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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在白癩子扯開了嗓門嚎叫的同時,從一處離小路不遠的林間空地上,兩聲幾乎分不出先後的大正十年式擲彈筒發出的悶響,輕而易舉地吸引了白癩子的目光!
伴隨著兩發榴彈翻滾著掠過了白癩子的頭頂,都還沒等白癩子回過身去,一木橋對面的樹林中已經暴起了兩團耀眼的火光。劇烈的爆炸輕而易舉地將兩團茂密的灌木掀得不見了蹤影,就連幾塊酒罈子大小的石頭,也被炸得四分五裂地迸飛出去。
而在林間小路的另一側,一個用朽倒的樹木與石塊搭建的機槍工事後,兩名日軍士兵操作著的輕機槍,也開始了那令老兵聽來都腿軟的短點射。兩發或三發連射的槍聲中,一木橋對面樹林中的幾處石塊全被打得火星四射。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從那些石塊後便紛紛跳出來些穿著褐色衣裳的人影,連滾帶爬地朝著樹林深處躲去。
幾乎是尾隨著那些身穿褐色衣裳的人影,日軍士兵操控著的兩具大正十年使擲彈筒發射的榴彈,全都壓著那些狼狽逃竄的人影不斷爆響。當一條身穿褐色衣裳的人影被榴彈爆炸的氣浪掀得高高飛起、再有重重地砸落到地上時,已經把這場面看得目瞪口呆的白癩子禁不住扯著嗓門吆喝起來:“好!打得好.......”
雖說聽不懂白癩子在吆喝著些什麼,可站在一棵大樹後觀察著戰場情況的深井太郎臉上,卻依舊浮現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即使是丙種師團中的日軍士兵,在作戰訓練上也都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再加上有不少被二次徵召入伍的日軍老兵作為戰鬥骨幹,即使是對上那些掛著中央軍字號的嫡系部隊,也能打得難分伯仲,更何況是對付這些幾乎不知道什麼是現代戰爭的土匪?
早在第一名皇協軍士兵遭受襲擊的瞬間,深井太郎已經命令跟隨在自己身邊的日軍士兵構築機槍工事,同時也在樹林中尋找合適發射榴彈的擲彈筒射擊場。而在第二波針對皇協軍士兵的襲擊到來之時,這一切反擊與壓制手段已經準備完畢。
看著那些做好了反擊準備的日軍士兵望著自己的目光。深井太郎倒是並不著急命令那些與自己一樣怒氣十足的日軍士兵立刻發動襲擊,反倒是躲在大樹後仔細地觀察著一木橋對面的樹林,默默地記下了每一次射出了弩箭的樹叢或巨石,直到將處於己方射界中的每一個敵方可能隱藏的地點全部記在了心中,深井太郎這才取過了身邊一名日軍士兵攜帶的步槍,朝著那名膽大的襲擊者射出了一發子彈。
毫無疑問,深井太郎的射擊技術早已經到了彈無虛發的境界。可也不知道是偶然原因、抑或是那名暴露了自己形跡的伏擊者真能感覺到有一支步槍瞄準了自己,原本應該打在那名伏擊者後背的子彈,居然只是射穿了那名驟然伏低了身子的襲擊者晃動的胳膊?
而在那之後,就像是報復或是示威一般,從一木橋對面的樹林中射出的子彈,居然將站在一木橋上的幾名皇協軍士兵打了個串糖葫蘆!
看著被手下的日軍士兵打得無處藏身,只能朝著樹林深處狼狽逃竄的那些伏擊者,深井太郎滿意地點了點頭,一腳踢在了趴在自己腳邊的何齙牙身上:“何,命令皇協軍士兵,突擊!”
不知是不是被驟然而來的襲擊嚇破了膽,何齙牙只等到深井太郎在自己身上重重地踢了好幾腳,這才像是從恍惚中回過了神,語無倫次地衝著站在不遠處的白癩子吆喝起來:“深井太君叫你們衝鋒.......白隊長,衝鋒啊......”
看著已經被榴彈炸成了一鍋粥場面的樹林,再看看那些穿著褐色衣裳的伏擊者已經逃進了樹林身處,原本還指望著坑騙日本兵衝鋒的白癩子心中多少也有了些底氣,揮舞著手中的南部式手槍朝趴在樹林間的皇協軍士兵吆喝起來:“都起來!日本人給咱們鎮壓住場面了......趕緊給我衝......”
趴在離一木橋足有一百來米的樹林中,萬一響從灌木枝條的縫隙中看著那些被白癩子踢打著站起了身子的皇協軍士兵,低聲朝肩並肩趴在自己身邊的苟大卻說道:“大卻哥,還真跟你說的一模一樣啊?鬼子先是叫二鬼子送死,等找出來咱們的人藏在啥地方了,立馬就是炮炸槍打,然後再叫那些二鬼子接著朝上衝?!”
微微點了點頭,苟大卻慢慢拉動著槍栓推彈上膛,口中卻是低聲朝萬一響說道:“小鬼子打仗來去就那麼幾招,經過多了就知道他們的路數了!仔細看著,等那些二鬼子走到了一木橋中間,你再朝著打頭的那個來一槍!”
忙不迭地答應著,萬一響一邊據槍瞄準了幾個靠近了一木橋橋頭的皇協軍士兵,一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