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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道歉,原因是身子不適,改日請酒賠罪,請諸君見諒。
眾人點頭,表示理解,如果不是身子不適,孟香君斷然不會如此失禮,這砸的可是她的名聲門面。
砰——
一聲震響突然響起,把眾人給嚇了一大跳。
“喂,還比不比?”唐青拍著餐桌大聲問道。
他雖是大老粗,不懂欣賞詩詞,甚至不喜歡文人,但不代表他傻,從剛才許波劉成、孟香君等人臉上豐富的表情就看出來荊秀贏了。
荊秀代表的黑衣衛,他輸,黑衣衛也沒面子,他贏,等於是給黑衣衛長臉,身為上官,自然要力挺手下,因為黑衣衛就是一個整體。
他同樣不喜歡林崇智、鄭孝文這些紈絝公子哥,就算不想得罪他們,但也喜歡看他們吃蹩的樣子。
“香君姑娘不在,自然沒趣了,改日吧,呵呵……”林迪智打了個哈哈,率先離開。
他想踩荊秀,但看許波劉成兩位江淮大才子的情況,似乎沒有必勝的把握,與其到時候丟臉,還不如藉機跑路,以後有的是機會。
“臥糟,忘了添彩頭了……”沈慶突然想起了什麼,猛一拍自己的額頭,當時只顧著看熱鬧,竟然忘了下賭注,稀裡糊塗的失去了一次賺錢的機會,晦氣啊。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一本正經地教育起荊秀來,有必勝把握的情況下,一定要賭彩頭,讓對手輸得褲衩都沒得穿,今天就是血淋淋的教訓吶。
大夥兒嘻嘻哈哈的鬧成一團,開心喝酒,荊秀自然是重點關照物件,一眾袍澤輪番敬酒,陪座的一眾姑娘也是殷勤敬酒,盛情之下,荊秀想不喝都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沈慶唐青等幾個上司喝得有五六分醉意,各摟一個相好的粉頭去探討人生理想了,其他袍澤也喝得差不多了,紛紛散去。
荊秀也有六七分的醉意,他去茅房放水出來,正搖搖晃晃上樓,突覺香風湧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腰部一緊,整個人凌空飛起。
被嚇出一身冷汗的他本能地掙扎呼喊,哪知全身竟然痠軟無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呼喊出聲了。
臥糟,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