靈。
大少爺立馬變了一副表情,衝著蘇牧笑。
蕭蕭和白水撇了撇嘴,已經猜出了這群人的意圖!這種事常有,當哥哥的想把小弟這種累贅甩給別人唄!
蘇牧不主動說話。
二少爺又接著說:“父親花錢大手大腳,把母親的首飾都變賣了,花光了!這……家裡沒有銀子,六弟和七弟還小,有難處。”
蘇牧平靜得像一口古井,表情沒有起一點波瀾,深沉得讓堂兄弟們心裡沒底。
蕭蕭忽然笑一聲,插話道:“聽說前些日子,禮金收得挺足!”
三少爺忽然變了臉色,背起雙手,威嚴地呵斥:“主子們說話,哪有你這個兔崽子說話的份?”
蕭蕭心裡氣得不行,回嘴道:“我是蘇家的人,和你沒關係!你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我頭上!”
他和蘇牧從小一起長大,開玩笑都是常有的事,而且他又忠心,在蘇家什麼時候被人當奴才過?眼前這幾個人算哪根蔥?
三少爺搖了搖身子,翹起嘴皮子,得意地道:“你姓什麼?我才姓蘇!一筆寫不出兩個蘇字!蘇家!呵呵!我也是蘇家的一份子!蘇家是我的,不是你的!狗奴才!”
四少爺偷偷地扯一下三少爺的衣袖,意思是讓他收斂一點。
大少爺不想和蘇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