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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最後走出那古玩鋪的時候,魏雲清臉上帶著遺憾,晏如松面露無奈,吳尚文面色尷尬,心如死灰——誰叫他在雙方沒談攏的時候迫不得已出面當了回惡人呢?
三百三十兩硬要還價到五十兩,誰肯賣?誰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天心兄,咱們去下一家吧?”魏雲清面露期待。
吳尚文驚道:“還要去下一家?”
“對啊。”魏雲清一臉理所當然,“咱們不是才看了一家鋪子麼?”
“……說的也是。”吳尚文咳了一聲,默默地看了晏如松一眼,轉身繼續在前帶路。
魏雲清笑眯眯地跟在後頭,心情不錯。她這樣“捉弄”吳尚文,他卻並未生氣,可見這人是果真不錯。
之後吳尚文留了個心眼,帶著人到地方後,自己不進去,一副你們慢慢看,我在外面看會兒風景別攔我的模樣。
魏雲清沒有戳穿他,拉著晏如松走進店鋪,尋找著稀奇的玩意兒。
三人就這麼隨意逛了一下午,魏雲清最後也沒看到什麼必須要買回去的,只能空手而回。不過她的樂趣不在於買到什麼,而是與晏如松多了相處的時間,只覺得十分充實開心。
晚飯時間,魏雲清為感謝吳尚文,特意搶著做東,在上京數一數二的酒樓鵬躍樓宴請二人。包廂裡開了兩桌,魏雲清三人一桌,其他人一桌,免得話說不到一塊兒去尷尬。
魏雲清心情好,喝了幾杯酒,臉色微微泛紅,眼睛裡流轉著靡麗的光芒,時不時落在晏如松身上,看得他心顫不已,時時低頭吃菜以掩飾眼中那抹驚豔與不自在。
吳尚文酒量不行,卻偏喜歡那杯中之物,多喝了幾杯後便有些醉了,時而吟詩作對,時而念些星辰名,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雲清,該回了。”晏如松酒量很好,但他只節制地喝了幾杯,見這晚飯吃得差不多,時間也不早了,便催促魏雲清道。
魏雲清笑望向他:“還早呢,才不到七點吧。”
“七點?”晏如松疑惑道。
魏雲清心裡換算了一下:“呃……戌時?”
晏如松點頭:“你該回了。”
“……好吧。”見晏如松堅持,魏雲清只好回道。她側頭看去,另一邊秀兒等人早已吃好,都已安靜下來,只等著他們這邊吩咐就能走了。
“那我們先把他送回去?”魏雲清指指一旁已然醉倒的吳尚文。
晏如松笑道:“好。”
鄧鴻和小滿聞言立刻過來,將吳尚文攙扶起來,他是不能騎馬了,好在魏雲清是坐馬車來的,將他往馬車上一放,連馬送回他家就行。
魏雲清起身時腳下一晃,晏如松見狀忙扶住她,她抬頭朝他一笑,燭光下她的臉色豔靡誘人,看得他喉頭一動,忙撇開視線不敢多看。
就在此時,包廂門忽然被人撞開,一個身影撞了進來,如同醉鬼般撞到桌上,嘴裡似乎還在喃喃著什麼,門外有人追了進來,連聲道:“爺,爺,您小心著些。”
晏如松和魏雲清雙雙愣住。
說話的人,竟是鄭祥鄭公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麼醉倒的那人……
醉倒的那人此刻直起身來,醉眼朦朧地說道:“酒,酒……”
“阿奕,你怎麼在這裡?”魏雲清驚訝地走了過去。
楊奕眯著眼,踉蹌了幾步忽然撲入魏雲清懷裡,連聲道:“雲清姐姐,咱們喝酒……喝酒……”
魏雲清手忙腳亂了一陣,幾乎被楊奕連人一起帶倒。正無措時,晏如松已然走過來,扶住了楊奕,想要將他扶過去。
誰知楊奕卻狠狠地甩開他:“走來,我不要你扶!你走開!”
晏如松被甩開,面色微沉。以他的武力,要將楊奕從魏雲清身上扒下來輕而易舉,然而楊奕是皇帝,他是臣子,那樣是不敬。
只見鄭祥趕緊迎了上來,連聲道:“晏將軍,對不住了,爺今日從魏姑娘那兒回去後就被孫首輔給訓了,心裡悶著呢,這才出來買醉。咦,晏將軍,你與魏姑娘怎麼會在一道?”
“是我央求晏將軍和吳大人陪我逛上京。”魏雲清插嘴道,她手一指旁邊已然醉倒的吳尚文。
也幸虧吳尚文醉倒了,不然看到楊奕這皇帝出現,非得大呼萬歲不可,要知道魏雲清家的幾