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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馬金刀的坐在了百味鮮飯館裡,楊超就像是沒看見陪在自己身邊的日軍副官一般,只顧著專心致志地品嚐著滋味鮮美的羊肉,時不時地發出嘖嘖的讚歎聲:“即使是在保定,也很難吃到這麼好吃的料理啊!雖然還是不能與當年吃過的懷石料理相提並論,但總算是能用來解饞了!”
同樣對陪在一旁的日軍副官視而不見,莫天留一邊用個精緻的小白瓷酒盅喝著燙熱了的衡水老白乾,一邊附和著楊超的話頭:“上一次承蒙閣下關照,品嚐了一次懷石料理,至今對那樣的美味難以忘懷!真是希望著戰爭早一些取得勝利,就可以再次的回到本土,品嚐到那樣的美食了!”
戰戰兢兢的站在了櫃檯後,百味鮮飯館的大跑堂盯著莫天留那張熟悉的面孔,很有些詫異地看向了同樣一臉震驚神色的賬房先生:“這位爺......咱們可見過了不少回了吧?怎麼今天......滿嘴說的都是日本話?這算是唱的哪一齣啊?”
猶豫著微微搖了搖頭,同樣心頭震驚的賬房先生壓低了嗓門應道:“這年月......人心隔肚皮,當面是人,背後還不一定是個啥玩意呢?!說不定這位爺......那就真是日本人?要不然,怎麼還有正經的日本當官的陪著吃喝呢?”
“那你說以往咱們當著這位爺出的那些個洋相,還有辦的那些事......這要是追究起來,咱們可誰都落不著好啊?!”
“唉......左右咱們都是乾的勤行買賣,笑臉迎客、低頭伺候,誰來了咱也不能得罪!大不了......咱們做點準備?”
“啥準備呀?”
“甭管是哪家的天下,誰不也都喜歡......這個麼?”
看著賬房先生把手藏在櫃檯下邊,比劃出了個大洋的手勢,大跑堂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沒錯!甭管啥世道,從來都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趕緊準備著......”
都沒等賬房先生小心翼翼地從櫃檯地下摸出藏著當買菜本錢的大洋,已經喝得有些上了臉的莫天留卻是猛地在長凳上扭過了身子,帶著幾分醉意地朝著大跑堂一指:“你,過來!”
下意識地一縮脖子,大跑堂猶猶豫豫地磨蹭出了櫃檯,強笑著湊到了莫天留身邊:“這位爺,您有什麼吩咐?”
挑著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莫天留乜斜著眼睛看向了掛著滿臉強笑的大跑堂:“你......認識我麼?”
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大跑堂應聲答道:“認識,當然認識......您不就是那位......”
猛地一翻手,莫天留重重地一耳光抽在了大跑堂的臉上:“你他媽能認識我?!”
被莫天留重重一耳光抽的原地轉了一拳,被打得眼冒金星的大跑堂一邊下意識地捂住了火辣辣作痛的半張臉,一邊忙不迭地扯著嗓門哀號起來:“哎喲......不認識,我不認識您......”
依舊是沒等大跑堂把話說完,莫天留再又一耳光抽到了大跑堂的另外半邊臉上:“你他媽連我都不認識?!”
眨眼的功夫便捱了重重兩記耳光,被打得鼻歪嘴斜的大跑堂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哭喪著一張臉看向了滿臉猙獰模樣的莫天留:“這位爺......那我到底是該認識還是......不認識您吶?”
很是得意地怪笑著,莫天留也不搭理第被自己打得跌坐在地上的大跑堂,反倒是笑嘻嘻地轉頭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楊超,用日語大聲說道:“閣下,恐怕這個支那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過來,我究竟是反日武裝分子,還是特高課的情報人員啊?如果支那人都是這樣的笨蛋,那麼征服支那,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呢?”
就像是沒看見莫天留毫無來由地將大跑堂打得鼻歪嘴斜,楊超捏著自己面前的小酒盅,很是帶著幾分斯文做派地喝下了一盅燙熱的衡水老白乾:“征服支那之後,一定要回家痛飲白雪秘藏清酒!支那人釀造的酒雖然還算得上勉強能入口,但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本土釀造的各種清酒啊!”
眨巴著眼睛,莫天留頓時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朝著楊超微微一點頭:“的確是這樣!閣下,現在喝的酒實在是太烈了,完全遮蓋住了食物的本味!不過我記得......這家飯館的廚師,私下倒是藏了一些還算得上不錯的酒,味道也與清酒有幾分相似?”
眉尖微微一挑,楊超像是被逗引起了興趣一般,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好奇的神色:“真的會有味道像是清酒的東西嗎?那麼,讓這裡的廚師拿出來品嚐一下吧?”
沒口子地答應著,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