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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動著槍托,一名日軍士兵毫不客氣地砸破了個水缸,看著水缸裡已經凝結的巴掌厚的冰塊狠狠地咒罵起來:“混蛋啊......凍上了這麼厚的冰塊,這院子裡至少有三四天沒人住過了!這些耗子一樣的支那人,除了逃跑之外,還能做些什麼呢?”
揮舞著刺刀,另一名闖進了院子的日軍士兵一邊把堆放在院子一角的柴禾挑得四下亂飛,一邊朝著那剛剛砸壞了水缸的日軍士兵說道:“如果全都是這樣的膽小鬼,那麼倒也並不是一件壞事?聽說了吧——在這次行動中,玉碎計程車兵已經超過了三百名,幾乎就是一個縣的駐防部隊總人數了呢!”
“那又怎麼樣?被殺死的支那人不是更多嗎?”
“被殺死的支那人,大部分都是一些農夫而已。真正的反日武裝人員數量,恐怕並不多!而且......已經被合圍的支那反日武裝,居然能夠在瞭解到被合圍的情況後,不到一小時就發起了突圍行動!像是這樣的傢伙,萬一在戰場上遇到的話,可是一定要小心應付的!”
“即使是支那正規軍的軍人,在戰場上也不是皇軍士兵的對手!這些支那反日武裝人員,難道要比支那正規軍的軍人還要.......大門君,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下意識地抬高了些槍口,被叫做大門的日軍士兵移動著槍口來回在院子裡掃視過一遍後,方才微微垂低了槍口,朝著那擺出一副側耳傾聽模樣的日軍士兵叫道:“看來你的綽號真是沒有錯——疑神疑鬼的石見?除了從前方阻擊支那反日武裝突圍的陣地上傳來的槍炮聲,我什麼都沒聽見呢!”
緊緊皺起了眉頭,被叫做石見的日軍士兵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的確是有一種聲音......很奇怪的聲音!就像是......有金屬製成的物品在輕輕的摩擦?雖然聲音很輕,但的確是.......”
微微嘆了口氣,大門扭頭看了看早已經被自己搜查過的、空蕩蕩的屋子,很有些不耐煩地低聲叫道:“好吧......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古怪的聲音,那麼這聲音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
側耳聆聽著隱約傳來的細微銅音,石見的腳步不自覺地朝著院子門口挪了過去:“是從我們剛剛搜查過的街道方向傳來的......很輕微的聲音,但是......像是在漸漸的靠近呢?!大門君,您.......”
一邊招呼著自己的同伴,石見一邊轉頭看向了大門方才所在的位置,但首先映入了石見眼簾的,卻是大門心窩處驟然冒了出來的一截帶血的鋒利槍尖!
毫不猶豫地抬起了手中的步槍槍口,石見幾乎是驚叫著據槍瞄準了大門身後那個很有些單薄、打扮得像是個農夫青年:“混蛋啊......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
不等石見扣動扳機,從已經被刺刀挑開的柴禾堆下,一塊覆蓋著薄薄泥土的木板猛地被人推得飛了起來。都沒等那塊木板落地,蹲踞在木板下的一名青年男子揮舞著手中的兩支短梭鏢一個虎撲,乾脆利落地將兩支短梭鏢一上一下地捅進了石見的喉嚨與心口。
微微一個側身,那藏身在柴禾堆下的青年利落地從石見的心口和咽喉拔出了兩支短梭鏢,順勢避讓開了從傷口噴濺而出的汙血,壓著嗓門朝從背後捅死了大門的那名青年人叫道:“麻利著些,把這倆死鬼子塞屋裡炕洞去!”
只是輕輕一點頭,那捅死了大門的青年也不說話,分兩次將兩具日軍屍體拖進了屋子裡。而出手幹掉了石見的那名青年,則是從院子裡尋了些泥土和積雪,三兩下便將兩具日軍士兵屍體上湧出的鮮血痕跡大致掩蓋起來。
抓起一把積雪擦拭著短梭鏢上留下的血跡,出手幹掉了石見的那名青年很有些興奮地低聲叫道:“咱們這就算是開張啦!你一個、我一個,回村後半夏哥問起來,咱倆好歹也能挺直了腰身說話了!”
同樣用積雪擦拭著短梭鏢上留下的血跡,另一名身材略有些單薄的青年卻是微微搖了搖頭:“半夏哥傳過來的訊息可說說得明白,少說也有二百鬼子進了何家大集!咱們這才放翻了兩個,活兒且還沒幹完呢!換地方,咱們接茬幹!”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在何家大集中的不少院落或房屋中,全都在發生著類似的一幕。短短一碗茶的功夫下來,散佈到何家大集中各處搜查的日軍士兵,已經有二三十人被塗家村中那些擅長隱匿形跡的丁壯悄無聲息的刺殺,就連屍體也都被妥善地隱藏起來......
似乎是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人莫名其妙地越來越少,派出去進行搜尋計程車兵也有人遲遲不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