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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服緋服紫高官立在城牆上,看似神色淡然,絲毫不為逆王言論所動,實則不知有多少心底早已泛起了滔天巨浪。絕大多數人心中苦笑:他們好不容易有機會跟著秦安等人登上城牆,檢視叛軍的佈置以討論對策、安定人心等,滿心只想著從守城的功勞裡分一杯羹,可不想得知甚麼“秘事”,無端端被捲入又一場風波之中!!
亦有不少自詡剛正不阿的言官,聞言頓時雙目猛然發亮,暗暗摩拳擦掌起來。無論如何,逆王所說的訊息必定有其價值所在!他們的職責是什麼?彈劾啊!彈劾的物件越強大,便越能表現他們不畏強權的風骨!逆王算甚麼?謀逆起兵論罪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還能做什麼文章?!唯有荊王和新安郡王出了差錯,才是足以震驚朝廷內外的大訊息!!
反觀當事者荊王與新安郡王,卻依舊雲淡風輕。他們二人都注意到了某些言官“垂涎”的視線,只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便挪開了視線。若只看他們的反應,彷彿逆王所言與他們毫無干係,著實坦然之極。
“二位的定力可真是教我佩服不已。”江夏郡王當然瞧不見他們的神情,不過是見眾人都毫無反應,便大笑起來,“呵呵!!只是不知,若是我道出你們做下的好事,你們可還能如此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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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朱雀門前幾乎擠滿了熙熙攘攘的舉子們。每張年輕的臉上都帶著希冀,無不伸長了脖頸等著放榜。當幾名書吏將明經省試的朱名榜張貼出來後,眾人立即一擁而上。不多時,大笑大哭者、捶胸頓足者、跪地叩首者幾乎比比皆是。另還有不少圍在旁邊看熱鬧或榜下捉婿的民眾,格外眼明手快地逮住了那些形容俊美的少年郎。
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少年進士固然好,但每年能湧現出的未婚少年進士幾乎是鳳毛麟角,更別提前兩年的少年甲第進士了。若是真想榜下捉婿,依然須得看明經科的少年郎們。於是,一時間拉拉扯扯的、紅著臉掙脫的、吵吵嚷嚷說自家小娘子多麼貌美的,令場面變得越發熱鬧起來。
何城險些在人群裡被擠掉了幞頭,忙捂住腦袋,好不容易才在榜上找見了自己的名字,禁不住笑了起來。趁著榜下捉婿的家丁部曲們尚未注意到,他一矮身便迅速離開了,來到遠遠停在道路之側的一輛牛車旁邊。
牛車裡傳出幾聲銀鈴般的笑:“看姊夫紅光滿面的模樣,顯然是中了。恭喜姊姊姊夫!!”
聞言,何城不由得雙頰微熱,便聽車裡另一個含笑的聲音響起:“這確實是值得慶祝的喜事。待阿兄凱旋之後,也總不至於無法向他交代了。不過,最近京城中氣氛緊張,並不適合大肆慶祝。不如我們今夜在怡園舉行一場小宴,算是答謝宋先生的教誨,如何?等阿兄回來,再大辦一場。”
“好。”何城應道,頓了頓,忍不住又問,“你們可想去東市走一走?最近我得了新差使,正好須得去一趟平康坊,順帶便送你們過去了。”李徽將原先孫榕負責的不少事都交給了他處理,而最近正是暗中風起雲湧的時候,半點輕忽不得。就算今天是他高中的好日子,也容不得他像其他人那樣,丟下差使肆意飲酒慶賀。
“阿姊,咱們去看看布料罷?不僅咱們須得多做些鮮豔的春衫,也應趕在大兄回來之前給他做幾身新春衫。前兩日杜姊姊特地給我看了郡王要做的春衫花色——給他們做些相似的衣衫,大兄應當會很歡喜。還有配飾香囊,我也向王府的娘子們學著合了同樣的香片……”
“還是你細心。阿桃這年紀正是頗費衣衫的時候,也該與他做上幾身一樣的。到時候他們三人站在一起,看起來便像是師徒。對了,還有宋先生呢。師徒孫三輩,豈不是更有趣?光是想一想,便覺得忍俊不禁了。”
騎馬在牛車畔慢行的何城禁不住惆悵地想到:怎麼不與他也多做幾身呢?他也是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