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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受傷與無措,對著那朱唇,毫不猶豫地便親了下去。
呼吸靠近,唇上觸感柔軟,是女兒家特有的細膩,周黎驀地睜大了眼,她們從來發乎情止乎禮,就是從前朝夕相處,也從未如此。這般直白的表達,還是頭一次。周黎渾身都僵直了,秦沅環住她,絲毫不容她退卻,越吻越深,憑著本能,憑著愛意,憑著惱恨,將周黎逼得節節敗退。
唇齒相依,柔軟的觸感,酥麻的悸動,直抵人心。秦沅發現了其中的好處,她摟住周黎纖軟的腰肢,讓她緊緊地貼著自己。她越發深入,柔軟溼潤的小舌使得周黎無處躲藏,她的身體,漸漸的軟化,漸漸靠在秦沅的懷中,漸漸無法動彈。
秦沅分開了一點,周黎就靠在她的懷裡,臉頰緋紅,雙眸含著瑩潤的水光,如此,嬌媚誘人。
秦沅禁不住笑了,她一個閃身,將周黎推到軟榻上。
“阿黎,”秦沅覆身上前,將周黎鎖在身、下,“你要聽話。”
周黎雙目迷濛,胸口不斷地起伏,秦沅滿意極了,她突然覺得,與黎娘多話著實浪費辰光,不若直接動手。
衣衫凌亂,輕薄的宮裝皺起,秦沅探索著去尋衣帶,周黎讓她親得昏了頭,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只覺腰間一涼。周黎大驚,她一把握住秦沅探到她衣中的右手,她的眼中滿是驚恐:“阿沅!”
秦沅只覺得自己被魔怔了一般,怎麼都不捨的停下。她看了她一眼,道:“你若想叫殿外的宮人耳聞,只管高聲叫喊就是。”
她說罷,便不依不饒地將周黎的衣襟掀開,顯出裡頭紅色的肚兜來。
若是讓宮人知曉,阿沅還如何統御後宮,若是再傳出去,阿沅怎麼辦?周黎驚惶無措,秦沅不依不饒的動作讓她想到那一夜,夏侯衷闖入她的房中……周黎害怕,羞恥,不安,可她仍是閉了口,她咬住下唇,眼中溢滿了淚。還剩一層,就要赤身裸體,再掀開這最後的防禦,她便要委身與她,她們之間本就說不清的矛盾,便更不清不楚。可就算如此,周黎仍是拼命地咬出了唇,讓自己的驚惶,悲慼都鎖在喉中。
肚兜的帶子系在背後有些難解。秦沅的掌心,滑過周黎赤、裸光潔的腰身,撫摸著她的如玉般細膩光滑的背,阿黎的身軀,在她的掌中輕顫,秦沅興奮不已,她要得到她。
憑著一股執著,帶子終是叫她解開了,一具完美的身軀展現在秦沅眼前。
在掖庭中受的傷已好全了,瑩潤如玉,毫無瑕疵的胴體讓秦沅沉迷,她低首,在那小腹上親吻了一下,周黎不住地顫抖,眼淚,不斷地順著眼角湧下。
秦沅抬頭,看到周黎不斷地落淚,就如一團烈火被冰水猛然澆滅,秦沅躁動的心猛然間冷卻下來。
“黎娘?”她試探著喚道。
周黎哽咽,哭聲壓抑而悲痛,只發出一聲,她便連忙用手捂住嘴,死死的捂住了哭聲,擔心叫殿外的宮人聽了去。
她的眼,滿是淚,那眼中,滿是害怕,秦沅看得心都要碎了,她忙抱住她,安撫她。周黎搖頭,她埋在她的肩頭,淚水浸潤了秦沅的肩膀。
秦沅張了張口,終是什麼都說不出,她是不是將阿黎越推越遠了?她做出這樣的事,踐踏了阿黎的自尊,她是不是永遠都無法原諒她了?
“阿沅……”周黎哽咽著開口,她看著秦沅,眼中悲痛而絕望,“從前,每次,晉王……我都想著你,”她羞恥得說不下去,卻仍逼著自己往下說,她的聲音是哽咽的,她的神情是絕望的,這一段傷疤,她親自揭開,在深愛的人面前,“每想一次,便心死一次,阿沅……我對不住你,你怨我恨我懲戒我,皆是我應受的。”
她不傻,她怎會不知,阿沅既能輕易地將她從掖庭帶出來,卻為何讓她在那裡受了一個月的□□,她起初不去想,漸漸的,便明白了。阿沅是有意的。
她們之間的結,已解不開了,阿沅的愛,阿沅的恨,她的愛,她的無奈,交織成了一張網,終有一日,會給阿沅帶來滅頂之災。
她的身子,纖塵不染,美好的毫無瑕疵,秦沅看著,聽著,卻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周黎的意味,太過明顯。秦沅慌忙抱緊了她:“黎娘,是我不好,你原諒我。”
周黎靠著她,她含著淚,笑了笑:“你很好,你就是心軟,”不然就該讓她在掖庭中受辱而死,何必忍不住去救她。周黎心如死灰,“到現在,說了,興許你也不信了,我的心,從不曾有一刻放下你。”
不詳的預感,更加強烈,黎孃的情緒,很不對。秦沅緊緊地抱住她,她扯過薄衾,將她包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