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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與你無關的事。說來我還該謝你不做偏袒,你可千萬別覺得欠我什麼……”
那就太奇怪、也太冤了。雁逸這樣好的一個人,這些事不該怪到他頭上。
她這般想著,雁逸視線一抬就對上她的滿面擔憂,連日來的沉悶驀地散去。他微滯了一瞬,下意識地便抬手敲在她額上:“我有數。”
下一瞬二人同時回了神,雁逸的手還懸在空中,阿追就見他的臉唰地紅了。
“咳。”他別過頭去清嗓子,她也紅著臉忍笑低頭抿茶,又不約而同地一齊偷眼去看,轉瞬又再度齊刷刷避開。
半開的窗外,胡滌安靜地舉著傘,連呼吸都放得輕緩。
他悄聲打量了戚王好幾次,才終於遲疑著喚了一聲:“主上……”
嬴煥稍回神,目光微挪。胡滌膽戰心驚地詢問道:“是不是……臣請國巫出來?或將原委同她說一說?”
嬴煥又睃了房中一眼,無聲地搖了頭。
他轉身離開,吩咐得平靜無比:“就當沒看見。等上將軍離開再來告訴國巫一聲,我傍晚來找她議事。”
“諾……”胡滌應得發悶。
嬴煥踏出青鸞宮的宮門,沉重地緩了兩息。
她能多念著雁逸也好,他只是要她留在戚國,她為雁逸留下也還是留下。
左不過……他不多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