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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意了。更何況,王子凌素來比王子睦更得她歡心,將這種大事交給王子凌她也放心。
三言兩語商議了一番,小楊氏表示一定會將華州的莊子與店鋪立即賣掉,以備不時之需後,眾人遂皆大歡喜。
王子獻又順勢道:“子凌還在長安,不如讓子睦帶著幾個管事去見他,轉達此事。而且,子睦的學業也不能耽擱太久,是時候回長安了。”
王昌與小楊氏聽了,自是點頭答應。王子睦暗地裡鬆了口氣,再望向自家大兄時,眼中滿是感激與孺慕。
他當然知道大兄之所以不接下這件事,極有可能是為了避嫌,不願惹來母親的猜疑,平白生出是非。若換了是他,說不得也會如此做。不過,若是二兄經辦此事,以他的性情,必定要從中扣下不少錢財私用。家中用度已經不比從前,他還是應當提醒一二才是。當然,他盡他的責任是一回事,王子凌會不會聽他所言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在王子獻與王子睦起身告退的時候,王昌突然似是想起了甚麼,感慨道:“且慢!唉,若不是族長提醒我,官場上交際往來需要耗費不少,我險些忘了此事。”說著,他命人拿來一個黑檀木盒子,取出裡頭的兩份地契,給了王子獻:“大郎,這是咱們王家的祖產。先祖有遺命,輕易不可分割,不可買賣,只傳嫡長子。你且拿一半罷,所得的出息都供你在官場上用。往後……可別忘了為父這片心……”
王子獻怔了怔,想不到族長居然還暗中助了他一臂之力:“既然是祖產,阿爺自己留著便是,又何必給孩兒?孩兒若是得了官職,自有俸祿能供嚼用。”真是有趣,遲不拿出來,早不拿出來,偏偏在此時拿了一半出來。王家的祖產,世代相傳只給嫡長一脈,該說他是吝嗇呢,還是手頭松呢?還有另一半,難不成他想給王子凌?
呵,“只傳嫡長子”,“可別忘了為父這片心”——施恩還不忘給自己索要好處,施得如此難看,言語間處處都是漏洞,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小楊氏看得雙眼都直了,臉上的笑容扭曲得彷彿張牙舞爪的鬼怪一般。然而,縱然心裡再如何咬牙切齒,聽到是族長從中推動之後,她便不敢再多語了。
王昌並不算是徹頭徹尾的蠢貨,對於自己的祖產看得很緊。出息雖都交給她來打理,地契卻從來都只是自己保管。平日裡說起賣莊子賣鋪子,也從來不提祖產之事。要知道,這可是四個加起來將近兩百頃地的大莊子!每一個都不比華州那個莊子小!!又臨近長安!若論值錢,定然還是這幾個莊子值錢許多!!
“遲早都是你的,給了你也無妨。”王昌故作大方之態,隻字不提當時族長苦口婆心勸了他許久,“你是個有出息的好孩子,也是家中的脊樑骨。雖然眼下我們緊著辦子凌的婚事,有些忽略了你,但到底日後家裡人都須得倚靠你。”
說到底,不過是擔心他見王子凌風風光光辦喜事,耗費諸多錢財,心中有微詞罷了。所以先拿出些小恩小惠來收買他,好讓他日後心甘情願地替這一大家子人操心。呵,不愧是經族長點撥過了,手段瞧起來稍微高明瞭些。
王子獻心中冷笑,臉上卻露出了為難之色。直至王昌勸了又勸,他才將這兩個莊子的地契都收下:“阿爺放心,我日後定會好生照顧阿弟與妹妹。”既然是王家祖產,只傳給嫡長子的家財,那他便收下罷。橫豎他也是姓王之人,送到手邊的財物,當然沒有不收的道理。至於照顧阿弟與妹妹,只有王子睦與王湘娘才是他承認的弟妹,自是須得好生照料。
而後,父子倆又說了好些話,王子獻才帶著王子睦依依不捨地告退了。小楊氏捂住胸口,看著隨著他而遠去的地契,險些吐出心頭血來!
見她臉色難看,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住,王昌甩了甩袖子,輕哼了一聲:“二郎與三郎若是像大郎這般有出息!這地契自然也有他們的份!傳嫡長說得好聽,自然也該有才者得之!”
聞言,小楊氏更是氣得狠了,眼淚撲簌撲簌地便往下掉。誰知道,這小畜生居然如此命長?而且還中了甚麼甲第狀頭?!若是如今誰告訴她有法子將他斬草除根,那她寧可送出手頭所有的莊子鋪子,也要將他徹底除去!!
當夜,王子獻又悄悄地見了王湘娘一面。兄妹二人密談了將近一個時辰,誰也不知他們說了些甚麼。而次日,王子睦便領著幾個管事回了長安。
此時,王子凌已經無法厚著臉皮在楊家待下去了,便只得回到周先生所在的楊家別院中。聽王子睦提到家中讓他來籌辦聘禮之事後,他頓時喜出望外:“原便該如此!再沒有人比我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