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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在山林裡挖了陷坑的?”

打從鼻孔裡輕哼一聲,莫天留很有些得意地閉上了眼睛,懶洋洋地靠在了身後的石塊上:“你忘了上回茶碗寨的土匪上村裡訛糧食,村裡可是叫我領著人給挑去茶碗寨的?別看著那些個土匪故意帶著我們在山裡面左繞右繞,可來去路徑我都記在心裡了!那些個土匪避開的地方,草、樹、石頭都有些跟旁的地方不一樣,不是陷坑還能是啥?”

“就走了一回?天留,你管保能全記住呀?”

“你當人人都是你個傻棒槌,光長個子不長腦瓜子?記準了,跟住了我跑,千萬不敢跑錯了!”

坐在離莫天留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栗子群半閉著眼睛靠在樹幹上,看著就像是在打盹的模樣。而在栗子群的身邊,扛著弩弓的老武工隊員鐘有田卻是睜著一雙很有些狹長的眼睛,細著嗓門朝栗子群說道:“隊長,我看那莫天留不地道呀?給咱們帶路的時候就覺著他話多,是個光佔便宜不吃虧的村油子模樣。今天早上你的動員剛落音,他倒是第一個蹦出來要參加咱們武工隊?還有他方才一說那茶碗寨,我就看著大武村裡新來的這幾個全都不吭氣了......隊長,咱們是不是得防一手?”

耷拉著眼皮子,栗子群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連嘴唇也只是輕輕蠕動著輕笑道:“有田,你哪年參加的革命?”

帶著幾分詫異的模樣,鐘有田低聲應道:“我是三五年、在四川被隊長你從大涼山土司的水牢裡救出來的,看著你砍了那土司就加入了革命隊伍,跟著你走完了長征!隊長,這你怎麼都忘了?”

依舊是面無表情地呵呵輕笑著,栗子群低聲笑道:“三五年參加革命,大小仗打了無數,怎麼算也該是老同志了吧?怎麼連這點事情都看不明白?”

“隊長,你也覺出來這莫天留不對勁了?”

“冀南地區叫鬼子禍害了這麼久,又到處是土匪、惡霸、會道門的反動武裝,尋常老百姓對咱們初來乍見,哪裡就能那麼信任?也就因為冀南地區抗日群眾的基礎底子薄弱,冀南軍分割槽才一下子派出來這麼多武工隊發動群眾啊!”

“那咱們就這麼只朝著茶碗寨撞過去?”

“方才莫天留不是說了麼?咱們歇腳的這地方,離茶碗寨不過二十里山路,腿腳快些的天擦黑就能趕到。咱們在這兒多歇一會兒,等天快黑了再上路,到時候可就看你和孟滿倉的本事了!我說有田,這冀南地區的山林可是跟你們川西的山林不太一樣,有把握麼?”

“不管是哪兒的山林,只要有草有樹有活物,那就難不住我鐘有田!再加上孟滿倉.......滿倉,滿倉!你過來一下!”

伴隨著鐘有田輕聲的吆喝,一個乾瘦得皮包骨頭模樣的黧黑漢子飛快地跑到了鐘有田與栗子群身邊蹲了下來:“隊長,啥任務?”

慢悠悠睜開了眼睛,栗子群上下打量著蹲在自己身邊的黧黑漢子,伸手在那黧黑漢子腰間一拍:“你孟滿倉的三把刀,今晚上怕是要開葷了?!怎麼樣,刀備好了麼?”

朝著栗子群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生得枯瘦黧黑的孟滿倉就像是一頭即將外出狩獵的黑狼般,無聲地笑了起來:“老孟家祖上六代都是刀客,如今參加了革命,這刀上的功夫自然是不敢撂荒,免得上陣丟了人、回家叫家裡人抬不起頭!”

伸手拍了拍孟滿倉瘦骨嶙峋的肩頭,鐘有田嘿嘿低笑著調侃道:“你老孟家在秦鳳路是出了名的滿門刀客,這刀上的手藝可是祖傳下來的看家本事,我鐘有田當年在川西彝家寨子裡,那也是有名有姓的好獵手!今晚上咱們倆比試比試,看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弩準?”

很有些不屑地嗤了半聲,孟滿倉自信滿滿地拍了拍別在腰間的兩把短刀,再伸手摸了摸背在背後、刀尖朝上、刀柄卻從腰後露出的長刀:“一遠攻、一近戰,這比起來就壓根沒法公道數算!倒是王安使喚的也是弩弓,你咋不跟他.......”

像是猛一下在心尖子上堵住了一口氣,孟滿倉乍然間止住了話頭,沉默著低下頭來:“說起來,王安也是川西彝家寨子出來的同志,打從川西一路打到冀南、大小仗都打得數不清了,身上幾十處傷都沒撂倒他,沒想到在冀南地界........折了.......”

眼看著孟滿倉與鐘有田倆人都耷拉下了腦袋,栗子群卻是猛地坐直了身子,沉聲朝著一臉黯然模樣的孟滿倉與鐘有田低喝道:“革命就會有犧牲!打從長征開始到現在,我們身邊多少有同志倒下來?那可都是我們親生弟兄一樣的好同志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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