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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融洽,又看看眼前不遠處這張臉上的一臉好奇。
她也傾身湊近了幾寸,半擋住嘴,一本正經地肅然道:“我看到殿下您被閹了。”
“……”嬴煥面色瞬間白了。
她滿意地看著他倒吸冷氣的樣子,又添了一句:“真的,所以殿下您若非要現在休戰……”
“攻下曄郡再休戰。”戚王立即朗聲道,緩了口氣,又說,“聽國巫的,攻下曄郡再休戰。”
武將們齊應了聲“諾”,抬眼,就見國巫偏頭掩嘴“嗤”地偷笑了聲。
然後主上面色很不自然地橫了她一眼。
這日議事大約議了一個時辰,無事可稟時見戚王暫沒有離開的意思,眾人便先行告了退。
“上將軍留步。”戚王道,剛往外退了兩步的雁逸停住腳,靜等著旁人離開後,揖道:“主上。”
殿中因突然少了人煙而顯得格外安靜了些,阿追仍在為剛才戲弄了戚王一把的事心裡悠哉哉偷笑,她低頭掩飾著笑意,正假作翻看眼前的竹簡,就聽戚王道:“旁人先退下。”
宮人們便也退了下去,她知這是有事,怔怔神,看看戚王又看看雁逸。
嬴煥短吁了口氣:“有件事要問上將軍。”
雁逸一滯:“主上請說。”
“阿追遇刺的事還沒查明白,她自己夢到了些事情,許與此有關。”
雁逸心絃一繃,剛放下的手不自覺地貼近了腰間佩劍。待得定下神,又維持住從容,後脊卻一陣陣冒著涼汗。
如果阿追夢到了雁遲……
他強定心神靜聽著,聽得戚王道:“本王中甘凡的邪術時,你去烏村請他們出山,莫婆婆同你說過什麼?”
雁逸驀地一愣:“莫婆婆?”
“是的,她有沒有同你說過什麼話?”戚王目光如炬地睇著他,轉而一笑,“阿追夢到此處就聽不清了,又怕是關乎此次的事情,只得問一問你。”
阿追胸中一滯!
她是當著他的面明言過莫婆婆同雁逸說過什麼的,他卻這樣模糊發問,或是不信她,或是不信雁逸。
“殿下……”她微懵地想解釋什麼,耳邊響起了雁逸的聲音:“沒說什麼……”
她蹙眉看過去,雁逸皺著眉頭,邊回思邊答說:“她說料到主上會差人去請他們出山了,但沒想到是臣這個上將軍親自去,還說……還說感謝臣跑這一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戚王頷首:“沒了?”
“沒了。”雁逸篤然搖頭,頓了頓,又道,“臣沒聽出哪句與此番行刺的事有關。”
阿追心絃驟然一提,難掩幾許訝異:“上將軍……”
戚王只一笑:“沒有便罷了。”
雁逸一揖:“臣告退。”
“嗯。”戚王點頭,沉吟片刻,卻又說,“那刺客暫還未招出什麼,本王想他一直在軍中,興許孟哲君更為了解,若得空,你不妨去審一審試試。”
“諾。”雁逸拱手應下,不動聲色地舒了口氣,再一揖,告退出殿。
阿追自他答完莫婆婆所言的話後便冒了一身的冷汗,強自維持著從容,待得見不到他的身影了,即道:“不可能!我當真夢到……”
戚王的目光斜睃過來,她莫名的心虛,蹙眉又說:“我絕沒想過要用害上將軍來報復你!”
她昨日一時懵住,覺得或許有潛意識作祟攪擾了她的夢境,便沒反駁姜懷說的話,事後認真想來卻十分確信自己連這般的潛意識也不可能有。
嬴煥閒閒地又看了她一會兒,嘖了聲嘴,將目光投向殿外:“我也覺得你不會害他。”而後他以手支頤,手指在額上敲了敲,終於還是懊惱地看向她,忍不住道,“可你能不能不要總當著我的面表示你對他多信任、他對你多要緊?”
她還總有意無意地拿他與雁逸做著對比說。嬴煥說罷認真地看著她,期待她答應。
“……”阿追清了聲嗓子,無甚情緒道,“沒有誰對我很要緊,別想太多。”
反倒成了他多心了?
嬴煥悶然,見她繼續讀案頭的竹簡不再理他了,自己也只好拿起手裡的竹簡來讀。
深呼吸,不置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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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大牢。
獄卒見上將軍親自來提審犯人,邊點頭哈腰地奉承,邊備好刑房請他進去稍候。
片刻後犯人帶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