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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找看吧,兒子之前才聽說,二太太在外頭曾經放過印子錢,還做過包攬訴訟之事,印子錢也就罷了,二太太只怕早就收拾乾淨了首尾,可是包攬訴訟之事卻是不同,若不是拿著咱們榮府的名頭,就二叔那個位置,有多少人會買二叔的面子?”
賈赦一聽就知道賈璉擔心什麼了,他也不去找別人,這邊本來就是書房,自個就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往架子那邊走去,直接伸手取過了架子上一隻包金的檀木匣子,又不知道從哪兒掏摸出了一把鑰匙出來,將匣子開啟,賈赦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狠狠地將匣子扔到了地上,賈璉眼睛一瞟,就看到匣子裡頭竟然就是放著一隻空印盒,原本應該放在印盒裡頭的印信卻是消失無蹤!
賈赦怒極反笑:“好哇,老爺我的印信,自個都沒用過呢,竟然給別人拿去使威風了!”
賈璉見猜測已經成真,不由問道:“那老爺,咱們應該怎麼辦?”
賈赦眉頭一豎,冷笑一聲:“什麼怎麼辦,難不成叫老爺我嚥了這口冤枉氣?當然是找老二家的,將老爺的印信要回來,若是他們沒拿老爺的印信做什麼也就罷了,要是拿了,那,哼!”
賈璉並不看好賈赦這般想頭,猶豫了一下,又是說道:“可是,老太太那邊要是護著?”
一說到老太太,賈赦就是一陣氣短,他那時候被壓制得狠了,也有狐朋狗友攛掇著,說什麼三從四德,你們家老太爺沒了,老太太就該夫死從子,就該聽你這個襲爵人的,怎麼如今就反過來了云云,賈赦以此藉著酒意跑去找老太太撒了一下酒瘋,結果被罵得狗血噴頭,老太太差點就沒直接穿了品級大妝,準備拄著柺杖進宮告御狀了,賈赦本來就是憑著一肚子的酒意,被老太太一嚇,酒醒過來,頓時就嚇傻了,不知道給老太太賠了多少不是,最後蔫頭蔫腦地回自個屋裡去了。
賈赦一聽老太太,就有些想要退縮,賈璉那邊卻是咬牙道:“老爺,二房是將咱們大房往死裡坑啊,好處都是他們拿了,罪過卻是咱們背了,就算不能將二房如何,總得將印信拿回來,表示以後二房的作為與咱們無干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賈赦被賈璉鼓動了一番之後,不管怎麼樣,印信還是得拿回來的,因此,最終還是喚人過來,伺候自己梳洗了一番,換了一身衣服,與賈璉一塊兒,往林母那邊去了。
這自然也在林母的意料之中,林母之前提醒王熙鳳,用意便在於此,賈璉但凡還有點見識,就能知道那些事情,若是賈璉膽小如鼠,竟然甘心為二房作嫁,自個一家子給二房頂罪,那麼,林母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這種事情顯然不可能,賈家可沒這種大公無私的人,人性本私,何況,賈家一家子多半都是心裡頭只有自個的人,若是旁人的事情也就罷了,如今關係到自個的切身利益,賈璉坐得住才怪了。
果然,賈赦到了林母這邊,就忍不住開口了:“老太太,當初你說我不是當家的料,叫老二一家子當了家,我也認了,誰讓我當年稀裡糊塗呢,只是,如今這事,老二一家子總得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刀子都懸在脖子上了,我賈赦還要做個糊塗鬼呢!”
林母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冷聲道:“老大,你一年到頭,也不往我這邊走幾次,難得來一次,就來興師問罪不成!什麼刀子懸在脖子上,你是在威脅我嗎?”
賈赦對上自家老孃,習慣性地理虧,一時間雖說心裡頭一肚子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只是臉紅脖子粗,賈璉見賈赦這般模樣,心裡暗歎,也難怪老太太寧願抬舉二房了,自家這位老爹,實在不是什麼靠譜的人。
賈璉卻是伶牙俐齒之人,趕緊說道:“老祖宗,老爺這是氣糊塗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林母冷淡地說道:“既然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就別開口!鴛鴦,給大老爺搬張凳子過來,璉兒,你說!”
賈璉見林母這般情態,也是心裡一突,不過還是將事情的首尾說了一番,他沒敢隱瞞王熙鳳的事情,只是說,王熙鳳管家之後,發覺家中產出不豐,又想著府里人口滋生,日後要入不敷出,寅吃卯糧,因此便去找王氏討主意,就被王氏攛掇著放印子錢,包攬訴訟!
賈赦何曾知道還有這事情,一下子從凳子上蹦了起來:“竟有這等事情,我賈赦要不起這樣的兒媳婦,趕緊休了,休了!”
王熙鳳瞧不上賈赦,賈赦還瞧不上王熙鳳呢,賈赦自個好歹是一等將軍,可是王熙鳳她爹王子勝呢,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