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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要是能把糧食弄回去,島前怎麼著也能少挨幾回罵。可要是弄不回去糧食......怕是島前的好日子,就該到頭了!”
“島前怎麼說也是個日本軍官,就算是好日子到頭兒......那也不過是罷官撤職的事情。眼下在中國地面上,是個日本人就能橫著走,哪兒也都能混個吃香的、喝辣的......”
“你那腦瓜子裡面除了吃喝嫖賭,還能剩下點啥?!我聽說......日本人常把他們部隊裡面要受罰的人調去前線當敢死隊,運氣窄的一仗下來就是個一命嗚呼的下場,命好的雖說能多活幾天,可末了也還是個死......”
“嗬......這日本人的招兒,可是真毒啊!”
“不毒那還是日本人?行了,今晚上這出大戲,咱們就是那跑龍套、打邊鼓的角色,悄悄跟在日本人後邊挪動就成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走著吧!”
且不論白癩子與那些皇協軍軍官暗地裡商量著自家主意,已經翻過了山頭的島前半兵衛夾雜在撒開了偵搜隊形的日軍士兵之中,不過一壺茶的功夫便走到了山腳。耳聽著犬吠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島前半兵衛不由得興奮地拔出了腰間的戰刀,沉聲朝著身側的日軍士兵叫道:“加快前進速度,一定不能讓村子裡的人逃走!”
飛快地答應著島前半兵衛的命令,走在島前半兵衛身邊的一名日軍士兵應聲答道:“閣下,那個被走火打死的皇協軍嚮導不是說了麼?這個叫汪家溝的村子後面沒有路,只要堵住了村子的出口,村裡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冷哼一聲,島前半兵衛隨手一刀,劈斷了身側的一棵小樹:“那個村子裡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村子裡到底有沒有糧食?!”
“那麼在找到糧食之後,村子裡的人......”
“你是傻瓜嗎?!在甲種師團,可是不會有任何一個士兵向上官提出這樣的問題的!”
話音剛落,走在最前面的幾名日軍士兵當中,猛地有人慘叫著跳了起來,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手中緊握著的三八大蓋也遠遠地摔了出去。伴隨著那名摔倒的日軍士兵身體著地,還沒等他身邊的其他日軍士兵做出任何反應,倒地的那名日軍士兵卻是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嘶嚎著吼叫起來:“有......竹釘啊......是竹釘吧......”
忙不迭地將綁在槍管上的手電筒朝地上照射著,幾名擔任前出尖兵的日軍士兵只是朝著地上掃了一眼,頓時便亂紛紛地叫喊起來:“都不要亂動!地上有很多三角釘......”
“關閉手電筒啊,笨蛋!”
“看到埋伏的敵人了嗎?”
混亂的叫喊聲中,幾名擔任前出尖兵的日軍士兵忙不迭地關閉了綁在槍管上的手電筒,慢慢在原地蹲踞下來,端著三八大蓋左右移動著瞄向了有可能藏匿敵人的方向。
同樣蹲踞著身子,島前半兵衛只是猶豫了片刻,立馬扭頭看向了蹲在自己身邊的日軍士兵,壓低了嗓門低聲叫道:“到後邊去,把皇協軍的那些傢伙叫上來,讓他們給我們衝出一條道路!”
答應一聲,蹲在島前半兵衛身邊的日軍士兵飛快地站起了身子朝隊伍後方衝去。不過是一碗茶的功夫之後,苦著一張臉的白癩子已經讓那名日軍士兵拽到了島前半兵衛的身邊。
瞪著一雙眼睛,島前半兵衛如同一條蹲踞在黑暗中的餓狼般,狠狠地用手中的戰刀指向了前方那名受傷的日軍士兵發出呻吟的方向:“突擊!”
雖說對日語幾乎一竅不通,可島前半兵衛發出的突擊命令,白癩子卻能聽懂。苦著一張臉,白癩子一邊在島前半兵衛身邊蹲踞下來,一邊壓著嗓門朝島前半兵衛低聲叫道:“島前太君,這......黑燈瞎火的,這個......託資寂寂怕是不成吧?萬一要是跑散了隊伍,那可就成了放鴨子,怎麼也收拾不回來了啊......”
手臂微微一晃,島前半兵衛毫不客氣地將手中握著的戰刀刀刃擱在了白癩子脖頸上:“突擊!”
被冰冷鋒利的日本戰刀一碰,白癩子脖子上頓時起了厚厚一層雞皮疙瘩,幾乎是帶著哭腔地連聲答應起來:“行.......島前太君,我這就.....這就叫兄弟們託資寂寂!你.....你那刀先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