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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
文淮驚詫:“可……若皇上沒看到這摺子,又如何做出決斷?”
“這不是有我們麼?”魏雲清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文淮臉色微泛白:“娘娘,這可使不得啊!假傳聖意可是大罪!”他頓了頓,似是想起了什麼,表情大變,“莫非,莫非之前說皇上令娘娘代替他駐守內閣的口諭,也是您假傳的?”
“哎喲我說文大人,您這話可是誅心了!那口諭是我親自去皇上跟前要來的,您說是假的便是假的,豈不是要殺我的腦袋?”曹軍不樂意了,一臉不滿地看著文淮。
文淮看向曹軍,雖說他對曹軍這宦官沒啥好感,但他對魏雲清有好感啊,此刻三人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他並不想跟曹軍撕破臉面鬧個不可開交。
“曹公公,我並不是那個意思,口諭是真的便好。”文淮道,語氣裡並沒有道歉的意思。
“那是自然!”曹軍哼了一聲,面露不悅。
文淮看了他一眼,也沒想熱臉貼對方冷屁股,轉頭看向魏雲清道:“還請娘娘三思,假傳聖意可要不得!”
“文大人,你莫要如此操心,我怎麼會留下如此大的把柄給人呢?”魏雲清笑了笑,“到時候曹公公拿著奏摺去跟皇上一說,求個聖意便是。毛大人的奏摺想必是文采斐然,引經據典的吧?我就不信皇上看得下去,到時候曹公公隨便撿兩句說說,把毛大人幾人的論點抹去,只說文大人你的,這議和之事,自然能就此定下。”
文淮聽得表情一會兒一個樣,到最後嘴巴張了又合,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這不就是欺君麼?歷朝歷代,這可是奸臣佞賊才做得出的事,怎、怎麼就輪到他頭上了呢?
“娘娘,這……這不妥吧?”文淮猶豫了半天,依然不肯如此。
魏雲清奇怪道:“文大人,那照您的意思,如何才叫妥?只說毛大人的意思,而不說你的?你可知道,皇上對那大宋國可是深惡痛絕,他又不理朝政,向來不知民間疾苦,即便咱們只說兵力不足,銀子不夠這些事兒,皇上都不見得同意繼續議和,更何況還要加上毛大人的意思。”
魏雲清想到了那時候楊奕面對李卓時的態度,她想楊奕對李卓的怨恨大約不會輕易消散,這次他肯定不會御駕親征了,可打仗這事,他不見得會怕。這不是有晏如松在麼,將他派出去打,既能對付大宋,又能遠遠支開晏如松,豈不是一舉兩得?她可一點都不想讓楊奕有機會這麼做!
魏雲清已經將事情說得很明白了,文淮有時雖一根筋,可也不是全然不知變通之人,心裡不願,理智卻告訴他這樣做最好,心中天人交戰了半晌,點頭道:“娘娘說的是。”
魏雲清笑道:“到時候還請文大人多看看,若毛大人的奏摺不夠大氣磅礴,精彩絕倫,還要文大人潤潤筆啊。”
“……微臣明白。”文淮哀嘆了一聲。
等文淮也走了,曹軍在一旁豎起了大拇指:“娘娘這招,實在是高啊!皇上他哪有耐心看這奏摺啊!那毛大人和文大人寫摺子的本事,奴婢可是見識過的,皇上他說不定連字都認不全,哪能讀下那奏摺啊!”
“你居然背後說皇上的壞話,曹公公,你膽子好大啊!”魏雲清故作訝異。
曹軍一愣,忙用力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道:“是奴婢多嘴了!皇上的事兒哪輪得到奴婢多嘴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嗯,記得到時念奏摺的時候也不要多說,說幾句就行了。”魏雲清一本正經道。
“……是,娘娘。”曹軍嘴角微抽。跟在御前說謊欺君比起來,他這背後說上兩句,也算不得什麼大事了吧……
毛一榮和文淮寫奏摺的速度很快,不用多久就把它寫好呈送了過來。魏雲清把摺子交給了曹軍,又仔細叮囑了他幾句,才讓他去找楊奕。
很快曹軍便回來了,只不過臉色卻不太好。
“娘娘,那鄭祥……竟說皇上在忙著,不讓奴婢進乾清宮找皇上!”曹軍面上露出憤憤之色。他本就比鄭祥地位低上一級,再加上鄭祥以皇上為藉口,他就更不可能強行闖入了,只能懷揣奏摺,灰溜溜地回來了。
“鄭祥可是知道了奏摺的事?”魏雲清問。
“該不是吧。”曹軍道,他剛才並沒有將奏摺取出來,鄭祥應當並不知道,那一日的事只有在場的七人知道,其中有人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