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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紙片片掏乾淨沒有?李司令都說了,要收集鬼子身上的紙片片,拿回去就能換子彈!”
“放心吧!這鬼子身上帶著的東西都摸乾淨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昨天有人捅了個鬼子小官,從那小官身上搜羅到的紙片片叫楊超看了,說是很有用,換了十發子彈吶!就看咱們的運氣了......”
“楊超能看懂鬼子的字?”
“不是跟你說了麼,那燕京大學裡唸書出來的,少說都要能說好幾國的洋話......”
(這種戰法並非作者杜撰,而是真實戰法的描述。此種作戰方式,在冀中平原一帶被稱為‘挑簾戰法’,兩名、甚至一名手持紅纓槍的民兵就能辦到。在日軍小股兵力襲擊村寨時尤為有效,配合地道戰、地雷戰打法,打得日軍膽戰心驚,私下總結出三怕——一怕大路踩地雷、二怕地道打冷槍,三怕門簾後頭紅纓槍)
低聲細語地交談著,幾名伏擊得手的八路軍戰士拿著剛到手的戰利品,鑽過屋子後頭牆壁上開出來的一個籮筐大小的窟窿,在各處緊鄰的房舍中七彎八拐地轉悠了片刻之後,已然不見了蹤影......
幾乎就在這幾名八路軍戰士伏擊得手的同時,蹲在一處屋角內挖出來的大坑裡、透過屋角被鑿穿的射孔盯著大街上動靜的莫天留,慢慢地舉起了胳膊,大張著巴掌低聲叫道:“來了........準備好......不急.......不急.......推!”
眼瞅著蹲在大坑裡的莫天留猛地一揮手,光著膀子站在屋子裡、雙手緊緊按在一面臨街牆壁上的沙邦淬悶吼半聲,渾身上下鐵疙瘩般的肌肉如同被貓追逐著的小耗子般來回攢動,猛地將那面已經被鑿鬆了根基、只是用幾根木樁頂住的青石牆壁朝大街方向推了過去。
也都不知道臨街的那些青石牆壁上被莫天留做了什麼手腳,雖說沙邦淬只是推倒了一堵牆壁,可臨街的那些青石牆壁卻像是被驟然挖空了根基的沙塔一般,接二連三地朝著大街上倒了下去,頓時便將大街上據槍搜尋前進中的四五名日軍士兵全都埋在了青石牆下!
顧不得青石牆壁倒下時激起的煙塵嗆人,莫天留敏捷地從那藏身的大洞中跳了出來,一手握著一支德造二十響手槍,一手從腰後摸出了一把長匕首,飛快地竄到了一名正在呻吟著的日軍士兵身邊,毫不猶豫地一刀捅進了那名日軍士兵的喉嚨。
沒拿任何武器,**著上身的沙邦淬赤紅著眼睛,踩著砸夯般的腳步衝進了滿街的亂石當中,彎腰抓住一名日軍士兵的腳脖子,硬生生便將那名日軍士兵從石堆中拖了出來。
就像是個豐收後的老農在脫粒機上摔打麥穗捆子一般,沙邦淬揮舞著胳膊,狠狠將那名被自己抓住了腳踝的日軍士兵重新摔在了滿是亂石的街道上。平日裡總是帶著幾分憨厚笑容的臉上,此刻卻全然一片鐵青,看上去倒是像足了廟宇中鎮守門戶的潑法金剛般法相森嚴!
隨手扔掉了被自己摔得腦漿迸裂的那名日軍士兵,沙邦淬再次彎腰,從亂石中抓出了一名已經掙扎出半個身子、正在伸手抓撓著摔落在身邊不遠處的南部式手槍的日軍小軍官。雙手捏著那名日軍小軍官猛一用力,沙邦淬頓時想著折斷一根枯枝般地捏斷了那名日軍小軍官的脖子。
如同幽靈一般,幾名八路軍戰士也從臨街倒掉了半面牆壁的屋子裡冒了出來,據槍把守住了街道兩端,提防著日軍驟然而來的襲擊。而兩三名清樂縣武工隊的武工隊員,則是一人揹著一個巨大的藤筐,從被幹掉的日軍士兵屍體上搜羅著戰利品。不過是眨眼的功夫過後,所有被幹掉的日軍士兵屍體上有用的物件已經被蒐羅一空。
耳聽著擔任警戒的八路軍士兵打了個響亮的呼哨,莫天留三竄兩跳的衝到了沙邦淬身邊,猛地一拉沙邦淬的胳膊:“棒槌,鬼子來了,趕緊走!”
赤紅著一雙眼睛,明顯還沒從殺戮狀態下清醒過來的沙邦淬略帶著幾分遲鈍地扭頭看向了莫天留:“走......哪兒去?鬼子來了,殺就是了......”
跳起來一巴掌扇在了沙邦淬的脖頸子上,莫天留一邊拽著沙邦淬朝塌了半面牆的屋子裡鑽,一邊順手抓過了沙邦淬脫了扔在屋裡桌上的衣裳:“殺鬼子你也得挑個時候、選個法子殺!就你這麼光著膀子朝上撞?人沒到跟前,你就得叫人打得渾身篩子眼!”
像是乍然間回過神來一般,沙邦淬一邊下意識地跟著莫天留鑽進了屋裡牆上早已經挖好的窟窿,一邊吭哧著朝莫天留應道:“這楊......楊超琢磨出來的法子,還當真是不錯?這兩天光咱們倆就殺了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