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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記住你的功勞。往後你在十里八鄉的名聲,可也不會像是從前那樣了......”
伸手拍開了酒罈子上的泥封,何財主伸手把桌子上幾個茶碗裡的涼水潑在了地上,再將罈子裡的陳酒倒了滿滿三碗,雙手捧著一碗酒遞給了李家順:“李司令,名聲這玩意......敗壞一朝、修好千年吶!這還不提我那兒子,還給日本人幹過活兒,領著日本**害過鄉親.......李司令,我求您一件事,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
雙手接過了何財主遞到了自己面前的酒碗,李家順鄭重地朝何財主應道:“老何,你說?”
“日後要是你們八路軍得了天下,能不能念在我何家好歹也算是幫著八路辦過點小事,留我兒子一條性命?我老何家......可就這麼一條根了啊!”
“老何,你兒子以往是跟鬼子一起做過一些壞事,但在被我們八路軍俘虜之後,改造得還是不錯的,現在已經在我們八路軍冀南軍分割槽敵工科裡,擔任日語教員了,這也算是戴罪立功!我這兒給你一句實在話——只要你兒子堅定的跟著八路軍走,也能為革命做出貢獻,保住命肯定沒問題,有功勞咱們還能論功行賞!”
雙手抱拳,何財主朝著李家順深深作了一揖:“李司令,八路軍別的好處我不知道,可說話算數這一條,我是打心底裡佩服的!有了您這句話,我老何.......謝謝您!”
一拱到地,何財主直起腰身,伸手從桌上捧過了又一碗酒,雙手遞給了栗子群:“慄隊長,今天你們跟鬼子廝拼下來,怕是這何家大集都得給打個稀爛,我老何家的這點宅院......怕也是保不住了!可這仗.......總有打完的那天?等到仗打完了,能不能求您......給我老何家做個見證?”
同樣是雙手接過了那碗散發著凜冽芬芳的陳酒,栗子群重重地點了點頭:“老何,你要我幫你做啥見證?”
“自古以來的老理——兵火災劫過後,過火的地面不認主家,拿出了房契、地契,那還得有人證擔保才行!慄隊長,我老何家在這四鄰八鄉的名聲,不說是頂風臭十里,怕也是落不下啥好聽的話!到時候.......要是能成,我這點家當是敗了,可地皮還在,我想留給我兒子.......”
略一猶豫,栗子群方才緩緩開口說道:“老何,咱們八路軍在土地、財產上都是有政策的!只要是不違反咱們八路軍的政策,我答應你做這個旁證!可要是你這些地皮的來路上.......”
眼見著栗子群把話說得有些含糊,何財主忙不迭地介面叫道:“這些地皮的來路可都是正道,都是我老何家幾輩子辛苦掙來的,可沒用過啥坑害人的手段吶......”
話剛出口,何財主卻又慘笑半聲,伸手端起了桌上僅剩的一碗酒:“要說我這老摳門的......可也當真是胎裡帶來的性子?人都不一定保得住了,還總捨不得這點家當......李司令、慄隊長,咱們乾了這碗酒,我還有句話說!”
也不等李家順與栗子群答話,何財主已經端著酒碗,大口大口地將滿滿一碗烈酒灌進了肚子裡......
順手將空酒碗朝著桌子上一扔,何財主臉上也不知是不是被烈酒嗆的,居然掛上了幾顆淚珠:“就當是我何家給八路做的最後一點事兒吧——何家大集前面寨門口左近,有一間不大的南雜鋪子。那鋪子後院的存水救火的大缸底下有個暗倉,我還藏著三十桶洋油!原本.......我是瞧著這兵荒馬亂的,各樣南雜物件的價錢都朝上漲,存著那些洋油想賣個高價的!可眼下......要是八路覺著能有用,就都拿去吧!哪怕是廝拼不過日本人,在退路上用這些洋油放把火,好歹也能擋擋追兵啊......”
眼睛驟然一亮,捧著酒碗的栗子群與李家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朝何財主叫道:“三十桶洋油?這物件可當真是有用......能管大用!可是......”
苦笑著跌坐在了椅子上,何財主自顧自地抓過了半空的酒罈子,再次為自己倒上了一碗烈酒,捎帶著抓過了個蒜頭,很是淡然地剝了起來:“何家大集.......還有我老何家的這點產業,左右是保不住了!與其叫日本人動手,毀了我這點家業,倒還不如我自己澆油,一把火燒個乾淨!李司令、慄隊長,這眼瞅著你們就要動手跟日本人廝拼了,你們也都忙,我就......不留客了!”
“那你......老何,你還是跟著咱們的部隊,一塊兒朝著山裡撤吧?”
“朝山裡撤?算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